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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洒下几缕并不温暖的阳光,清凉的风经过校园的小道,悄然带走几片枯叶。
路边长椅上,一对男女依偎着,似在倾诉爱意。
“路银溪,你喜欢我吗?或者说……你爱我吗?”
路银溪抬手抓住一片随风而飘的落叶,有意无意地拈在手心。
枫叶的枯红中透着淡淡的死意,又像是在短暂的刹那中绽放了一生的绚烂,在缄默中宣誓自由。这是路银溪喜爱的秋天。
“为什么这么问?”路银溪微笑着轻声道,看向身边眼眶渐红的少女,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路银溪的嗓音听起来和他的脸一样温柔多情,礼貌体贴、温润如玉是外界给予他最多的评价。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他温声细语地问道,伸手轻拨,将眼前少女被风吹乱的刘海理顺。
路银溪的目光落在少女脸上,整个人平静如水,唯有他及肩长的发丝随风而动。他没再说话,默默地等待回复。
一时间,周遭只余下秋风拂叶的声音。
少女抿着唇,欲言又止,她眼中的纠结和复杂落入那双曾令她着迷的桃花眼中,却无法掀起对方丝毫波澜。良久,她才下定决心似地开口了。
“没有……你挺好的。只是一年了,我好像一直不懂你在想什么……”
路银溪沉默着。
“算了,我们分手吧……好么?”
“好。”路银溪伸手摸了下少女的头,似毫不留恋般起身离开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这个和他交往了一年的女孩并没有在他心里留下身影,更准确地说,似乎没有一个人能在他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他总是这样,用一副看似温柔体贴的面孔对待所有人,又紧闭心房,将所有人无情地拒之门外,片叶不沾身。
路银溪缓步而行,秋风吹动发丝,在他颈部胡乱地剐蹭着,他皱了下眉,取下手腕上的酒红色发绳,随意地在脑后一扎,丝毫不在意这跟发绳原本的主人正是他的前女友,仿佛已然忘记了曾有这么个人物。
一路沉默地走出大学校门,路银溪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何种情绪,亦或是根本没有情绪。
他回到位于学校附近的公寓,再出门时,整个人的气质随着穿搭骤然一变。
夜晚,城市逐渐沉寂,却有不甘寂寞的年轻男女们相聚,在音乐和酒精中肆意欢腾。x酒吧便是这么一个地方。
此刻的路银溪独自坐在一个角落,眉眼还是那副多情的眉眼,及肩的长发却是微卷了些,看似随意地散落在肩上,却卷出勾人的弧度。
他的耳上多出许多银白色的金属饰品,其中一只耳环上垂下一条细长的铁链,一直延伸向下,骤然一拐,直至变成一个小巧的银环,扎进那漂亮的唇角。
白t恤,皮夹克,破破烂烂的深色牛仔裤下露出白皙的皮肤,和一双油光锃亮的皮质马丁靴。这么一身行头给路银溪凭空添上了一丝痞气。
陆续有男女前来搭讪,却一一被他冷冰冰地拒绝了。
路银溪默默地喝着酒,看着舞池上一个个奔放的舞姿,耳中有激情的音乐声轰鸣,带着心跳也变得躁动起来,他感受着此刻的氛围,渐渐有醉意上涌。
“小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呢?”一个成熟又慵懒的女声落入路银溪耳中。
路银溪抬眼,长而密的睫毛碰到额前一缕黑发,让他有些犯痒。
许是酒精的作用,他抬起头,嘴角露出了今晚第一丝笑意,带着唇边细链轻晃起来,像杯中美酒的摇曳的弧度一样。
“今天刚分手。”
眼前的女人背着灯光,让他有些看不真切其面孔,只有一身皮衣皮裤包裹的火辣身材显露无疑,以及那浓密乌黑的及腰大波浪长发。
“被甩了。”路银溪微笑着补充道。
“坐吧。”
女人举着酒杯,应声在路银溪对面落座。她的面孔逐渐清晰,是一副极具侵略性的浓颜,路银溪隐隐感觉有些眼熟。
这样的容貌足够艳丽,却并不十分讨喜,反而让人感觉危险或难以接近。
但路银溪不在乎,他只觉得她很美。
“看你有点眼熟。”女人嘴角掀起弧度,性感的厚唇像是涂抹了炙热又无情的火焰,有一股点燃心火的魔力,“几岁了啊弟弟?”
“我也看姐姐你有点眼熟。”路银溪回以一笑,“20了,上大二,姐姐你呢?”
“大你七岁。”女人眼中笑意更甚,目光注视着路银溪,又抿了一口酒。
“你看起来也不像失恋了嘛。”
“确实不像。”路银溪自嘲地笑道。
“姐姐能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女人笑盈盈地盯着他,似乎在等待答案。
“路银溪。”
他眼波流转,与面前女人对视着,这样的眼神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但路银溪将其归功于酒精。
“名字也耳熟呢。”
“我姓岑,”女人凑近路银
', ' ')('溪的耳边,呼出湿热的气息,“琨玉秋霜,岑琨霜。”
路银溪一怔,他觉得耳朵痒痒的。似乎不止是耳朵,连他的心脏都感受到了,这一股湿热的气流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不知所措地僵住了。
不知是因为岑琨霜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还是因为这个意想不到的名字,又或是因为万恶的酒精作祟,路银溪根本分辨不清。
此刻,那似古井般万年不波的心绪,骤然泛起了阵阵涟漪。
“你真可爱。”
岑琨霜笑了,明艳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出比秋叶更绚丽的色彩,夺走了路银溪的全部目光,让他愣了神,慌了心。
“银溪,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嗯……还是叫小溪比较好呢?”
岑琨霜伸出修长的食指,染成酒红色的指甲拂过路银溪已然泛红的耳垂,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他的耳环,带起其下悬挂的细链开始摇晃,震动一直传递到唇环上,让路银溪觉得嘴唇发痒。
“你觉得呢?”
岑琨霜此刻一手撑在桌上,一手玩弄着路银溪的耳垂,腰肢压低,洁白的胸脯和深邃的乳沟显露在路银溪眼前。
路银溪微微移开目光,声音沙哑道:“别逗我了,岑姐。”
“好久不见,小溪。”
岑琨霜又笑了,她直起身来,随手招来一个貌似服务生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就在路银溪松了口气的时候,岑琨霜又凑近他的耳边,开口蛊惑道:“今晚来姐姐家里,好不好?”
路银溪鬼使神差地答应了,稀里糊涂地上了岑琨霜的车,又进了岑琨霜的家。
事实上,他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说岑琨霜本身就有足够的魅力,更是因为眼前这个名为岑琨霜的女人,正是从他初中开始一直资助他的人,不仅是让他顺利完成学业,更让他过上了比过去寄宿在亲戚家好上不少的生活。
可以说,除了那对早就撒手人寰的父母给他的这副身躯,路银溪的一切,都是岑琨霜给的。
路银溪的思绪渐远,好似回到七年前。这七年间两人虽说时不时有所联络,但真正的见面,这还只是第二次。
嘴唇上突如其来的触感将路银溪的思绪猛地拽了回来,岑琨霜关好门后,二话不说地就将路银溪按在门上。
岑琨霜本就高挑,此刻穿着高跟几乎快与路银溪齐平,毫不费力地就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路银溪顺从地打开牙关,让岑琨霜的唇舌再无任何阻碍,肆意地在他的口腔内搅动,发出了阵阵充满情欲的声响,异常炙热的体温侵袭而来,带着他的体温渐渐攀升。
吻了许久,岑琨霜才松开路银溪,听着他急促喘气的声音,看到自己在路银溪唇上留下的口红印,心情愉悦地甩掉脚上高跟,勾着他的衣领往室内走去。
路银溪刚被勾起情欲,却在转眼间被关进卫生间,门外传来岑琨霜愉快的声音:“先洗个澡,洗干净了上二楼左手第一间来找我。”
路银溪又愣了,看向自己隐隐抬起头的下身,只能无奈地笑笑,乖乖洗澡去。
还没走出两步,路银溪又愣住了,饶是他平时再怎么波澜不惊,此刻的心情也是七上八下的,难以平静。
只见眼前赫然整齐地摆放一瓶灌肠液和明显是一套的工具,以及一本贴心的使用说明。
路银溪猜出岑琨霜的用意,哑然失笑,倒也不纠结,就拿起说明书认真研究起来。
岑琨霜穿着换好的黑色真丝睡裙,裙摆堪堪盖过臀部,她慵懒地撑着头,优雅地半躺在一张贵妃椅上,无聊地刷着手机。
两声敲门响起,紧接着木门一开一关的声音响完后,岑琨霜才缓缓抬起眼皮,朝门口穿着一身浴袍的路银溪勾勾手。
“比我想的快嘛,脸洗干净了吗,怎么脸上的五金配件还这么齐全。”
路银溪微微笑着走到岑琨霜身边,顺着她勾住自己衣领的手俯下身,双手撑在了倚靠背上,脸上垂下的链条在两人中间摇摆晃动。
“看姐姐好像喜欢,就戴回来了。”
岑琨霜伸手按下眼前的头颅,链条冰凉的触感扫过她的脸颊和脖颈,却令她体温渐升,浅浅吻了一会那张说话好听,吻起来更可口的薄唇,便又松了手。
“我本来不会和刚认识不久的男人做爱的。”岑琨霜笑盈盈地道。
“怎么能叫认识不久呢?姐姐明明认识我七年了。”
“七年不见,足够改变一个人了,不是吗?”
路银溪哑然一笑,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了。好在岑琨霜又马上自己接了话。
“嗯……你长大了,长得更帅了,还变得会讨我欢心了。”
岑琨霜坐起身,手指一会儿拨弄着他的耳环,一会儿又往他的唇上一指:“舌头。”
路银溪会意,乖巧地张口,吐出淡红色的舌头,舌头正中嵌着一颗银白色小球。
这副色情的光景印在岑琨霜眼中,顿时让她呼吸更热。
', ' ')('“果然,这里也有。”
她又爱不释手地玩弄起了路银溪吐出的舌头,时不时拨动其上的舌钉。任她玩弄一会后,路银溪开始主动地舔舐她的指尖。
这一刻,不只是耳尖,路银溪的脸上也泛起红晕。落在岑琨霜眼中,显得面前的男人更加可口。
她舔舔唇,豪不客气地发出了指令:“那边柜子底层,去拿过来。”
路银溪起身,按照指挥一路找去,面色潮红地拿回了一根穿戴式的假阳,放到岑琨霜手上。
“怎么不帮我带上?”
岑琨霜站起身掀起裙摆,露出性感的蕾丝内裤,熟稔地穿戴好假阳。
“以前有这么玩过吗,嗯?”
“……没有。”
岑琨霜将路银溪推到在床上,俯身欺上,单腿挤进路银溪的腿间,膝盖抵住了他的私处,引出一声饱含情欲,压抑许久的低喘。
“没有玩过这种,那你怎么这么熟练?做爱总做过吧。”
岑琨霜指尖从路银溪的脸庞拂过,顺着脖颈一路滑下,引得他不自觉地咽一下口水,性感的喉结随之耸动。
“呃嗯……做过……嗯……大概是,我天赋异禀?”
岑琨霜文言轻笑,手指不停,落至胸口时,掀开了已经松垮的浴袍,露出一片白净的胸膛,以及两颗粉嫩的乳头,笑道:“确实天赋异禀。”
她向两颗乳头捏去,轻轻地用指腹摩擦着,更使得身下男人喘息连连。
“嗯啊……哈……姐…姐姐……”
岑琨霜听得眼神更热,俯下身含住一颗挺立的乳尖,用舌头剐蹭着,阵阵麻痒传进路银溪体内,使他惊呼出声,下身的阴茎更是完全挺立起来。
岑琨霜一手揉捏着另一只乳尖,一手继续向下探去,抚过路银溪的腹部。
他的身体偏瘦,并没有大块大块的肌肉,但却足够匀称漂亮,薄薄的一层腹肌恰到好处,他的体毛也很少,光滑的身体让岑琨霜摸得很舒服。
岑琨霜抬起头,放过了路银溪的双乳,唇角拉出一条银丝,藕断丝连地似乎对那颗乳头恋恋不舍。
“宝贝,你现在看起来真色情……下面也有好好洗干净吗?”
她握住刚刚抵在她腹部胡乱跳动着,不停漏出前列腺液的阴茎,又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下方的后庭,一边撸动阴茎,一边轻缓地揉按着后庭洞口。
“呃啊……哈……姐姐…都洗干净了…哈……”
“小溪真乖。”
岑琨霜放开手,耸动腰肢,用自己身下的假阳摩挲着路银溪的阴部,手上动作不停,给两指套上指套,挤下几泵润滑油,将整根假阳抹得油光水滑后,两指向后庭抹去。
“乖,放轻松。”
两根灵巧的手指渐渐揉开紧闭的洞口,她找准位置,一根手指进入了路银溪的后穴。
“哈啊……感觉好奇怪…呜嗯……”
刺激之下,洞口不自觉地收缩,夹紧了岑琨霜的手指,她重新扶住挺翘的阴茎,向两端同时施加刺激。
穴口被刺激地开始翕动,一闭一合地吞吐着手指,岑琨霜趁势送入两指,加快速度抽送,指尖变换位置探索起来。
路银溪配合着张开腿,双手攥紧身下床单,嘴里泄出更多呻吟。
“啊……姐姐…嗯啊…啊……哈……”
“哈啊…嗯嗯…嗯啊啊…啊啊这里…呜姐姐…找……找到了…啊啊啊啊”
路银溪的叫声突然高昂起来,身体不可遏制地轻颤。岑琨霜找准位置便马上更快地抽送手指,每一下都按在那一点上。
很快路银溪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突然绷紧,岑琨霜双指抽动不停,握着阴茎的手向前按下,乳白色的精液然骤然喷出。
“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精液持续喷射着,在岑琨霜的把握下没有一滴沾到她身上,全都落在了路银溪的腹部和胸口,甚至连下巴上都挂上两滴,正向着颈部流下。
“做得很好,宝贝”
岑琨霜俯身安抚地一吻,又吻去路银溪眼角泛出的泪珠,却并不给他更多的休息,直接挺腰将假阳送进仍然半开的穴口。
“哈啊啊啊……呜呜……有点…痛……姐姐……”
“乖,一会儿就好了。”
岑琨霜眼中炽热更甚,解开路银溪死死抓着被单的手,一股大力拉起路银溪的身子,带着他缓缓转身。假阳在体内转动的触感几次令他腿软失衡,却又被身后的岑琨霜牢牢托住。
最后,路银溪完全背对向岑琨霜,跪趴在床上。岑琨霜在他腰上轻轻一按,身下人便乖乖地塌下腰肢,高翘臀部,摆出一副漂亮的后入姿势。
路银溪的表现深深地取悦了岑琨霜,看着眼前这淫靡的美景,她越发觉得眼前的男人简直是个宝藏,情绪越发高涨起来。
“嗯啊…哈啊…那里啊啊啊……好舒服…啊…”
岑琨霜紧紧掐着路银溪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他的敏
', ' ')('感位置,喘着粗气俯下身,单手揉着那令她爱不释手的乳尖。
“耳朵上那么多孔,怎么不在这里穿一个。”
“嗯啊……姐姐…嗯喜欢的话…我也可以的…”
岑琨霜被他激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哈啊啊啊…好舒服…姐姐…好喜欢呜还要啊啊啊”
岑琨霜直起身,又加重了力度凶狠地肏弄,
身下的路银溪也已然忘情,沉浸在可怖的快感中,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止不住哭泣。
岑琨霜举起手,猛得向下一甩,打在了正在交媾中的白皙臀肉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痛楚的刺激同时传进两人的大脑,路银溪惊叫一声再次泄了出来,没了束缚的阴茎胡乱颤抖着,把精液射得到处都是,洒满了大半张床单,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咸腥味。
路银溪脑中一片苍白,脱力地晕倒了下去,被汗浸透的发尾一缕缕凌乱地贴在他的皮肤上,紧闭的双眼上,汗珠顺着眼皮流下,最终停留在那浓密的睫毛上,仿佛清晨嫩叶上的露珠般晶莹剔透,虚弱中透出异样的美感。
岑琨霜平复了气息,并没有叫醒路银溪,她拿了湿毛巾为他擦拭身体,直到收拾完这房间的残局后,在路银溪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才躺下休息。
次日。
清晨,空旷的别墅窗门大开,清风送凉,鸟鸣不绝。
“岑姐,早上好。”
岑琨霜穿着雅致的针织吊带连衣裙,柔软贴身的面料勾勒出曼妙曲线,胸前乳点若隐若现。
她双足赤裸,踏着一地冰凉,裙摆摇曳。
“看来我们小溪还是个居家的暖男,姐姐要对你刮目相看了。”岑琨霜勾起一抹笑。
“没什么,只是用冰箱里有的食材随便做了点,尝尝?”
路银溪穿着白净的浴袍,脸上没了任何饰品,窗外阳光落在他身上,全然一副邻家少年的模样。
岑琨霜伸手抚摸他的耳廓,感受一个个孔洞的触感。
“你那些配饰,我昨晚都取下放在床头柜里,吃完饭就拿走吧。”
“这就要赶我走了吗,姐姐。”
本该是嗔怪的话语,落在路银溪嘴里好像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陈述句。
岑琨霜噗嗤一笑。
“今天约了个小狗来家里,你要呆在这看姐姐怎么和小狗玩吗?”
“可以吗?”路银溪笑道。
“随你吧。”岑琨霜满不在乎。
“那我让他给你买几套衣服过来,你周末就住这了。”她语气里没有商量。
“都听姐姐的。”
“油嘴滑舌。”
岑琨霜一手探进路银溪领口,精准地找到乳头扭动手腕狠掐一把,听到路银溪痛呼一声,心满意足地转身,享用早餐去了。
路银溪感觉乳头更加胀痛,他重新整理衣领,布料摩擦下,像有千百根细针刮过,这是一种刺刺的、绵密的疼痛,疼痛过后转化为酥麻。
事实上不止乳头,昨晚是他第一次被插入后穴,做爱时即使痛也被快感掩盖了,但胀痛的余波却仍然折磨着他的后穴。
路银溪的心情却始终轻松,根本不理会身上的痛,该干嘛干嘛。
毕竟他身上穿了这么多孔,对忍耐疼痛这件事可谓是十分熟练。
“姐姐有很多小狗吗?”路银溪随意地问。
岑琨霜思考片刻:“嗯……忘了具体多少,应该算挺多的?”
“怎么啦,小溪要当姐姐的小狗吗?”
“姐姐呢,想收我做狗吗?或者说,让我做你的性奴?”
岑琨霜笑出声来:“我也是有那种普通的炮友啦。”
说着,她一手比“1”一手比“0”,模拟出性器抽插的样子。
“小溪想进入姐姐体内吗?”
“姐姐又在勾引我了。”
路银溪有些无奈地笑笑,一双明亮的桃花眼对上岑琨霜有些锐利的眼眸,好似含情脉脉。
“那小溪想和姐姐谈恋爱吗?”岑琨霜眼中笑意更浓。
“姐姐有爱吗?”
路银溪自始至终都没回答任何一个问题。
“你真可爱。”
岑琨霜开怀地笑起来,美貌的容颜上再度绽放出绚烂如秋的颜色。
路银溪呼吸一滞,看着眼前绝美的人款款走来,侧身坐到了他腿上,酥胸贴上他的胸口,捧着他的脸,低头吻来。
路银溪吻得动情,伸手环抱岑琨霜的细腰,仰头迎合着。
有爱吗?
路银溪也在问自己。
答案仿佛呼之欲出。
但这一切,在这一刻,已然显得不重要。
小齐有些疑惑,手上拎着精致的黑色包装袋,里面装着两套男士衣物和一些日用品。他按响别墅门铃。
是要让自己留宿吗?可岑琨霜从不这么做。
门开了,眼前却是一个男人,小齐
', ' ')('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
“小齐是吗?进来吧。”路银溪嗓音和煦,接过袋子。
“那个……”小齐茫然,他确定自己没找错门。
“岑姐让你直接去调教室等她。”
小齐脸色有些难看,声音闷闷的:“好。”
路银溪跟在小齐身后,第一次见识岑琨霜的调教室,环顾起来。
离门口不远处,小齐跪下,双手平放大腿上,姿势端正,一言不发。
调教室内安静下来,一阵嗡嗡的震动声,越发清晰起来。
路银溪目光从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上,转移到门口的小齐身上,在他的臀部停下。
“你一直塞着玩具?”
路银溪直接开口,毫不避讳尴尬,当然也没有得到回应。
空气又沉寂下来,良久,才响起开门声。
“主人。”小齐抬头。
岑琨霜赤着足走进,从橱柜里拿出一个项圈,系上小齐脖子,拉着牵引绳向室内走,神色冷漠。
小齐挪着僵硬的腿爬了过去。
路银溪双手环胸,身子靠着墙壁,看向岑琨霜:“姐姐还是穿双鞋吧,别着凉了。”
“不冷啊,地板也不脏。”岑琨霜坐在皮质沙发上,抬脚点在小齐胸口。
“就算不干净,你也会帮我舔干净的,对吧。”
她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奴隶。
小齐眉眼低垂,温顺地捧起踩在身上的玉足,舌头附了上去。
洁白的足上带着一丝浴液的玫瑰香气,他像狗一样讨好地舔食着主人的脚,柔软的舌划过每一根脚趾和指缝。
岑琨霜有些痒,咪起了眼。
“这么乖,给你奖励,想要什么?”
小齐吐出嘴里的足尖,口水拉出一根银丝,滴落在他蓬起的裤裆。
“哈啊,想要主人踩奴隶鸡巴。”小齐面色潮红。
“亲爱的,你的衣服有些多余。”
小齐迅速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露出里面结实的身材,与他清纯无害的脸形成反差。他重新跪好。
“啊啊!”一声吃痛的叫。
岑琨霜一脚踩在了高高鼓起的裆部,疼得阴茎顿时萎靡了一些。抬起脚,足尖沾着唾液,涂抹在硬起的乳头上,绕着乳晕打圈。
“嗯啊~哈呃…主人…”
她重新踩踩上裆部,没有用力,脚尖一下一下地按压,阴茎又精神抖擞地立起来。灵活的脚趾掀开内裤,尺寸不小的阴茎弹出来。
马眼露出淫液,被那脚尖沾取,涂满柱身,双脚扶着柱身,脚心夹紧,开始上下撸动。
“哼啊…哈啊啊…主人~好舒服~嗯啊”
“腿打开,往后仰,手放后面,撑在地上。”岑琨霜发出命令。
脚一压,阴茎被压在地板上,冰凉的感觉让它一颤,后穴也随之颤抖了一下,屁股里跳蛋掉出,落在地上。
“银溪,帮我拿根马鞭。”
小齐又抖了抖,呻吟戛然而止,他突然想起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姐姐,我不认识。”
“算了,随便挑根你喜欢的。”
路银溪沉思片刻,凭感觉挑选,取下递到岑琨霜手上,倒也没拿错。
岑琨霜接过,拉着他坐到她身边。
“主人,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小齐声音有点吃味。
岑琨霜甩鞭,抽在男人胸上,他发出痛呼。
“闭嘴,你有提问的资格吗?告诉我你的身份。”她冷冷道。
小齐心慌,连忙求饶:“对不起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我不该质疑主人,请主人惩罚。”
岑琨霜冷哼一声,脚下用力起来,男人重新发出淫荡的叫喊。
就在他眼前一白,即将高潮时,岑琨霜用力一压,另一脚按住马眼,生生地将大部分精液堵在里面,只有一点沾到岑琨霜脚上。
“肏过男人吗?”
岑琨霜转头笑眯眯,指间卷起路银溪一缕头发把玩。
“没有,姐姐。”
他没说对男人不感兴趣,岑琨霜当他默认了。
“主人!”小齐不可置信。
岑琨霜皱眉,冷眼一扫,锐利的目光看得男人身体一颤。
她往男人胸口抽了几鞭,最后一下落在阴茎上,每一下都换来一声痛喊。
男人咬着唇,眼里泛出泪光,这副模样取悦到了岑琨霜,却没有换来怜悯。
“就罚你给他口。”岑琨霜站起身,走到一边,目光压在小齐身上。
路银溪很配合,主动解开浴袍。
小齐被那目光注视,像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身上,压得他快喘不过气。他抬头看向路银溪,明明已经勃起,那人却一脸平静,更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其实他早就猜测主人可能想玩3p,现在也不算意外。和主人玩的时候也吃过自己的精液,现在不过是换了另一个男人。
', ' ')('他这么安慰自己。
小齐膝行到路银溪身前,双手搭上那人大腿,去咬路银溪的内裤,那里鼓起一个大包,顶端有些湿润。
他隔着内裤舔了几下,那里继续胀大起来,嘴里满是属于男人的膻腥味,夹杂着和主人身上一样的浴液的玫瑰香味,这是他熟悉的味道。
小齐心里越发酸涩,眼角有泪欲流。主人从不曾留他过夜,身体的清洗都是他提前完成后过来的,即使做完以后被允许冲凉,他也不能使用主人的私人物品。
他把内裤咬下来,张口含进那大家伙,强忍着心中不适,吃进一半,前后套弄了几下,就忍不住退了出来。
正要喘息片刻,却忽听身后鞭风呼啸,抽打在臀上。他被打得向前一倾,刚吐出的半根粗壮阴茎又冲进口腔,惊得他原先被堵的精液射了出来。
这还没完,他头皮一紧,被女人抓着头发,毫不怜惜地向前一按,整根肉棒全部塞了进来,前端更是顶进喉咙,他被迫做了个深喉。
路银溪舒服的吸了一口气,从岑琨霜手中接过胯下男人的头,按着他冲撞起来。
小齐被撞得呜呜地叫,好像想说什么话,却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声音,只能将支离破碎的呻吟咽回肚子里。
岑琨霜似乎很满意路银溪的行动,弯腰落下一吻,这让他动作更卖力了。
岑琨霜盯着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惨叫的男人,心情愉悦起来,她取来一根外表狰狞的仿真阳具,直接握着捅进男人一缩一缩的后穴。
这穴被跳蛋玩弄半天,早就松动,虽不至于轻松吃进,但在岑琨霜用力下,由不得他不吃。
小齐全身绷紧,前面喉咙被路银溪肏得又痛又痒,后面被岑琨霜握着假阳不停撞击前列腺。
他身体脱力,崩溃哭泣,却被前后两人死死钉住,无处可逃,阴茎没有被触碰到,却淫乱地摇晃着,甩出一股一股淫液,后穴和喉口同时缩紧。
路银溪被刺激到,加快速度,开始最后的冲刺,发出性感的低喘。
“嗯…姐姐,要射了。”
岑琨霜闻言,强硬地按住小齐的头颅。
“吞下去。”
耳边传来女人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是命令。主人向奴隶下令,奴隶必须遵守。
路银溪射进来后,小齐已然泪流满面,射精持续了一段时间,等他将浓稠的精液一口一口吞咽下肚,两人才松开手,抽出插在他前后的两根。
小齐脱力倒地,涕泪横流,眼神涣散,像个玩坏了的性爱玩具,被主人随意地扔在一边。
岑琨霜眼神火热,跨过地上倒着的人,坐到路银溪身上,继续早上未完成的吻。
岑琨霜回想起自己年少时期,那是她一生最无趣的日子。
父母忙于事业很少出现,却处处有他们的身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拨弄她的人生轨迹,打造心目中的完美继承人。
周围人不知疲倦地恭维她,前仆后继地讨好她,上赶着贴冷屁股。
对于这一切,岑琨霜没什么特别的感想。
是从何时开始改变的呢?
好像是遇到那个姓赵的家教老师之后吧。
……
岑琨霜被赵老师一个电话叫来,在司机陪同下慢悠悠地晃进去。
这里是g市里小有名气的补习机构,赵老师是这里的校长,深受学生们喜爱,风评一向不错。
作为实际上的股东,岑琨霜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地方。
赵老师躺在地上,眼镜破碎了半边,衣衫凌乱,英俊的脸上有血迹淌过,没了平时的斯文和从容,只剩狼狈。
前台沙发边上围着一圈女警,里面是衣衫不整的初中生少女,以及坐在地上崩溃大哭的中年妇女。
还有破口大骂的中年男人,被一群警察死死拦住。
“琨霜,帮我。”
岑琨霜在赵老师身边蹲下,一身从容与四周的混乱格格不入。她有些想不起这男人的名字。
“赵老师,你现在这副样子也很性感。”
不再理会赵老师,岑琨霜起身向走来的警察微笑。
“你是?”年轻的警察愣愣问道。
“他学生。”岑琨霜手指向躺在脚边的男人。
地上传来虚弱沙哑的声音:“她是我女朋友。”
他想把她拉下水吗?
岑琨霜脸色冷了下来。
“我会给你找个律师,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司机拦住身后还要询问的警察,那对中年夫妻又发了疯地冲出阻拦,现场顿时乱成一团。
司机快步追上,赶到岑琨霜之前,利索地拉开车门,伸手挡在车顶下。
“回公司。”岑琨霜冷着脸钻进车。
赵老师不仅是她学生时期的家教老师,也是关于性的启蒙老师,她的第一个床伴。
她虽说不是什么大善人,但好歹也
', ' ')('要意思意思。毕竟,她曾经也挺欣赏这个男人的。尽管她都记不起这人的名字。
岑琨霜正要给助理拨通电话,却忽然想起,这人似乎不是第一次东窗事发了,她在多年前也给他擦过一次屁股。
狗改不了吃屎。她嘲讽地想到。
切换微信账号,通讯录一翻,几个开头备注了“律师”的名字中,她随便点击一个,照例转了笔账。
打字道:今晚,房间你开,地址发我。
又切到路银溪的聊天框:晚上有空吗?
半个月前,他们时隔多年在酒吧偶遇,岑琨霜直接把他拐上了床。自那以后两人便没再联系。
对面秒回:抱歉姐姐,有个同学聚会,需要我推掉吗?
她回到:没事,好好玩,明天的时间给我,红包收一下。
同样转了笔账过去。
路银溪收了款:姐姐是要包养我吗?
岑琨霜不置可否:你本来就是我养大的。
……
当天晚上,岑琨霜换了身纯白连衣长裙,驾车到酒店门口,看一眼手机里发来的房间信息。
总统套房,价值明显超过她给的一万,忘了这是个不差钱的主了。
一身西装的服务生走来,为她拉开车门。
干净的白手套严丝合缝地包裹那双大手,隐约可以看到其下青筋。西装就有些差强人意了,显然是流水线出来的成衣。
脸长得不错,岑琨霜心里吹起了口哨。将车钥匙扔在男人手上,指尖在他手心轻挠一下,抛出一个媚眼,转身扬长而去。
走进大堂,看见又一个西装男迎面走来。人靠衣装,他身上的西服裁剪得体,显得身姿挺拔,成熟稳重的男性气质之余,更添一分贵气。
手里捏着一支包装精美的红玫瑰,一支花不会显得过分庄重,又体现足够的诚意。
“岑总,两个月没见了。”
姜远微笑,眼角挤出两条细纹,放在这张脸上不仅不老气,反而增添了一分成熟韵味,尤其是眼下泪痣,让岑琨霜觉得性感极了。
接过花,将随身的包交到姜远手上,岑琨霜挽起他的胳膊,两人并排而行。
“姜远。”
“嗯?”姜远见她没再继续,微微倾身,作聆听状。
岑琨霜的气息吹在他耳朵上,轻语道:“我改变主意了,今天不想肏你。”
姜远回以一笑:“明白了。”
……
进入房间,姜远关好门,一手搂起岑琨霜的腰,一手来到她脑后,低头俯身。
岑琨霜举一指轻点,挡住了即将落下的吻,口中揶揄道:“猴急。”
姜远放开她,到餐厅吧台取两只高脚杯、一瓶红酒,拎到落地窗边的玻璃小桌上。
岑琨霜找到一个大小合适的花瓶,取掉假花,拆开包装,给玫瑰剪了根后,插进花瓶。
纯白的优雅瓷瓶上,绽放娇艳欲滴的红。
“我可是为了你禁欲两个月了。”姜远倒着酒,像是在诉苦。
岑琨霜与他碰杯,嘴里不饶人:“不至于吧姜总?你也老大不小了,都半只脚步入中年了,不趁着年轻多快活快活,等以后就有心无力了。”
“是啊,这不是找你快活吗?也不知道是谁冷落我两个月。”
姜远摇晃酒杯,直勾勾地盯着岑琨霜,露出赤裸裸的意图。
岑琨霜笑容灿烂,起身,捏着酒杯,勾起姜远的领带,拽着他优雅踱步,往他胸口一推,姜远跌坐到沙发上。岑琨霜欺身压上,见他裆部已然高高鼓起,有些信了他方才禁欲的话。
她高举酒杯,缓缓倾斜,暗红的酒液落在姜远的胸口,在洁白的衬衫上洇染开,还有几滴飞溅到她身上,白裙缀上了玫瑰的红。
空气里弥漫醇厚的酒香,男人眼中的欲望已被点燃,呼吸急促起来,胸膛起伏,衬衫湿润的地方紧贴皮肤,透出肉色。在岑琨霜刻意照顾下,男人胸前乳点隐约浮现。
岑琨霜欲色更浓,她仰头把余下的酒一饮而尽,含着最后一口,将酒杯一甩,就着炸响的玻璃碎裂声,俯身吻下。
美酒的醇香在交融的唇舌中化开,醉意与情欲交织,诞出一副糜丽的图画,比任何陈列在馆的艺术品都鲜活动人。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褪去对方衣物,胡乱甩在地面四处。
岑琨霜的私处早已一片潮湿,淫水不住地泛出,直直向下滴落。姜远挺翘的阴茎也早就胀大无比,不满地跳动着,铃口溢出液体。
阴茎磨蹭着女人肿胀挺立的阴蒂,又嵌进她的阴唇,被女人流下的淫液整根打湿。
岑琨霜扶住身下巨物,扭动腰肢,男人的阴茎轻易地滑进女人的阴道,破开层层软肉,一路向里顶去。
她干脆解控全身重量向下一坐,贪婪地将这巨棒整根吞吃入腹,感受到身体被填满的舒爽,她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这声音蚀骨销魂,落在姜远耳中像催情的毒药,他眼角殷红,衬
', ' ')('得那一颗泪痣越发妖异起来。他紧握女人曼妙的腰肢,疯狂地挺胯耸动。
岑琨霜也随着体内阴茎的抽送摆腰,浑圆的巨乳随之摇晃,荡出层层乳波,男人眼神一热,张口含住一只乳头,舌尖打转、吸吮。
二人交合处不断传出啪啪水声,交杂着粗重的喘气声,销魂的低吟声,荡漾在这片充满淫靡味道的空间。
沉沦欲海,忘我忘情。
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在穴道内,肉壁层层收缩夹紧,喷出一片晶莹的淫水,直达高潮。
岑琨霜喘息着感受高潮的余韵,性交的绝顶快感总是使她无比满足。
她眼中逐渐恢复清明,将那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部分拔除,随之带出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液体。
“你忘记带套了。”她皱眉道。
姜远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气氛到那了。”
“没有下次。”
岑琨霜不再看男人一眼,起身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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