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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用这个姿势,是因为少年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个画面。
那时的他刚学会变身,人形只有两三岁的孩子那么大。习惯四肢着地的身体,只靠两条腿支撑时,根本站不稳!
他常常走着走着就左脚拌右脚,不是一屁股坐到地上,就是不小心前倾摔个大马趴。每次摔倒他都会气鼓鼓地变成小老虎,找个角落蜷成一团舔毛。
人类的身体不好用!舌头舔不到身上的毛毛!
不开心!
有一次,他在落地镜背后的角落里,舔着毛睡着了,迷糊中被一些奇怪的声响吵醒了。
那声音像一段完整的呻吟,被指缝切碎成意义不明的音节,音节间点缀有粗重的喘息和重物有节奏的撞击声。
懵懂的小老虎,好奇地探出自己的小脑袋,直面了由两位父亲带给他的性启蒙冲击。
他看到爸爸侧身躺在低矮的草埔上,一层薄薄的细汗罩住他的身体。他一条腿弯曲被父亲捞着膝盖向外打开,另一条腿则被父亲的腿绕叠着压在草埔上。
两腿间的性器高高翘起,红肿不堪的花朵,艰难无力地吞吐着父亲黑紫的粗壮。
爸爸面颊潮红,下巴被父亲捏着朝镜子看去,被迫半张的嘴巴吐出破碎的音符。他眼神游离不安,似乎并不想承认镜子里那个淫荡的人是自己。
在小老虎的记忆里,爸爸无比强悍,他打架甚至可以与父亲的虎身势均力敌,他也从未在自己面前露出过脆弱不安的神情。
此时的爸爸却整个被父亲锁在怀里,柔弱得如同被章鱼触须紧紧缠住无法逃脱,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力气的小兽。
这画面深深扎根在小老虎的潜意识中,在看到冷硬路易的那一秒悄然绽放,海妖般不断蛊惑着小老虎“带走他……让他在自己身下破碎、放荡……”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
已经长大的小老虎,如记忆中的父亲那样,锁住了自己身侧情欲缠身的男人。
他沉醉地将头埋在男人颈间,嗅闻着男人身上甜腻的蜜桃香气,伸出舌头口渴般舔舐着男人颈间的汗水。
真好,我找到你了。
真好,很快你就是我的了。
心情爆好的少年,扳过男人的头,撬开男人微张的小嘴,戏弄了几下男人乖巧的舌头后,喂了男人一口自己的血。
少年的本体是银纹虎,他知道自己血液的妙用。
他双眼亮晶晶地期待着男人等下的反应,应该和那时的爸爸一样美味吧,少年心想。
路易敏感的皮肤,贴上少年细嫩干燥、温度灼热的胸膛时,他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
刚刚的射精稍微缓解了时刻灼烧着自己的空虚,他太久没有释放过了。
抑制剂像把他在精神上阉割了,注射后的他,没有任何欲望。即使抑制剂失效时,欲望会海啸般扑面而来,他也不能安慰几下自己勃起的性器。
他得第一时间注射,否则意志力崩溃、情欲占领上风……
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三年来,自己一直过着太监似的生活。
他以为自己不在乎的,不在乎每天小心翼翼地上厕所、洗澡,生怕被人见到自己奇怪的身体;不在乎时刻担心抑制剂失效,自己没来得及注射,变成众人围观下的母狗;不在乎完全放弃人类的感情,一个人过一辈子。
他安慰着自己,守住秘密最重要。
现在,他被一头野兽变成的少年紧抱在怀里,那些曾经预演过无数次的,秘密被发现时的恐惧、被人压在身下的耻辱,并未出现。
他只感受到,第二只靴子落地后的安心。
柔软的触感贴上双唇,牙齿被温柔地顶开,铁锈味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头,渗入五脏六腑。
先是像在寒冷的冬天里待了大半天后,终于喝到几口热水那么熨帖;随后温暖变成燥热,成千上百只蚂蚁在身体里毫无章法地乱爬,肆无忌惮地点着火。
弱小的火苗,在少年抚摸的煽动下,蔓延出燎原之势。
路易察觉到自己的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放松着,仿佛饿了几万年的巨兽,逐渐张开了口,不知什么液体顺着巨口流了下去。
“把我……操高潮……”
路易闭了闭眼睛,他听见自己“冷静”地下着肯定会被满足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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