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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星河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都非常的不舒服,脑袋疼得像是要炸开,浑身都疼,尤其是下身,只要稍微一动,就好像要散架了一样。他这是怎么了?短暂的恍惚过后,他的视线才有了焦距,只见他依旧躺在兽人的山洞内,水和食物被摆在了一旁,而兽人则盘腿坐在他身侧,手里握着石头打磨着狩猎用的石矛。
见他醒了,兽人停下手里的动作,把水和食物送到了他面前。因为昨天的肉被苏星河嫌弃了一脸,今天偌大的叶子上摆的就都是一些野果。石碗的清水里飘了几朵米粒大的小花,这是黑虎族兽人喜欢的一种花,不但香气浓烈,泡在水里,还能把清水变得甘甜。
苏星河看着眼前这个目光灼热的兽人,只觉得对方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只新圈养的宠物,充满了自上而下的审视,连带着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都像是能带来实质性的接触一样,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两晚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不断闪现,他这辈子从来没这样狼狈过,苏星河说不清此刻自己的感受,除了愤怒和恨意之外,还隐隐有一丝他不愿承认的焦虑和无助,而无力改变现状的情况又让他变得焦躁易怒,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抬手打翻了兽人伸手递来的水碗。
“你……”苏星河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喉咙干哑,几乎无法发声,便想着眼不见为净,索性躺在那里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个兽人一眼。他不记得这个兽人昨晚最后抱着他做了几次,只知道现在自己下面还很难受,那里更是只能感受到一片像是麻醉还没过去的麻木。
石碗盛着的水流了一地,黑图脸上的表情也迅速冷了下来。或许是昨晚对方情动时露出的痴态,让他误以为俩人之前的关系能发生改变,然而事实证明,只要这个雌性一清醒,就立刻对他表现出拒绝与仇视的态度来,他能感觉到他们之间有着一道很深的隔阂,但又说不清这到底是什么。
曾经的部落里也有兽人像他这样从外面捡了落单的外族人回来,只要给对方提供食物和住所,那些外族人总是很愿意留在部落里,成为部落里的一员,并和那些带他们回来的人结合,为对方生下子嗣;而眼前的这个雌性,不愿吃他的食物,也不愿喝他递来的水,拒绝了他的所有好意,就好像试他为仇敌一样。不过当下有要事在前,他也不想再多和这个雌性闹下去。
“接下来我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希亚和黑角会每天给你送吃的,别浪费食物,我们的食物本来就不多。”他叮嘱道,一旦他带着人去换盐,部落捕猎的雄性兽人少了一半,食物必然会缩减,到时候这个雌性兽人怕是再没有嫌弃食物的机会,只会被饥饿所困。
听到兽人说要离开一段时间,苏星河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向对方,好像是要确认这句话的真实性,毕竟当下只有这个兽人离开了,他才有机会从这个部落逃走。可下一秒,他就见到对方就从身后拿出了一捆草绳,分别绑住了他的手脚。
“你要干什么!”苏星河哑着嗓子惊呼道。
“我回来之前,你就都这个样子吧。”黑图做完这一切就起身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就算这个雌性再怎么讨厌他,也已经是他的了,他绝对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当时和你一起出现的那些东西是什么?在夜里也会发光,又比石头还重。”
“什么?”苏星河知道兽人在说他的飞船,他的心里隐隐生出出一丝不安来,这个兽人要对那艘故障了的飞船做什么?
“部落的盐已经吃完了,在兽神山的另一头的盐山部落能换盐,雪季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到了,我们必须尽快和盐山部落换盐。”
“所以?”他不明白这个兽人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去和外部落换盐的事情,等等,换盐……“你们打算拿什么换盐?”
这些兽人,难不成是打算拿他那艘故障了的飞船去和别的部落换盐?
事实正如苏星河所料,黑图打起了那艘坏了的飞船的打算,对着苏星河说道:“也许,和你一起出现的那个奇怪的东西,可以换到撑过这个雪季的盐,盐山部落的人一直很喜欢这些,说不定能换给我们三代盐。”
在这个没有法律条文的兽人星球,一切物品一旦离开了主人,就是无主之物,谁先占领就归谁,何况这艘飞船原先的主人苏星河现在自己也几乎沦为了这个兽人部落兽人的私产,哪还能管得住那艘飞船。
这个野蛮的兽人居然要拿他那艘星际联盟最新型号的飞船去换几粒土制的盐?苏星河急了,在这些兽人的暴力手段下,自己那艘飞船怕是要彻底解体,最后连一点成功修复的可能性都没了。绝对不能让这群兽人拿他的飞船去和别的部落交易,不然他怕是这辈子都没希望再回到原来的星系。
苏星河被反手绑着,只能艰难地扭动身体,借着岩壁的支撑力,才从地上半坐了起来。这个兽人应该在他昏睡的时候替他里外清洗了一遍,然后替他穿上了现在身上的兽皮衣,样式就和希亚穿在身上的一样,上身一块裹胸布,下身一条短短的兽皮裙,以他现在这样姿势想要不走光很难,但现在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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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不能拿那个去换!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能炼出盐来?”苏星河扯着严重干哑的嗓子对黑图说到,怕对方没听清,又哑着嗓子说了好几遍,“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能炼出盐来?”
“你能?”黑图挑眉问道。
苏星河两眼瞪向了黑图,要求对方先给自己松绑。他的嘴巴也很干,喉咙在争吵中也像生了一团火一样,燥得发疼,他现在有点后悔刚才把兽人的水给撒了一地,现在嗓子简直像含了口沙子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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