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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苏云画放进浴池之后,赵文卓倒是没有再对她做什么,而是出去接了个电话。电话是谭渊打过来的,质问他为什么违反约定带走苏云画,而赵文卓反过来质问他利用自己的事。两人在电话里大吵了一架,赵文卓扬言要指控谭渊非法囚禁,而谭渊威胁他要爆出他之前泄露商业机密篡改数据的事。两人都有把柄在对方手中,他们也不想拼个两败俱伤,最终又达成共识,即赵文卓不会放走苏云画,不会让她有机会指控谭渊。
但谭渊继续说:“你能从我身边带走她,我也可以再把她抢回来。”
赵文卓自信这里是一个极隐秘的住处,是一间普通的公寓,他从朋友处借来用的,没有其他人知道。于是他不屑道:“那你大可以试试。”
等苏云画洗过澡换过衣服想走的时候,毫无疑问地被赵文卓拦住了。他倒是给出了一个很难被反驳的借口:“谭渊正在到处找你,你现在出去很危险,很可能再次被他抓住。”
苏云画问道:“那怎么办?他对我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我难道还能让他逍遥法外?”
赵文卓便说:“这件事我来想办法,绝不会放过他。但是你就别出去了,安心待在这里。”
苏云画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暂且相信他。赵文卓给她另外收拾了一间房间,她就在这里住下了。她与赵文卓相安无事,但言行间再不会同往日一般亲密,只是在必要时才会和他说话,仿佛两个陌生人。这样过了几天,赵文卓终于忍不住了。有一天晚上苏云画突然惊醒,发现赵文卓正压在她身上吻她。
她被吓了一跳,一伸手推开赵文卓质问道:“你干什么!”
赵文卓却咧嘴笑了:“终于醒了?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呢。”
他的眼神炙热而危险,令苏云画想起了谭渊,不由浑身都警戒起来,抱着被子缩到了床边。
但她的抗拒反而让赵文卓更加兴奋。他一把攥住苏云画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伸手探进她宽松的睡衣里到处抚摸。
苏云画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也会和谭渊一样强迫自己。她不断挣扎着,却被赵文卓按在床上制住了手脚。
赵文卓一把扯下她的内裤:“装什么装,都被他干了那么多次还跟我装什么纯情。”
他嫌苏云画挣扎得太厉害,索性拿出一个束缚带,将她手腕脚腕绑在一起,强制使她张开双腿,摆出一个邀请的姿势。
见她终于无法动弹了,赵文卓这才放下心,开始慢慢欣赏她的身体。他的手指划过苏云画每一处肌肤,又痒又麻的触感引得她不住战栗。赵文卓叹道:“我真是后悔,当初听信了谭渊的鬼话竟然会将你让给他。就算是要报仇,那也得我亲自来啊。瞧瞧这小腰,这胸,这锁骨。你说,他是不是掐着你的腰干你的?”
苏云画双眼含泪,咬着牙一声不出。赵文卓也不在乎,做够了前戏,摸到她下面湿润了就急急地插了进去,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真紧啊,被他干了那么久居然都没松。”他摸着苏云画的脸,迷恋地看着她,“宝贝你真棒。”
苏云画听他满口污言秽语,不断以最不堪的字眼侮辱自己,不禁羞愤欲绝,咬着嘴唇硬是不让自己泄露一句呻吟。
赵文卓又狠狠顶弄了几下,见她嘴唇都要咬出血了也决不屈服,不禁冷笑了几下,从旁边抽屉里摸出一个小球,两旁还系有带子。他一掐苏云画下巴,逼她张嘴,将那小球强行塞进她嘴里,又把带子在她脑后系上让她不能取下。
苏云画合不拢嘴,终于无法再压抑自己的声音,随着赵文卓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赵文卓叹道:“这就对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嫉妒。那天听你们在房间里做,你叫的那么销魂!真骚啊,被他干得很舒服吧?到我这里就装贞洁烈女,呵。”
苏云画呜呜地叫着,唾液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眼角也流下了两行泪水。
赵文卓抽动了百来下终于射出来,歇了一会儿又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令她跪坐在自己身上,抱着她上下捣弄,粗大的肉棒每次都插到最深处,囊袋打在她臀肉上啪啪作响。苏云画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两人交合之处,看见那肉棒是如何整根没入自己体内,看见自己小腹处勾勒出他性器的形状。她哭得越发厉害,但赵文卓并不怜惜,只顾着更快更深地捅进去,最后一掼一抖尽数射在里面。
赵文卓情动之时手下力道也加重,在她身上掐出斑斑点点的青紫和红痕,力道之大仿佛是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等他终于结束了,抱着苏云画躺在床上温存,抚摸着她身上的痕迹,心满意足地说道:“你现在终于从内到外都留下我的痕迹了。”
苏云画还在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由赵文卓抱她去清洗。
之后的一切于她而言都是噩梦重现。赵文卓彻底露出了真面目,每天都要强迫她做上一回,欲求不满的样子更胜谭渊,玩的花样也更多。尤其是当谭渊在生意上挤兑他,他回家时必要在苏云画身上讨回来。他特别喜欢将苏云画绑起来,黑色的束缚带衬着她雪白
', ' ')('的肌肤,更能激起他的凌虐欲,只想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他还偏爱骑在她身上从背后进入她,这让他感到自己完全征服并掌控着身下的女人,不由动作得更加猛烈。
为了防止她逃跑,赵文卓在她脚踝上栓了一根细长的锁链,长度只够她到卫生间,连房间都出不去。
这样过了月余,到了苏云画的生日。在她生日当天,赵文卓特地买了个大蛋糕回来。但苏云画怎么会有心情吃蛋糕,她只要一看到赵文卓就什么食欲也没了。
赵文卓见她一副食之无味的样子,便道:“不想吃,那就不吃了。”他一手提着蛋糕,一手将苏云画拽到床前,粗暴地扯开她衣服,用束缚带固定住她四肢,又用一条黑布蒙住她眼睛,然后把蛋糕上的奶油抹上她赤裸的身体。
苏云画什么也看不见,却感到身上的异样触感,不由惊叫道:“你要做什么?”
赵文卓边抹边说:“这蛋糕不能浪费,既然你不肯吃那就只好换种方法吃了。”他终于把奶油抹的差不多了,俯身在她颈边舔了一口:“挺甜的。”
苏云画目不能视,身体的其他感受一下子明显起来。赵文卓的唇舌在她身上游走,舔吻遍全身,引得她阵阵喘息。但真正让她惊叫的是当两腿间忽然伸进了一个柔软滑腻之物。意识到那是什么,苏云画脸色一下子白了:“别……别舔,出去啊!”
赵文卓却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细致地舔过她身下每一处,将两片阴唇含在牙尖轻咬,又用舌头挑逗小巧的阴蒂,最后还把舌头伸进穴内舔弄内壁。
苏云画“啊”地叫了一声,一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身下颤抖着喷出一股水,直直喷在赵文卓脸上。赵文卓毫不在意地用手擦去,还舔舔嘴角笑道:“味道不错。”
他身下早就硬得不行,便就着那股水流的润滑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急急地律动起来。苏云画刚潮吹过的身体又被他逼得再次达到了高潮,抽搐着夹紧了他的性器。
赵文卓在她深处射过一回,解下她的眼罩,见那布条已经被她的眼泪润湿了一大片。
赵文卓笑了,摩挲着她的嘴唇:“底下的小嘴吃饱了,上面这张嘴还饿着呢。说起来,他有没有让你口过?”
苏云画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听懂了他的意思,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你敢!信不信我咬断你!”
赵文卓嬉笑着说:“你舍得吗?你要是咬断我,以后谁来填饱你啊?”
见苏云画真的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也不逗她了,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圆环塞进她嘴里:“知道你不愿意,所以我特意做了些准备。”
那圆环中空,正好能容他的性器通过,且正好卡住苏云画的牙齿让她无法合拢。赵文卓跨坐在她身上,一手捏住她下巴,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伸进她嘴里。
苏云画的脸紧贴在赵文卓下体处,皮肤被他浓密的耻毛摩擦着,鼻间满是精液的腥膻味。那肉棒直直地戳着她喉咙,苏云画干呕一声,不断用舌头推拒着,但赵文卓一脸享受模样,就在她嘴里不断抽插起来,直到苏云画嘴巴都发麻了才戳到她喉咙深处射了出来。苏云画被迫咽下他的所有精液,只觉得嘴巴发苦,神思昏沉。
赵文卓终于退出来,取下她嘴里的圆环,拿出手机给她怼脸拍了一张,将她双眸含泪眼尾殷红嘴角还残留着白浊的样子拍得清楚,任谁都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他就当着苏云画的面将照片发给了谭渊:“让他看看,他占了你下面的第一次,我就占了你上面的第一次。”
纵使他做的再过分,苏云画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做出反应了。她第一次觉得万念俱灰,不想再活下去。
此后谭渊于生意上更加疯狂地报复赵文卓,拼着自损八百也不让他好过。赵文卓勉力支撑着,心情愈发恶劣,还在公司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晚上回家要怎么折腾苏云画。
但是当他回家的时候,却发现苏云画倒在地上,额角破了一大块,血流了半边脸,旁边的桌角也残留着血迹。他几乎心跳骤停,立刻冲过去颤抖着伸出手去探她的呼吸,感受到微弱的气流,心中才陡然一松,跌坐在地。
随后他赶紧把苏云画送到医院。在走廊上等待时,谭渊也急匆匆地赶来了。他之前就派人跟踪赵文卓,已经定位了他住的小区,只是不知道具体住址。现在出了事,赵文卓根本瞒不住他。
两人在走廊上就吵起来了,谭渊指责赵文卓没有照顾好苏云画,赵文卓自知理亏,但还是大声反驳这都是因为他在商业上不顺才导致了疏忽。正当两人吵的不可开交时,医生终于出来了,通知他们苏云画被检测出中度脑震荡,并出现了选择性失忆症,会忘掉一些令她受到极大刺激的事件。
两人赶紧进病房,看到苏云画已经苏醒了,但扶着额头神情迷茫,见到这两人进来,她也没有什么反应。
谭渊试探着问道:“云画,你感觉怎么样?”
苏云画奇怪地看着他:“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谭渊和赵文卓对视一眼,两人神
', ' ')('情都很微妙。赵文卓接着问道:“那你还记得我吗?”
苏云画摇摇头:“你又是谁?我们之前见过?”
赵文卓正想回答,谭渊却拉了他一下,开口道:“我们两个都是你男朋友。”
苏云画被震惊了:“我……我有男朋友?还两个?”
赵文卓也震惊地看着谭渊,但终究没有说话,任凭谭渊编出一套他们青梅竹马难舍难分才最终决定三个人一起生活的说辞。
失忆后的苏云画看起来傻傻的很好忽悠,被谭渊一副深情的表现打动了,说话时的语气也软了下来:“那,那我们现在是住在一起吗?”
谭渊立刻答道:“是的,我们三个人住在一起。医生说你没什么大碍了,我们现在就回家。”
随后谭渊说要缴费,和赵文卓出去了。赵文卓立刻问他:“你这是在搞什么?”
谭渊反问道:“你要真的不懂,刚才怎么一句话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要不是你纠缠了这么久,我真是舍不得和你共享呢。”
赵文卓心虚了一下,还是嘴硬道:“搞得好像她是你的一样,我还舍不得呢。共享就共享,先说好,一三五七归我,二四六归你。”
谭渊瞥了他一眼:“凭什么你多一天?要共享就要公平,大不了周末放她休息一天。”
赵文卓道:“或者我们一起……”
谭渊眯了眯眼睛,算是默认了。
商量好后他们又回到病房,接上苏云画离开了医院。由赵文卓开车,三人去了谭渊的别墅,即最开始囚禁苏云画的地方。在车上,谭渊一直紧紧搂着苏云画,仿佛搂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苏云画虽然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两个男朋友,但还是乖巧地任由谭渊抱着。
此时此刻,谭渊和赵文卓心里都很激荡,想着今后三人住在一起的新生活。因此他们谁也没有注意,苏云画看着越来越近的别墅,嘴角划过一丝诡异的微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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