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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凯跑了,傅温的手臂松了劲,又连忙将光脚下地的祁颜抱回了床上。他想摸摸祁颜,又怕祁颜反感,手顿了下,却被祁颜一把握住。
傅温将头埋进祁颜怀里,双手搂住祁颜光洁细腻的脊背。“对不起,学长,我没保护好你。”他怕祁颜被别人侵犯,又怕自己对徐凯下手太重,让祁颜不喜。
祁颜叹了口气,摸了摸胸前毛毛的短发,“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该动手打人,如果把他打出问题,你是要坐牢的,知道吗?”
察觉到收紧的手臂,祁颜笑了,“不过他确实对我有点想法,谢谢你。”
傅温猛地抬起头,“他碰了你哪里?”
祁颜顿住了,这怎么好开口。可傅温的眼神分毫不让,得不到答案似乎就准备在他身上趴一辈子。
祁颜只好清了清嗓子,“就胸…和下面。”话音刚落,祁颜就被抱了起来,进了浴室。
傅温放好温水,将祁颜放进浴缸,一点点替他搓洗白嫩的胸膛。轻轻几下,胸口便红了一片,乳头硬硬地挺立在胸前。刚刚徐凯废了半天劲都没硬起来的下体,现在没有一点触碰,便直直立在水中。
快感如浪潮般一波一波打在身上,祁颜双眼绯红,忍不住咬紧了下唇,却仍泄露出难耐的喘息。
祁颜推了推傅温的肩膀,“哼嗯…我、我自己来…”
傅温看着深陷情欲中的祁颜,下体顶起裤裆。但他知道,现在不能,他不想让祁颜厌恶他。
他走出去关上门,声音带着一丝低哑的欲气,“学长,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唔…”傅温的声音隔了一道门,却和之前蒙眼侵犯时一样,充满沙哑的情欲,以及对自己浓烈的、毫不掩饰的渴望。
祁颜开始后悔将傅温推走,他一边撸动自己的肉棒,手指揉捏着乳头,轻轻几下之后,便射了出来,精液混进水里。
祁颜趴在浴缸边,溺水般大口呼吸着。虽然射了一次,但远远不够。下面还是硬得厉害,甚至后方那个隐秘的入口都蠕动着,渴求傅温。
祁颜的脑子里现在只有那个高大的身躯,整个人像中了春药一般,无限渴求他。祁颜失焦的双眼无助的扫荡着浴室,突然发现了架子上刚刚傅温脱下怕被水浸湿的球衣。
祁颜手脚发软地爬出浴缸,取下那件球衣,把脸埋进去深深喘息。沉稳又带着浓香的苍松味道将祁颜紧紧包裹,让他短暂的满足,又更加空虚。
傅温本就比祁颜高大,球衣又宽松很多。祁颜遂将球衣一角叼进嘴里,另一端裹着指头塞进濡湿的后穴。
手指裹着球衣来回抽插,鼻尖都是傅温身上好闻的味道,仿佛在被他温柔爱抚。祁颜低声喘息,手指动作越来越快。
他找不到自己的敏感点,但仅仅是被傅温的东西填满这件事,就让他的后穴涌出一大股香甜的汁水。
祁颜透过球衣抚摸自己的乳头,后穴里的手指越插越快,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沾在球衣上,两端衣角被口水和肠液打湿,整个球衣一片狼藉。
祁颜喘息了好一阵才平复下来。看着傅温的球衣被他搞成这个糟糕的样子,有点头痛。这个宾馆里没有洗衣机,他只好把球衣泡进了洗脸池里,将那些淫乱不堪的液体简单清洗了一下。
打开门之前,祁颜突然听到外面有一丝沉闷的粗喘,性感又迷离,这让他刚刚高潮过的后穴又湿了。
祁颜滚烫的脸贴在冰冷的门板上,听着门缝里传来的低沉喘息,手又覆上了硬起的阴茎。
灼热的鼻息让暗色的门板染上了一片白雾,祁颜闭上眼睛,跟着外面喘息的频率上下撸动肉棒。
伴随着外面一阵明显射精的低声喘息,祁颜又射了一次,稀到半透明的精液挂在门板上。待擦去这些痕迹后,祁颜整个人一丝力气也无。
等外面没有动静之后,祁颜打开门,看也不看傅温一眼,踉跄着走到床边躺下。醉意重新翻涌进大脑,祁颜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傅温垂眸看了眼床上人事不知的青年,叹了口气,替他把被子拉好,也躺了下去,将人抱在怀中。
昨晚太过荒唐,祁颜迷迷糊糊地做了一晚上梦,醒来却一个也记不得。他翻了个身,摸了摸床边,已经冰冷。
祁颜翻身下床,跑进浴室。果盘,洗手池里的球衣已经不见踪影。
一切都完了…
傅温一定发现自己拿他的衣服做了那种事…
他是不是觉得我不知廉耻…
祁颜无力地滑倒在地上。他无法想象失去傅温,只想到今后的生命里不再有那个身影,那些温柔爱抚都只存在于回忆里,他几乎窒息。
傅温刚打开门,就看到祁颜跪坐在地上,那双迷人的桃花眼红红一片,眼泪从指缝中流出。
他立刻关上门,把去楼下买来的饭菜放到地上,从冰冷的地板上抱起祁颜,放到柔软的床铺里。
“出什么事了,学长?”傅温问的小心翼翼,不知道祁颜是担心昨晚的徐凯,还是自己…却不
', ' ')('想猛地被祁颜抱住了。
“你去哪了?”闷闷的声音从胸前传出。
傅温低头看着祁颜如墨的黑发,脖颈弯曲出优美的弧度,顺滑下去,能看到两片流畅的蝴蝶骨,在如玉的皮肤下,振翅欲飞。
他忍不住摸了摸祁颜的后颈,身下人敏感地颤抖了一下。傅温暗自记下了这处敏感点,“我去买了点早饭。”
祁颜不再说话,觉得自己傻透了。一定是酒精蒙蔽了大脑,让他智商疯狂下降。
祁颜轻咳一声,“你的衣服昨晚被我不小心弄到地上了,我就洗了一下。”
傅温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放开祁颜,将饭菜取出来。
两人吃完饭,等队友们也起来后,一起回了学校。
祁颜走进路边一家药店,买了一盒云南白药气雾剂递给傅温。
“你肩膀都青了,需要我帮你喷吗?”
傅温都快忘了自己肩膀上的淤青,但眼下自然是顺杆爬。
“那就谢谢学长了,去我宿舍喷吗?”
祁颜顿了顿,点头说好。祁颜原本只打算客套一下,却不想变成了要去傅温的寝室。
祁颜早就看清了傅温,温柔只是他的外表。傅温从来都是一只未被驯化的野兽,他为自己套上了枷锁,却随时都有可能挣断它,用尖锐的獠牙,锁住猎物的咽喉。
现在,我要去他的领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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