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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内。
祁双听到秋星河的话,脑海里瞬间想起在教室他被一根肉棒欺负的哭出来,他心里难受,语气也不好:“问那么多干嘛。”
“反正你又打不赢。”祁双撇撇嘴,他知道,秋星河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受,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学霸,体力说不定比他还差。
让秋星河去别人打,说不定是送上门给人欺负。
而他的这番话在秋星河耳边几乎相当于默认,他被一个男的上了。
再听到男友嫌弃的话,秋星河心猛地攥紧,他声音干涩,清冷的面容愈发寒冷:“你告诉我,是谁。”
祁双一屁股坐到柔软的病床上,听到脑海里系统说任务完成,高高悬起的心瞬间放下,也因此对于学霸的话,他心情有点好的抬眼看人。
又圆又大的眼睛看人时,格外像某种无害的小动物,周身气质也完全大变,从原本尖酸刻薄转化成乖巧纯洁,和他衣领上的白色精液显得格外纯欲。
秋星河目光落在对方衣领,视线一沉,清隽的面容也染上几分不虞,他抬手蹭过男生嘴角,偏冷的声线带上几分担忧:“疼吗?”
祁双被那双毫无底线包容的眼睛看得不由心中升起诡异的偷情,他眼尾被烫了似的下垂,乖巧说:“很疼,很疼。”
“过来,我给你上药。”秋星河眉头紧皱,他不想逼迫男生揭开自己的伤疤,恐怕这种事情已经持续很久。
不过,把戾气强加在他身上,是不是要收点利息?
秋星河眸色暗沉,但转瞬间又恢复成高冷学霸的模样,他安静地给人上药,出于莫名的情绪,他询问:“出水了吗?”
冷静自持的学霸猛然说出如此具有反差的黄话,祁双被呛地咳嗽,眼角泛红,一道温凉的手安抚意味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祁双情绪在秋星河的手心下慢慢平复,少年脸颊爆红,红唇颤抖,目光夹杂着难以置信地看着秋星河。
秋星河表面沉稳,目光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生,用在课堂上询问老师问题的目光询问祁双,他疑惑歪头:“很难回答吗?”
祁双双手攥紧身下的被单,目光闪躲,声音很低:“出、出水了。”
话一出口,祁双耳后根火烧了似的红起来,他整个人躁地不行,就连坐在这里都有些焦躁不安,他目光时不时看向门口。
秋星河把人的状态收进眼底,他心中却没有激起半点波澜,反而对祁双的下体更有心趣。
他兴致盎然地追问:“我能看看吗?”
祁双一愣,他说:“看什么?”
“你的批。”
男生清冷声线说出如此黄暴的事情刺激不是一星半点,尤其是对方拿出理工科的专业判定语气询问,更加让祁双难为情。
对于待机状态的NPC他还能说骚话扭腰,但在如此正直又高冷的学霸面前,他双手双脚都不知摆哪里!
祁双摇摇头,但很快他又点头,眼眶水汪汪的和秋星河对视,他呐呐说:“只能看,不能摸。”
“嗯。”秋星河点头,然后微抬下巴示意对方脱裤子。
祁双一咬牙,半跪坐在秋星河面前,他手指搭在裤头,很是犹豫不决,但他抬眼看到秋星河专注的目光又脸红了起来,只是看看,又不是操批,没什么事,祁双在心里对自己说。
细白粉嫩的手指挑开内裤,分离时祁双还能感受到阴核与内裤奇怪的粘液,丝丝凉凉,少年把内裤褪到脚窝,中间一团已经被骚水弄湿,祁双看到,秋星河也看到了,男生微微抿唇:“的确是出水了。”
祁双羞耻地想要逃离,可对方丝毫感觉不到,反而用食指勾出粘液,举在眼前,颇为好奇地观察,倏然,秋星河对祁双说:“你要尝尝这是什么味道吗?”
祁双听地阴核一缩一缩,好像又有骚水从体内流出,他双腿忍不住挤压摩挲,缓解骚穴的酥麻痒意,秋星河一眼就看到祁双在磨逼,他声音暗哑:“小穴发骚了?”
男生虽然用的是疑问,但很显然,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甚至伸手探到祁双的下体,食指拇指捏着小阴唇,暧昧又粗暴地揉搓,自穴缝传来电触过后的强烈快感,把祁双刺激的全身颤抖,竟双腿一软,直接坐在手指上,常年工作的手都带着茧,秋星河也不例外,和万分柔软的骚穴对比起来,粗糙的很。
如今两者粗暴地相撞,粉嫩的阴户顿时肿胀,尤其是穴口已经变成深红。
祁双疼得皱起小脸,他发出难受的呜咽,整个人无力地倒向秋星河怀里,“好疼,帮我揉揉呜呜……”
秋星河自是不会拒绝,他点头:“好。”
他情绪一向淡漠,在知道男友是双性后没有奇怪,只有浓浓的探索欲,手指沿着肉缝自上而下地摩擦,不到半会,秋星河就感觉到满手的淫水,他抬手举在已经神志不清的祁双眼前,“你水好多。”
祁双感受到让自己快乐的源泉消失,他难受地夹住双腿,眼神迷离,他声音细细小小地抽噎:“给我……好痒……呜呜再摸
', ' ')('摸它好不好?”
少年揪着秋星河胸前的校服,他哭红了鼻子,整个人可怜巴巴地仰头求对方摸自己的批,他坐在被子上,大脑被情欲操控地借着粗粝的被子磨穴,一蹭一蹭,力道越来越大,娇嫩的阴唇已经被玩成熟红,在白色的被单上留下一连串的骚水痕迹。
秋星河微垂眼帘,他挑起男生的下巴,“你说的,不能摸。”
祁双哪还记得这回事,一个劲地哭喊着说:“哥哥你摸摸它……骚货想要……”
秋星河掐了把男生细腻的婴儿肥,轻哼笑声,“自己用手把逼打开。”
祁双眼神迷茫,但却只能照做,他双手颤栗地摸上骚穴,一左一右地分开闭合地小阴唇,如此一来,逼口完完全全透露出来,里面粉色媚肉再也遮掩不住,堆积地满满当当的湿液也顺着逼口润湿肉缝,祁双忍不住想要把手指伸进去自慰,秋星河却淡淡道:“不准自己摸自己。”
祁双两手硬生生地制止,少年讨好地看向秋星河,“哥哥,我给你摸。”
秋星河不冷不淡地“嗯”了一声,随后伸出骨节分明的食指,他摸上滚烫湿润的阴唇内壁,还未靠近,就能感受到媚肉谄媚地吸吮,几乎是本能地,秋星河伸出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四根手指。
秋星河挑逗地玩弄着骚豆,揉搓摩挲,一寸寸的把小豆子玩得再也回不去,只能袒露着阴蒂接受入侵者的触碰,祁双脸颊绯红,他骚穴一阵奇异地酥麻,他对秋星河祈求说:“哥哥用力点……骚货想要喷水……再、再用力呜呜……”
“潮吹吗?”秋星河看着已经被玩成熟肉的逼口,突然格外使劲地对着骚豆狠狠一拧,只见少年浑身猛地一颤,他口中遏制不住地低喘呻吟:“啊啊啊好疼……骚货潮吹了……好爽呜呜……”
男生下体骚水泛滥成灾,穴口稀里哗啦地喷出一股股散发着骚味的腺液,就连男生精致的阴茎也射精,射地秋星河白色校服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精液。
医务室内全是骚货的骚味,祁双大脑里炸开白色的光,他很久才回过神,想起刚刚潮吹的快感,他头皮又是一麻,不过现在全身舒坦,他对于秋星河突如其来捏他骚豆的行为很不爽:“你刚刚为什么捏那么重?疼死了。”
“骚豆子都被你玩坏了!”
祁双眼角还挂着泪水,此刻痛斥别人时更像是在撒娇,没有半点危险可言,至少秋星河只是慢条斯理地收拾手上的骚水,对于祁双的话不置可否,不急不缓地跟了一句:“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喷的骚水很多。”
祁双脸轰地红成一片,随后就是对秋星河的不服气和指责,他气鼓鼓地指着秋星河,“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你玩我的时候不也很爽吗?”
秋星河掀了掀眼皮,很认真的点头:“确实很爽,我没否认。”
“气死我了!”
祁双猛地穿起裤子,他气势汹汹地下床,恶狠狠地瞪了眼秋星河,“以后都不给你摸了!”
狠话一撂,祁双拔腿就跑,又怂又凶。
秋星河只一眼收回目光,他现在脑海里想的是,到底谁上了祁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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