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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楚家主宅。
“烬主子,该进去了。”
南枝跟在他身后,见他发愣,赶紧小声提醒了一句。
裴烬的整个人都像是僵硬了一般,裤裆一热,他竟活生生吓尿了。
南枝掩了掩鼻子,好在进主宅后也是要换裤子的。
“主子,奴才带您去换上霜月园的统一制服。”
霜月园是楚霜和和楚洺在主宅的住所,裴烬是楚霜的人,按照主宅的规矩,奴隶在主宅活动时必须穿上能够辨别身份和归所的服饰。裴烬羞窘的脸都涨成猪肝色,在南枝的领路下从侧门进入,换完服装差点抬不起头来。
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去刑堂的路上裴烬碰到了一个刚刚气冲冲从正门进来的少女。
南枝以及随同他一道来的奴才都纷纷退到左侧,整个身子五体投地伏拜。裴烬来不及退到一旁,只能在原地跪下来:“奴等给霓霓小姐请安!”
楚霓,正室出身,楚家八小姐。用刁蛮任性四个字形容她是最合适不过的。
“哪来的贱奴,竟敢挡我的道!”
楚霓一脚踢开裴烬,带着明显的个人情绪。
“回霓霓小姐,这位是裴家烬少爷,是主人的未婚夫。”
南枝走到裴烬右后侧,跪下直起身体恭敬回话。
“奴才裴烬,给八小姐请安。”
“楚霜的人?”
楚霓的眼里闪过一抹惊慌,但很快又淡定下来:“下次看着点路,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哼,还不快走!”
楚霓转头呵斥了身后提着大包小包的奴才,走的更快了。
或者说她几乎是逃似的离开了这里,生怕裴烬回去就跟他主人告状似的。
裴烬疑惑地眨了眨眼,这八小姐怎么了……
“好了主子,我们走吧。”
南枝把他扶起来,裴烬却有点好奇:“八小姐刚才是怎么了。”
南枝只是笑笑:“以后主子就会知道的。”
“进主宅,去到所有的地方都要有对应的手牌。这里不比主人的公馆,只有外院和内院设有门禁。主宅的任何园子和宅邸均有不同权限限制的门禁,只有拿到主人授予的手牌才能进出。回主宅受训的奴才是不会有任何手牌的,而通过的条件便是受五十戒尺,从我们现在这个位置到刑堂,总共要经过三个园子的外围。待会儿到了第一处门禁,主子就自觉褪了裤子跪撅着。”
这个裴烬自然是清楚,只是要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光着屁股挨揍,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主宅规矩多,一会儿您如果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要装作看不见听不见,否则主家的主子责问下来,您也免不了要吃两顿主家的规矩。”
南枝在后边说着,裴烬却在心里默默腹诽着,谁能在主宅放肆啊。
他这样想着,在走过一个拐角以后就到了一座开放花园内。一个女奴带了锁拷以一种青蛙趴的姿势趴跪着,她的周身一圈都站满了身着统一制服的奴才,她的前面是一位坐在石椅上的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女孩儿。
“霏霏小姐。”
南枝跪下请安问好,裴烬也赶忙跪下,补充了自己的问安。
楚霏,楚家三小姐,侧夫人所生。看似人畜无害的小白花,实则是个十足笑面虎。
“是南枝啊。”
楚霏往后看了一眼:“怎么没见到霜霜呢。”
南枝跪趴着恭敬回话:“主人今日不在主宅,奴才是奉命带人回来受训的。”
楚霏气定神闲地坐着把玩手指,笑眯眯道:“哦~这样啊,下人不懂事,倒是让南枝大人看了笑话了。”
南枝又一附身:“奴才不敢,是奴才打扰霏霏小姐教训您的奴才,奴才这就走。”
“去吧。”
楚霏依旧笑着,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退下去了。
裴烬悄悄抬头看了她一眼,却对上那双柳叶眼,表面浮着笑意但只要深入一点点就是一片冰冷。
另一边
君临公馆
“主人今天有空,小青玉想不想玩点什么?”
楚霜刮了刮他的脸,语气挑逗。
“好,主人想玩什么?”
青玉乖巧地点点头,他自然不会违逆主人。主人的话之于他从来都是命令,没有商量一说。
“玄临,去我的酒窖里拿瓶红酒来。”
“是,主人。”
管家原本在隔间布置餐厅,听到命令后毫不犹豫地行礼下去拿酒。
青玉似乎猜到主人要玩什么了,跪直身子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乖顺的不像话。
楚霜捏捏他的脸,轻笑:“小青玉害怕么?”
怕自然是怕的,可是主人喜欢,他便只能喜欢。
“主人喜欢,奴就不害怕。”
青玉虽是这样说,但是身体的不停颤抖早就出卖了他。
', ' ')('“主人,您要的酒。”
管家走到楚霜跟前跪下,双手捧着那款看着就价格不菲的酒,奉到楚霜最顺手拿到的位置。
楚霜拿起起瓶器,旋开红酒瓶上的软木塞,然后挥挥手示意管家可以下去了。
“奴才告退。”
管家伏下身磕了个头,恭恭敬敬地往后膝行三步,起身继续完成自己还未完成的工作。
青玉用颤抖的手扒开臀瓣,献祭似的把小穴完全袒露在楚霜眼前。
“别怕。”
楚霜安抚性地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放松。然后冰凉的瓶口就抵住那黑洞洞的小口,紧接着带着浓烈刺激性的酒精就全部进了青玉的小口。
“嗯……啊嘶……嗯……”
随着红酒进到肚子里的量越来越多,青玉已经无法维持住一开始的姿势,难耐地扭动着屁股,希望以此减少红酒给肠壁带来的刺激。
“别动。”
楚霜一句轻飘飘的命令下来,青玉便定住不敢再动了。哪怕指甲掐进肉里渗出血迹,带来双重疼痛,他也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楚霜知道青玉的极限在哪,到了三分之二以后就把酒瓶放回了原处。
她原本想拿gang塞把红酒锁在肚子里,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供人取乐的小狗怎么样也得有点控制力。
青玉感受到主人没再往他的里面灌酒了,但是迟迟没有上gang塞,有些疑惑地转过来眨眨眼。
“今日不赏你肛塞了,自己忍着。”
楚霜淡淡道。
青玉赶紧收缩着后面的肌肉,抵御着强烈的排泄感,把红酒尽数存在里面。
如果一直保持不动的姿势,这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特别难的事,可是楚霜的下一句话就完全粉碎了他方才抱有的奢望。
“今日天气好,到院子里玩球怎么样。”
青玉抬起头直视主人的眼睛,然后下一秒就被主人赏了巴掌:“给你恩宠不是让你僭越的。”
青玉又赶忙垂下实现,声音带着哭腔:“可……可是主人……奴动不了呜呜”
楚霜“啧”了一声:“那是小狗的问题,主人现在想带小狗玩球,小狗要用自己的错误顶撞主人吗?”
顶撞主人这么大一个罪名扣下来,青玉万万承受不起,他赶紧摇摇头:“不不不,奴不敢!”
“给你立个玩球的规矩,到时候漏出来多少,我会让内院的刑所每天在例罚开始前都以双倍的量给小狗灌回去,让小狗忍上整整一天。所以,好好忍耐。”
青玉简直吓疯了,赶忙磕头:“奴不敢的!”
楚霏看着裴烬离去的方向,久久才回过头来
“你有时间在这挨罚,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耗着。
“拖下去处置了吧。”
楚霏站起身,细细的鞋跟碾过那奴才的手指。
人的本能是想把手收回来蜷缩着,可她虽痛的面色扭曲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躲闪的想法,咬牙忍着钻心的疼痛谢恩:“奴才谢谢主人恩赏!”
…………………
在主宅,好奇心是最不该有的东西。裴烬对所谓的楚三小姐再好奇,也不敢表现出一分。
南枝轻轻咳嗽了一声:“主子,我们已经到第一处门禁了。”
裴烬脱了裤子放在一边,在南枝指定的位置趴好。
主人想要折辱他,他受着就好。
你是我的人……
这句话萦绕在裴烬的耳边挥之不去。从小到大,他只被作为家族的向上联姻的工具,从未有过家的温暖和归属。
现在,他的主人说自己是她的人……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裴烬便觉得羞耻感也稍稍减轻了。
南枝点头示意守卫军可以开始施杖刑了,然后他便跪到一边做好监罚记录。
这个棍子的滋味,裴烬很小的时候就受过了。可现在他的脑子里除了对廷杖的畏惧,还有那日救了他一条命的女孩儿。
主人………
泡了盐水的木头变得更加沉重,可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疼。
这是主人的格外开恩吗……
两下杖在臀部,淤血慢慢蔓延开来,原本白皙的肌肤已经可见大小不一的淤青。
裴烬握着拳,尽量不去想后面的疼痛,在痛极之时,他能想到的只有他的主人。
这惩罚是主人施予他的,也只有主人才能够拯救他……
“您还好吧。”
最后一杖打完,裴烬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好在一早备下的医队及时赶来,将裴烬架到了一旁的守卫值班室,让他趴在小床上。一人给他被完全打烂了的臀部敷上药,一人给他喂了一些吊着精神的参汤,其余几人则分别检查他身体的各项机能是否正常。
“南枝大人,烬少爷休息两个小时就可以恢复基本的运动状态,这些是霜霜主子交代的药,您过半个小时就给烬少爷喂上一粒。”
南枝接过护士
', ' ')('递过来的白色药瓶,看向陷入昏沉的裴烬,眼里闪过一抹异样。
没有人可以在主人面前错了主上的规矩,哪怕是主人也绝不可能容许自己在主上跟前出错。烬少爷犯了这样大不敬之罪,主人竟还要留他一条性命。这烬少爷当真是……
“好,我知道了。”
“那属下告退,大人有任何事都可以差人来传唤属下。”
护士微微躬身,往后退了两步,跟着大部队走了。
裴烬觉得眼冒金星的,完全看不清眼前和周遭的环境,只能无意识地吞咽喂进来的参汤。
“主子,您身后的伤刚处理过,还请您不要乱动,以免伤口再次崩开。”
南枝拿了一条软毛巾给他擦干额头上的汗,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
主人要留着他,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把人伺候好了。
南枝这样想着,让人拿了一条蚕丝被给裴烬维持体温。
裴烬迷蒙地眨眨眼,南枝的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的一样,呜噜呜噜,听的好不真切。
君临公馆
楚霜给青玉戴好狗链,让他叼着球爬到花园去。
青玉又要忍着爆满的排泄欲望又要使身子爬的平稳,短短两三百米的距离走出了一身汗。
花园里早就做好了供楚霜休闲娱乐的一切措施,几个侍奴伺候楚霜坐到沙滩椅上,又给青玉卸下狗链。
“上京难的有这样好的天气,传两个床奴到这里赏红臀助兴。”
沙滩椅加了软垫靠背,楚霜也不担心硌到背上的红痕,悠悠地轻晃着二郎腿,朝管家随意交代了一句。管家俯身恭声应是,快速到内院去挑床奴。
所谓的赏红臀就是按照花园的时令,用不同树木的树枝责打受罚奴才的臀部,几个美人卧趴在一排春凳上,在微风吹拂下打的红臀肿胀酥烂却不敢乱动,只有几声压抑着的呻吟娇娇传来,实在受不住了还会滚下一轮又一轮眼泪颤声求着主人怜惜,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把球捡回来,小青玉。”
楚霜把球从他嘴里拿走,随手一抛。青玉赶紧顺着小球被抛出去的方向撒腿跑去。
另一头
内院
床奴品阶低下,只能统一住在内院的东南寝,这个时间刚好是床奴统一受例罚的时候。
管家刚踏进刑所,整个建筑就像水开沸腾了似的,个个都爬出来巴巴望着,希望管家是来挑自己出外院伺候主人的。见管家走进床奴的惩戒室,失望地叹了口气,又爬回去了。
“主人需要几位床奴大人到外花园赏红臀助兴。”
管家清了清嗓子,说明自己的来意。
这不说还好,一说那些全裸着身子的床奴一下子兴奋起来。
“管家大人,奴!奴要去!奴定会好好守着规矩伺候主人高兴!”
“管家大人,奴已经有三个月没见着主人了!奴想去!”
“管家大人,奴这月的例罚受训记录都是优等!请管家大人挑奴去!!”
“管家大人!他这不算什么,奴连续五个月都是优等的,奴很思念主人,好想好想见见主人,求求管家大人!!求求管家大人!!!”
………………
下面七嘴八舌地叙述着自己的优点,生怕自己不能被选上。管家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叽叽喳喳的惩戒室又重新变得安静。
“我理解各位大人的心情,但是请不要让我在我的工作上为难。
管家看了一眼名册,点了四个例罚记录最出众的床奴,发了四个手牌下去。
自然了,有选上的当然就有没选上的。
一时间,惩戒室几家欢喜几家忧,选上的高高兴兴地跟着自己的掌刑下去准备,没选上的垂头丧气,更甚者直接抱着同伴开始哭。他们不知道下一次能有机会见到主人是什么时候,或许又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内院苦苦熬上一年半载,直至主人彻底忘了他们。如此一来,他们一辈子也走不出内院了……
这个手牌可以让四个侍奴在外院停留足足5个小时,若是主人想留了哪个下来伺候床事还可以酌情再加,不管怎么样,能够离了内院到外院透口气对他们来说已经非常非常难得了。
四个床奴被管家带过来的时候,青玉已经叼着球跑了几个来回,此刻正趴在楚霜脚下喘着粗气休息。
“主人,奴才已经把人带来了。”
管家让床奴爬到主人跟前去请安,自己先退到一旁。
“贱奴给主人请安!”
四个床奴爬到距离楚霜大约三米左右的位置,扣头请安的时候整个身子都快贴在地上了,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见到主人一面,自然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不乖巧和不恭顺。他们强压着内心的激动,但没有什么效果,言语间是压制不住的欣喜。
“下奴青玉,请四位大人安!”
床奴比宠玩要高上一个等级,青玉不敢让主人觉得自己恃宠而骄,赶紧爬起来问好。可在这群床奴看来,他虽只是个宠
', ' ')('玩,却能够时时在主人身边伺候着,定然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所以也朝他小幅度的点了点身子。
“来了就去那边趴着吧,叫的好听一点。”
楚霜转头微笑着看了他们一眼,只这一眼,就让很多将近半年没见到楚霜的床奴落了泪。
“是!奴等谨遵主人吩咐!”
四个床奴各自选了一个春凳趴上去,按照规矩低下柔软的腰肢,往后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
他们的掌刑拿了四根藤枝,双手捧着恭敬地立在对应的春凳旁。
“打吧。”
楚霜再次扔出一个球,抽空朝那边命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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