也许贺羽直太过紧张,肉棒没能成功进去,反而从穴口滑脱,直直戳上顶端的小豆。
“唔……!”贺羽直打了个颤,喘了两口气,分出一只手去扶住准备对自己为所欲为的肉棒,再次往下坐下去。
炙热的前端慢慢进入体内,撑开了穴肉。
“啊,进来了……”
“还没有完全进去呢,再往下面坐坐。”柴翼柔声提醒。
贺羽直望着下面那个躺着的男人,男人虽然装作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看着自己露出痴态,但他眼中的闪光与蓄势待发的下体骗不了人。
被异物侵入的未知感压迫着穴壁,一种不至于疼痛、但又说不上舒坦的感觉刺激着贺羽直的神经。
“我不行,我做不到……”肉棒已经抵上了那层象征纯洁的肉膜,贺羽直却再也无法更进一步。他的大腿因为维持太久半坐的姿势开始抽搐,汗水从他的额头滑了下来。看到周围摄像机的镜头像是张着大嘴马上就要向他扑来的怪物,贺羽直终于窘迫地哭了出来。
柴翼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抱住贺羽直轻轻拍他的裸背:“没事的,放轻松……”然后,二话不说将人重重地朝自己的肉棒按了下去。
“啊啊啊——!”被贯穿的那一刻,贺羽直惊叫了一声,身体猛地向上抬起想要躲避袭击。
他仰着头露出光滑的脖颈,泪水和着汗水从发际流下,双手紧紧抱住柴翼的肩膀,手指几乎要扣进对方的皮肤中。
“你看,进去了吧?”柴翼轻吮了一下他的耳后,示意他往下看。
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几乎全都被柴翼下身浓郁的阴毛遮住,自己那根看着十分软弱的小阴茎此时正躺在柴翼的下腹处。看着这个画面,贺羽直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裹着面包的美式热狗。
“难受吗?”柴翼问道。
贺羽直也跟着问自己这个问题,然后发现自己并不想点头。即便确实有被撕裂的疼痛感,可是心中得偿夙愿的满足与甜蜜似乎更胜一筹。
柴翼本来就没打算要得到答案,在贺羽直“默认不难受”之后,就慢慢抽出肉棒,轻轻地再次肏了进去。
“唔啊……”贺羽直攀住柴翼的脖子稳住身体,感受着穴肉都被肉棒拖拽出去,然后那随之而来的空虚又被填满的触觉。
穴内被撕裂的伤口受到拉扯,泛出酥麻与陌生的瘙痒,贺羽直逆来顺受地由着柴翼捧着他的臀部将他的身体和灵魂一起向上抛起再落下,嘴中模糊地溢出动人的轻哼。
“这样舒服吗?喜不喜欢?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在夹我?”柴翼紧咬牙根。贺羽直的小穴虽然湿润,但是太过窄小,实在让他很难动作,再加上穴壁不时地抽搐,把他的阴茎都夹得发疼。
贺羽直被渐渐变快的节奏肏得没有了说话的能力,只能凑上前去索求男人的亲吻。
柴翼因送上门来的吻错愕了一瞬,很快就沉下眼眸:“这可是你自找的。”
贺羽直有些怔愣,却抓不住泛着某种危险气息台词的尾巴。下一刻,柴翼的手包裹住了本因破瓜时的紧张与疼痛而变软、现在却又重新勃起的分身,随着抽插的动作套弄起来。
“啊、啊……啊……不……”生涩的身体无法承受双管齐下的快感,贺羽直能感觉到硕大的肉块在体内肆意地戳弄各处初尝情欲的嫩肉,但是他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为什么他无法阻止自己的嘴巴发出甜蜜的呻吟?为什么他的小穴会不断抽动着吐出黏腻的淫水?为什么他的体内正在酝酿一股陌生而又暧昧的快感?
贺羽直茫然地望着房内墙壁上的明星海报,那个他叫不出名字的明星正摆着pose对自己露出笑容。他徒劳地伸出手,想要阻隔明星对自己的视线,他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羽蛇大人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插捅、每一次套弄都带着他走向从未体验过的极乐。
被频频拍打的阴户疼得发烫,肿得从阴唇中露出头来的阴蒂不断被对方的阴毛磨蹭,贺羽直听见下体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被撞击的内脏在叫嚣着想要冲顶。
“我要、我要……!啊啊啊……”贺羽直把身体靠在柴翼的身上,主动配合起对方的动作,当柴翼把肉棒抽出时,他就抬起腰来,等肉棒重新插回,他又重重坐下,让分身深入体内不曾被开拓的地方。
柴翼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地想,这家伙真的是第一次?都骚得快没边了!于是他更加激烈地向肉穴进攻,把分身深深埋入穴内。由于身高差距让他无法顺利地低头去吸贺羽直的乳头,他便伸出尾指,摸索穴口的肉蒂。
过度的快感像是在贺羽直的体内炸开一颗节庆的烟花,炽热的气息让他几乎停止呼吸,口中嘶吼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语,眼睛虽然睁着,眼前的景象却都无法映入眼帘。
啪、啪、啪。
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在室内传开,除了交缠的两个人外,其他的工作人员都硬着下体,放轻呼吸,安静地观赏他们的性爱。
贺羽直都要忘了自己现在是在拍摄gv,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张了开来,体内又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拧开了禁锢理智的最后一颗螺丝。然后,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了——
“不行了、我……啊啊啊……啊!”
贺羽直的上半身向后仰去,摄影机适时上前,拍到了小小直在柴翼手中释放的画面。
他高潮时穴内收得太紧,让有点适应肉穴狭窄的柴翼有点受不了,几乎在同一时间把热液射入了贺羽直的体内。
贺羽直翻着白眼抖了抖身体,在柴翼把分身退出的时候,突然从穴中喷出一股带着血色的透明水流,直接喷湿了柴翼的下腹,其中几滴水珠从柴翼的纹身上划过,最后挂在蛇翅膀的尾端,让那纹身看起来越发诱惑。
这突如其来的“事故”几乎让在场所有的人失神,过了好几秒才有一个工作人员惊呼出声:“卧槽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吧?”
“潮吹不是女人才有的吗?”
“大概因为双性人也有一半算是女人?”
“柴先生真是太厉害了,居然把双性人都肏得潮吹了……”
“不过贺羽先生好像也很敏感哎,这是他的初夜吧?居然都能高潮到这个地步。”
“是啊,简直就是天生的诱受,我光是看着都快射了。”
“哎哎我也是!这张碟绝对能大卖!我们公司以后就靠他了……”
工作人员依然悉悉索索地讨论着这些有的没的,而话题中心的贺羽直已然昏了过去。
☆、vol1賀羽直処女喪失初体験の潮吹き特典映像
贺羽直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遍,但是实际上他不过昏了五分钟。
等他醒来的时候,屋子里的工作人员已经在准备收工了,冲过战斗澡的柴翼正裸着上半身替他换下头上的湿毛巾。
“你醒了。”
贺羽直想要撑着自己坐起来,但是下半身的感觉异样,四肢酸软,他根本使不出力气。
“你昏过去了。”柴翼把湿毛巾搭在旁边。
“啊,抱歉。”贺羽直有点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事,要不要喝水?”柴翼拿过一个玻璃杯递到他嘴边,发现贺羽直正在向旁边走过的工作人员露出歉疚的笑容,“啊,不用担心,同演的受君被我肏昏是常有的事,他们已经习惯了。”
一句话说得贺羽直更加抬不起头来。
“今天这样就结束了吗?”贺羽直抿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怎么,还没被我肏够?”柴翼挑眉,接着,不等贺羽直回答,他又说道,“你是第一次,已经做得很激烈了,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
“哦……”贺羽直看着柴翼,欲言又止。
柴翼站起身来:“后续事项我们会通过邮件与你沟通。比如说你拍摄这部片子的薪酬以及下一部片子的安排等等。”
贺羽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洗好澡换了衣服,又在大家满怀善意微笑的道别中坐上电车回了家,直到躺倒在床上时才回想起今天一天的拍摄经历,以及关于为什么柴翼明明和他一样是个演员,却显得像是片场主宰者的疑问。
不过后者的疑问很快就被贺羽直抛到脑后了。一想到片场中发生的事,他就忍不住把脸埋进枕头。
下体有着明显的异物感,仿佛还有什么东西塞在里面。他仍记得那温度、那形状、那力道、那触觉,还有被那东西捅入深处时内脏都被顶得变形的感觉。羽蛇大人低沉的呢喃与运动时稍显凌乱的喘息仿佛犹在耳边,深吸一口气好像还能闻到两个人的汗液与体香混杂在一起的味道。越是不想去回忆这些,这些记忆越是让他体内高潮的余韵骚动起来。
直到现在,他才有真的和羽蛇大人做了的实感。
贺羽直抱着枕头翻过身,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中有些可惜。好不容易和羽蛇大人做了,整个过程却像是囫囵吞枣,他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那份甘甜在嘴里的滋味,就结束了。不过,再怎么遗憾也无法掩饰他喜滋滋的心情,有生之年居然能完成这个梦想,真是太棒啦!
……只是,他居然在这么多工作人员面前高潮到失神,那个画面简直美得让人不敢直视。就算工作人员应该早已习惯被羽蛇大人肏过的受君都会爽到昏厥,但他可是第一次啊?虽然贺羽直对自己身体的淫乱程度有一定的认知,这还是超过了他的心理承受范围。
于是,坐立不安的贺羽直在三天后的某个晚上,收到了一封邮件。
邮件是以羽蛇大人个人的名义发送过来的,其中还有一个很大的附件。
“前两天辛苦你了,你的表现很好。
这是那天我们拍摄的母带,还没有剪辑过。把这个发送给你是希望你能通过观看这个视频找到自己的不足之处,并加以改进。
另外,预祝影碟大卖。”
羽蛇大人如是写道。
其实,拍摄的母带是严禁流传到外界的。因为这个违规行为,柴翼被对他打骂不得的小野先生冠上了“性骚扰”的罪名。
但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贺羽直却在心里默默想,羽蛇大人真温柔啊。
把附件下载下来之后,里面有好几个零碎的视频,文件名上标注着时间与机位。贺羽直随手点开了一个,那个视频正好是自己掰着阴唇准备坐下去的画面。
贺羽直的脸腾地红了起来,视频中未经过处理的画面与声音让他羞涩不已。无论是呻吟还是表情,看起来都好像失真了。
画面中的人真的是自己吗?明明那声音、那长相都如此陌生,唯一的真实只有旁边羽蛇大人宽阔的臂膀。
难道说这是因为自己眼中的自己和别人眼中的自己不一样,所以这影片中的就是别人眼中的自己吗?
陷入轻微恐慌的贺羽直立马点开了另一个视频想要安抚一下自己脆弱的心灵,谁知比画面更加先出现的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叫。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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