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亚是之後打算开的新坑里的攻,设定是戏精小白花双性攻
※攻攻恋(?)受受吃醋在对方CP面前肏攻的一章,没反攻没互攻没有受受相奸
※但有攻攻互相磨逼各种play,不接受别看,雷到也别告诉我→_→
诺亚出身於十七世纪的伦敦市,第一次来到二十一世纪的美国偏僻小镇。他拿着老旧的羊皮地图左看右看,发现很多街道名都对不上。
「阿奇讲的地方真是这里吗?」
火辣辣的太阳高挂,诺亚穿着短款条纹恤衫,外面套着一件纯色小马甲,皮肤乾爽得没有一滴汗。坐在候车站乘凉的老人即使有遮掩下,依然受不住炎热,满身热汗提着电动小风扇吹散热风。
因为圣尔提斯教堂受过现任教皇点名称赞,所以连带着小镇平时也有些外来观光客,但鲜有长得像诺亚这麽俊俏的年轻人,路人都忍不住望了几眼。
诺亚亮丽的外表和不菲的穿着,看着就不似是小镇的原居民。
一个油头粉脸的高个青年吹着口哨走近诺亚,穿着的鲜色夏威夷衬衫和短裤,看着就是个受女孩子欢迎的乡村型「坏男孩」,「甜心,你需要帮助吗?我绝对比你那份烂地图好。」
青年对诺亚抛媚眼,诺亚浅蓝色的桃花眼一眨一眨,水灵动人的一双眸子彷佛会说话一般,他将那份看起来就很有历史感的地图随手丢进路边的垃圾袋,声音细软地问:「先生,谢谢你的帮助。请问圣尔提斯教堂怎样去?」
诺亚笑起来就像是温顺可爱的小白兔,就算是喜欢性感女孩的青年也一时之间改变了口味,心脏扑通扑通急促狂跳,他脸红耳热,绞尽脑汁地在短短的路程中想出各个有趣幽默的笑话,引得诺亚咯咯发笑。
「这边就是了,阿奇,你有推特吗?我们互相关注之後联络?」青年晃着智能电话询问。
「我不懂玩这些。」
「我可以教你!或者你有手机号吗?」
青年接二连三地抛出问题,想要取得诺亚的联络方式,诺亚攥紧了胸口,为难地拒绝。青年清明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浑浊,他呆滞地点头,「我不会令你为难,阿奇,我这就走了,嘿嘿……嘿嘿嘿……」
诺亚目送着青年走远,回头一看平平无奇的教堂,脸上的神情不是刚才在青年面前的懵懂单纯,他若有所思地回想早前收到的纸条,纸条上的文字是古文字,懂得这种文字的人不出十个,他不知道那人的目的,但是活了好几个世纪,随身带着圣器,他也不怕有甚麽能加害他。
诺亚才刚把手放到教堂的门把上,实木大门就自里面打开来,两个美人迎上彼此的目光,咿呀的推门声代表了两人的吃惊,气氛凝固在这短暂的时刻,接碰的刹那带着看不见的电流,恍惚着两人的心弦。
萨琴第一次见到一个人的第一眼就有股莫名的亲切感,似是微弱的电流窜向身体各处,他顿时有点不知所措。本来他只是见到诺亚被人纠缠打算帮忙,没想到会变成这种情况。
诺亚跟很多人上过床,普通人﹑巫师﹑血族他都上过,丑的﹑美的,在他眼中都一样,但是,他对上这个刚见面的修女心跳就加速了。他不是没见过比萨琴还美的人,茨密希族就能自己塑造惊人的美貌,祗是他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见到了光。
霎时间,他攥紧胸前的十字架,羞赧地讲:「修女,为什麽我一见到你,心脏就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你在我眼里就好似发着光一样。」
诺亚直视着萨琴的眼眸,但是,结果让他失望了——萨琴没受到半点影响,魂戒对他完全没有效果。
「为什麽?难道你没有慾望吗?」
诺亚比萨琴要高上一点,所以萨琴柔和着眉眼,牵起他的手带领他走到教堂中心祈祷时,他微微垂眸,只觉得见到了早已被灭族的大天使。
「这个世上不存在完全没有欲望的人,但祈祷能让人平静内心,不受欲望薰陶。现在你有好一点吗?」萨琴的声音清澈乾净,听上去就能使人感到平静,但诺亚的心跳一直没能慢下来,急促的心跳声吵得他心烦。
他习惯性攥紧胸口,手指抓紧了十字架,中间的红宝石流转着亮光,瞬间他又放下了手。虽然心跳声很吵,但是,他不想这样对待面前这位修女。他慌张得似是第一次跟心上人约会的少年,随口讲出了脑子里闪过的内容:「『诗篇第116篇第3至4节:死亡的绳索缠绕我,阴间的痛苦抓住我,我遭遇患难愁苦。那时我便求告耶和华的名说:「耶和华啊,求你救我的灵魂!」』……修女你觉得当时耶和华有回应我的祈求吗?」
「『耶和华有恩惠,有公义,我们的神以怜悯为怀。耶和华保护愚人,我落到卑微的地步,他救了我。(诗篇116:5-6)』我相信当时主俯听了你的祈祷,免你於死亡的危难之中。因为主的宽阔,我们才可以在这座教堂内静心祈祷。孩子,主会保护每一个人,救他们脱离苦海。」
答案完全不同……
萨琴的笑容就像渗进心里的阳光,温暖又明艳,诺亚竟看得
', ' ')('入迷,好看的眼睛渗着感情似是带着蜜味的琉璃,莹转的流光溢彩恍得人心悸意动。萨琴对住这双好看的眼睛,心里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想亲近诺亚的念头更强烈了,莫名的亲切感就似见到了一直歌颂的神子,全心全意地想对他奉献。
默然无声的气氛造就了暧昧,一切就好似顺应形势而为,诺亚凭着感觉握紧了萨琴的双手,他渐渐凑近萨琴,萨琴羞臊的低头,似是理应拒绝,但心里头的感觉又推使他去接受。
诺亚轻轻在萨琴的鼻尖上啄吻,温柔得一点都不似是大家熟悉的诺亚,没被推开才在萨琴的两颊都各亲一下,柔情地凝望萨琴羞得半眯的双眼,似柔风般轻柔地贴上嘴唇。
诺亚含住萨琴的唇瓣没敢深入,怜惜地轻咬吮吸,直到萨琴也被诱惑得伸出舌头,诺亚才终於解开了柔情的假面,极具侵略性地侵袭萨琴的口腔,掠夺他的空气。
萨琴晕乎乎地迷醉在诺亚迷人的眸子里,等到诺亚满足地放开萨琴,舔舐着饱满湿润的唇瓣,萨琴才愣了一小下,害羞地挪开视线,慌乱地说:「先生,我们不应该这样做……」
「因为修女全心全意奉献给神,不可以结婚吗?」
「不,先生,我有爱人了。」萨琴没能推开诺亚,他的手指不自觉收紧,看起来就似是回握着诺亚。
诺亚提着萨琴的手放在唇边印下一个吻,轻得像是清风拂过,惑人的声音继续道:「修女也可以拥有爱人的话,那我只要比过那人不就好了?」
「难道修女你对我不心动吗?」萨琴的手被他抓住贴向自己的双颊,比萨琴还要美艳的脸蛋,如盛开的罂粟花,绚烂华美带着毒,绝美的眼睛似是星星般熠熠发光,美得惊心动魄。
萨琴咬紧唇瓣,半晌才红着脸地推拒。诺亚正还想说着甚麽时,教堂的大门又被推开,迎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没预备的圣扎迦利,另一个是匆忙赶来的文德法。
「扎迦!」见到了圣扎迦利,萨琴才下定决心推开了诺亚,萨琴的力度不大,但诺亚还是顺着他的力度後退,眨眼间文德法已经站在诺亚的後面扶着。
「文德法,你怎麽来了?」在文德法面前,诺亚已经懒於维持小白兔的假象。
「那位大人告诉我,你在这里。」
文德法没说上原话,对上诺亚他不敢全盘托出。作为梵卓族的先祖,优雅和高贵是他们与生俱来的特质,说谎也是与生俱来的技能,所以诺亚怀疑了一会也就算了。
诺亚挥退文德法,执拗地凝望萨琴,萨琴被呷醋的圣扎迦利抱在怀里,圣扎迦利的怒火似是要向诺亚冲来。
文德法细嗅空气中带给他的信息,萨琴和圣扎迦利的气味全都传到他的鼻子里,让他知道这两人最近的各方面情况,听上去冷傲的声音说道:「诺尼是想要那个修女吗?她……不,「他」是个双性人,而且身上有许多人的气味。」诺尼是文德法对诺亚的昵称。
诺亚轻笑,他从背包里取出了鬼灯,教会的灯光瞬间熄灭,只剩下鬼灯的光芒,鬼灯的光芒能使人产生幻觉,并能控制人的行为。鬼灯再次被收起来时,教会又回复了光明,但圣扎迦利神情呆滞,眼神变得空洞。
「扎迦?扎迦!你们到底做了甚麽?」萨琴拍打圣扎迦利的脸颊,始终没有回应才转身将圣扎迦利保护在身後,神色慌乱地询问诺亚。
诺亚莞然一笑拉过萨琴坐到教会第一排的长椅上,神情天真烂漫得不认为自己做了错事一般,诺亚的美是无可置疑,但他对善恶的态度令萨琴颦眉不语。
诺亚对萨琴从头到脚的扫视,满意地点头,嗓音甜得似是蜜一般地说:「我的光,这样就没人能骚扰我们了。」
「你错了,你伤害的是我的爱人,我不可能接受你。」
萨琴的拒绝是诺亚意想不到的,他的灵魂在渴望萨琴,他以为萨琴对他也是一样的,但显而易见,他的心完全放在圣扎迦利身上,连他身上的色彩也暗淡了不少。
「诺尼,你知道没人能拒绝得了你。」文德法在诺亚背後推他一把,作为梵卓族的先祖,许多时文德法都会在最关键的时刻给出意见帮助成员渡过难关,他没见过诺亚这麽苦思的模样,所以他擅自为他做了决定。
轻掩的木门被强风关上,窗帘也紧贴着窗框,透不进一点光,只剩下教堂上的玻璃大灯照亮。文德法和被控制的圣扎迦利一人一个,同步地扯开了诺亚和萨琴的衣服。
「扎迦……你不要这样。」萨琴微弱地拒绝,除了仪式外,他不喜欢在其他人面前暴露身体。
诺亚眯起双眼,他早已习惯了灰黑色的世界,但萨琴白晢秀丽的胴体出现在他眼前,他比想像中还要兴奋。同时之间他也被文德法脱个一乾二净,面对面的冲击使萨琴一眼就望见诺亚跟他一样的身体构造,萨琴忍不住掩嘴惊呼一声。
文德法带着茧子的手指拨弄诺亚羞怯合起的花唇,滑溜溜的软肉轻夹着指尖,换来了毫不怜惜的揉掐,被按压玩弄的花核驱使得闭合的花穴都张开了小嘴吐出一小滩黏腻的蜜液。
「文德法
', ' ')('你到底想怎样?」诺亚全然没有阻止文德法的意思,他任由文德法的逗弄,眼神一直没离开过萨琴。萨琴同时间也被圣扎迦利如此摆弄,他身下的水比诺亚的还要多,濡湿了圣扎迦利整只手掌。
两人让诺亚和萨琴面对面地大张双腿,开合流水的花穴被不时刮过,官能上和画面上的刺激使得场上的四人都硬起来,其中诺亚是最明显的一个,他身下的炙热已经流出了透明的腺液,跟他最为熟悉的文德法自然知道他是多麽的兴奋,他靠着一直以来自恃的优雅而没使怒火化为言语,但他还是心生愠怒地舔咬诺亚的耳尖,「一个区区的人类就令你这麽兴奋?」
「他是光!而且,我也是人类……唔……吃醋就滚远一点,我的丑狗狗可不敢像你这般忤逆我。」
文德法发怒插进了诺亚花穴的指节又退了出来,沾满诺亚蜜液的手掌握住诺亚的秀气的肉棒上下讨好,尖利的犬齿磨着诺亚的颈肉,诺亚细嫩的皮肤被刺激得冒起了鸡皮疙瘩。
「忤逆?看来你也知道他们是你的继子,你这个「母亲」怎麽还跟他们搞在一起?我的好王妃。」
「亲王殿下,看来你对自己的身份有点误会,他们先是我的丑狗狗,你才是後来者。」
诺亚的轻笑似是在讥讽文德法一般,刺耳得他的利齿割破了诺亚的颈肉,浅浅的一道伤口渗出了鲜血,他用力地吮吸香甜的美味,萨琴被吓得脸无血色,肉棒也蔫溜溜地软下来。
诺亚被吸得轻微贫血,他的一只手臂向後弯曲抱住文德法的头,微喘低喃:「嗯……亲王殿下,你吓到他了。」
文德法的手指再次肆无忌惮地夹住诺亚的花核揉搓,被控制着的圣扎迦利也用着同样的手法对萨琴,熟悉的手指在萨琴的身上点燃,一下子将他的慾火又烧起来了。
诺亚端详着萨琴舒服得半眯起眼睛喘息的样子,小舌再次舔舐着上唇,抢夺的欲望在他眼中翻腾。文德法比诺亚还了解萨琴和他之间的互相吸引力,他恶魔般的呢喃响彻在诺亚的耳边:「诺尼,你嚐过他的味道後跟我回去可好?……孩子们很挂念你。」
见鬼去的孩子,明明全是年纪比我爷爷还大的老妖怪,但诺亚还是点头了,文德法抱住他贴向萨琴,文德法和圣扎迦利都各自箝制住诺亚和萨琴,让他们的花穴紧密贴合,流淌花液的穴口微微张合,似是两人刚才的亲吻一般,亲密又不可自控。
正常来说花穴都有不同高低,有些人想互磨都可能位置对不上,但萨琴和诺亚却恰到好处,湿淋淋的花穴口贴住对方的小口磨擦,汨汨滑落的骚水将两人的私处打得泛滥成灾。他们的花核互相挤压,似是两颗小豆子比拼谁能让花穴吐出更多的蜜液。
萨琴的双脚被圣扎迦利结实的手臂箝制,双手手腕也被抓住,宛如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的所有反抗都压制住,使得他和诺亚的交缠更为缠绵。两人的身躯紧贴,乳粒时不时滑动擦过,熟悉快感的身体再次燃起了慾火。
渐渐萨琴的反抗减弱,他扭动臀部配合花穴的磨擦,呻吟更是接二连三地发出来。诺亚咬上萨琴的嘴巴,愈发澎湃热切的感情都宣泄出来。啧啧作响的亲吻看得文德法眼眶发烫,但也只能别过头。
诺亚不满足於花穴互磨的快感,他的肉棒一直向上顶弄,同时磨擦着萨琴的炙热,诺亚的声音带着几分情动的柔媚,惑人地道:「……文德法,放开。」
闻言,文德法放开了诺亚,圣扎迦利也松开了萨琴的禁制。诺亚跟萨琴十指交缠,四条大长腿更是忠於欲望地纠缠着。两个肤白如雪的不同气质美人互相缠绵本是美艳的画面,但其他二人完全没有心情欣赏。
诺亚一手抚慰两条鸡巴,食指和姆指圈住自己的肉棒,後三根手指套住萨琴的火热,上下撸动为两人带来多一重快感。
「诺尼……嗯……」这次萨琴唤上了诺亚的昵称,被那双沾染上情欲的浅色眼眸吸引,改为主动衔住诺亚饱满的红唇,一嚐对方的芳泽。两人在亲吻中一起达到了高潮,两条秀气的肉棒都向着对方白晢的胸腔乱喷,萨琴的花穴也疯狂翕动,颤抖着喷出两股粘腻透明的骚水。
两人迷离着双眼,分开时拉出的银丝点缀了场上的淫靡感,正当诺亚想继续攻占萨琴的领地时,手指才摸上萨琴的花穴口,手腕就被眼睛仍然失焦的圣扎迦利箝住,「……不准……不准伤害萨琴……不准。」
「难道我想上他就是伤害他吗?」诺亚捻弄萨琴松软的花穴口,花穴口被欺负得颤巍巍地开着个小口,宛如一张湿软的小嘴。但他这个动作更是唤醒着圣扎迦利,圣扎迦利疼得额上的青筋暴现,施加在诺亚手腕的力度却一点都没有减轻。
诺亚的手腕已经被攥得发红,随着力度加大,有可能变得青紫或者断骨也说不定。一个人保护另一个人的意念会那麽强烈吗?诺亚很不明白,他歪着头插入了一个指节,但是圣扎迦利没让他断骨,反而转瞬之间被撞到墙上了。
「文德法,下次不要这样。」诺亚放开了萨琴,带着歉意地亲吻萨琴的眼帘,如春风一般停留片刻便挪开了。直到现在他的眼
', ' ')('神才终於望向文德法,萨琴急忙跑向圣扎迦利,查看他的伤势。
诺亚抬起手,轻抚文德法的脸颊,扯住他的头发,媲美宝石的碧眼满含着感情地凝望文德法,问:「文德法,你有像他一样的觉悟吗?」
文德法轻喊了一声诺亚的名字,诺亚莞尔一笑,「可惜……我不相信这些事,就让我们看看他们最深处的欲望吧。」
鬼灯的光芒再次覆盖了教会,这次萨琴也被控制了,如诺亚预料中的一样,萨琴和圣扎迦利纠缠在一起,互相叫喊着对方的名字,那双眼睛蕴含的明显是刚才望住他时,不存在的爱意和情深。
「唉……真倒霉。文德法,给我舔。」诺亚扯住文德法的头贴住自己的肉棒,彷佛不将三代血族亲王的身份放在眼里一样。他嘴里不饶人地道:「或者你会更喜欢之前那副样子?亲王殿下……可……可以给我舔舔吗?」
诺亚的角色无缝切换,不论是语气还是神态都维妙维肖,但文德法没有诺亚想要的反应,他的沉默使得诺亚冷着脸,强行掐住他的双颊,肉棒直愣愣地对准文德法的嘴挤进去,「给我收起你的牙齿。」
眼看萨琴和圣扎迦利都摸上对方的性器各自抚慰了,文德法依然没有为他服务的打算,诺亚乱撞了几下就退了出来,推开文德法托着头观看现场版活春宫,手也没再继续撸动下身的肉棒,打算由它软下来。
文德法犹豫不决了半刻,似乎终於下定决心。他脱下了裤子,从口袋处拿出润滑油,将润滑油倒满了掌心後再沾湿了几根手指,不怕痛一般插进久未进入过的菊穴,他的扩张过程很粗暴,全然不当下方的小穴是自己的一样,等到三指并进也能畅行无阻地抽插时,他才跪到在诺亚的前方,含住他的鸡巴头含糊地说:「诺尼……肏我……请你,我不应该犹豫不决。」
「自己趴下掰开,我看心情再肏你。」诺亚的话明显是要挫文德法的锐气,文德法自认识以来就是倨傲的贵族,还是一个被他掰弯的直男,但是那又如何?期间诺亚没给文德法一个眼神,圣扎迦利已经坐到萨琴身上,圣扎迦利的身体有些刚才造成的小伤口,但看来没伤到筋骨,动作也未见迟缓。
看来文德法留力了。诺亚手指轻敲富有弹性的脸颊,瞥了一眼乖巧跪趴的文德法,又继续盯着萨琴他们。
圣扎迦利似是一直压制自己,所以他的肱二头肌被他咬出几个带血的牙齿痕,他抱住萨琴的颈子,像个打桩机一样死命挺动,用着自己没扩张好的菊穴不断地吞吃萨琴的肉棒,交合中带出了丝血也没见停止。
萨琴圈住圣扎迦利结实的腰肢,脑袋轻轻磨蹭圣扎迦利,他的眼神跟圣扎迦利一样失去焦距,但嘴里一直叫着圣扎迦利和天主的名号。
教堂开着空调,所以空内温度是恒温舒服的,但诺亚见到两人这般的亲密,心里难受得宛如处身冰窖。他急於宣泄自己的难过,撸动了几下肉棒就对准一直跪趴在他身前的文德法,毫不留情地插进他的小穴,用力操干他的屁股。
诺亚插得又重又准,每一下都撞击着文德法的菊心,紧凑绵密的肠肉层层叠叠地裹紧鸡巴,诺亚爽得轻哼,攥紧了文德法的腰用力冲撞,捣得文德法的肠道又湿又软,穴肉紧紧地拴着肉棒。
「诺尼……慢一点,请。」文德法的小穴太久没吃过诺亚的肉棒,诺亚一来这麽猛烈的进攻令他又兴奋又难受。但是诺亚只是图着自己的爽快,他凶猛地操干了好几十下,头晕得撑不住,才倒在文德法的背上,他硬挺着的鸡巴依然插在文德法的小穴里。
「……贫血了。你刚才吸血吸爽的好事。」诺亚怨怒地说道,他咬着文德法冰冷又硬块一般的颈子肉,被冷得打了个颤抖才松口,一个浅浅的牙印刻在上面。
文德法将诺亚抱到长桌上,从另一个口袋拿出了巧克力和避孕套,拆开巧克力的包装递到诺亚嘴边,诺亚吃下後,他才将包装纸准确无误地抛到教会的垃圾桶里,又拆开了避孕套套到自己的分身上,然後坐到诺亚身上,湿软的肉穴吸吮着诺亚的鸡巴一点一点吞进去,像圣扎迦利他们的姿势。
两个受方同时的上下起伏,就像刚才两人同步一般。
诺亚轻声笑着,他昳丽的脸蛋也贴着文德法的胸膛,文德法昂贵的西装硌得诺亚并不舒服,但他就是莫名想听他无声的心跳。文德法没有心跳和脉搏,所以理应诺亚甚麽都听不到,但他感知到文德法望住他时流露的感情,那是他没有存在过的感情,他不了解但是他很喜欢。
大概是被萨琴他们影响,文德法很意外诺亚这时的乖顺。他抚着诺亚的软发,回忆起刚醒来时第一次见到诺亚的情景,那时的诺亚虽然是装出来的,但一样这麽乖巧,还会软着嗓音撒娇。
蓦然,文德法抓住了诺亚的手腕,利齿咬破了细腻的肌肤,汲取了更多腥甜的美味。渐渐诺亚的体温急速下降,只有插入文德法体内的鸡巴依然炙热,他的脑子晕眩得严重,他倚靠在长椅上,全身都发软乏力。
「诺尼,我差点忘记了。只要一有机会你就会逃走,你还是弱一点比较好。」
', ' ')('诺亚头晕得连给他一个眼神都懒,他腹诽心谤血族一个个都病得不轻,像是缉毒犬一样,鼻子一个比一个灵,脑子也一个比一个精。
文德法早已习惯诺亚对他的态度,他轻声细语哄了诺亚一会,继续上下起伏吞吐诺亚的肉棒,他的力气很足,所以持续了很久也没见慢下来。他一手套弄自己的肉棒,另一手指腹描绘着诺亚隽丽的眉眼。
诺亚是出名的好看,也只有塑造过自己样貌的茨密希族可以比拼一二,但是血液的独特程度自然是血族自身也不会去计较的加分项。每次文德法对上诺亚的眼睛,就会想不论诺亚做了甚麽难以容忍的事,他都可以原谅。
文德法的顶端不断地流出腺液,糜烂的穴口被操得外翻,精水和肠液混在一起捣得穴口四周都围上了一圈白沫,似是快要高潮的前奏,他的肠肉不自觉的绞紧,吮得诺亚头皮发麻。
诺亚眼角泌出了舒爽的泪珠,在文德法不断收缩的小穴中射了出来。精液将肉壁打得湿湿漉漉,挤压出的骚水和浓精全都被堵在里面。文德法随後也射到避孕套中,将套子射成了一个圆球。
同一时间萨琴他们也迎来了第二波高潮,萨琴哭喘着呻吟,将圣扎迦利的小穴中射满了精液,身下的花穴也喷出了汨汨蜜液,他的胸口之前就被诺亚的精液染白,现在圣扎迦利又射出了另一股白浊,使得他的胸膛都沾满了浊液,白花花一片地凝在乳尖上。
诺亚好了一点後,解除了萨琴两人的控制,但幻觉依然保留。文德法休息好了就站起身,将避孕套打了个结丢掉,再拿出维纳斯手帕帮诺亚清洁身子,诺亚的腰身和鸡巴都被他细心地擦拭乾净,最後才开始擦自己後穴溢出的精液,吸掉了大部分浊液,但仍有不少残留在皱褶里,他果断地找上诺亚的丝质内裤塞进去堵住。
「文德法,你学学人家,他多有奉献精神。」诺亚眼神指向圣扎迦利,祗见圣扎迦利趴着身子为萨琴舔掉肉棒上的残精和肠液,最後又再开始舔硬萨琴的肉棒吞吐深喉。
诺亚二人已经偃旗息鼓,收拾好自己,但萨琴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等到萨琴的第三波高潮完结,诺亚才指使文德法让两人睡过去。幻觉在他们醒来後就会散去,而萨琴他们醒来後也不会再记得诺亚和文德法。
诺亚摩娑着萨琴的脸蛋,萨琴跟他一样长得雌雄莫辨,但萨琴的美不同於他,那是不带有攻击性,清丽脱俗的柔美。诺亚不舍地呢喃:「如果你只是一个修女多好呢……」
之後他不再留恋於萨琴,放下了多年来难得一见的色彩,对文德法重新张开双臂,等到文德法抱起他向外走时,他再望了一眼这座教堂的面貌,在他眼中褪色的教堂只有角落里的亮光最为明亮。
「诺尼,我们先回伦敦?最近有一批贵公子(Childe)需要见面。」
诺亚点头,靠着文德法的胸膛说:「随你,反正近一百年我是不会再回来这边了。」
这时一批其貌不扬的人向着诺亚和文德法走来,他们见到诺亚的第一眼惊喜万分,但向上瞟见到是文德法後,阴郁的气息完全掩盖不住,同样文德法也极为排斥这班诺菲勒族,他眼底里的厌恶毫不修饰。
「够了,回去。我现在还很晕。」诺亚的话对诺菲勒族就像是命令一般,他们一致齐整地退後,让文德法带着诺亚走在最前。
太阳西斜,月色洒在萨琴的睡房里,萨琴依恋着前方的温热磨蹭了几下才辗转醒来,他一睁眼祗见圣扎迦利神色温柔地望住他,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道:「你怎麽来了?」
「你不是要我今天来找你吗?我来到见你仍在睡,就在旁边等你醒来,怎知道你一直没醒,我在旁边等了一会也不小心睡过去了。」
「……是吗?」萨琴心里存有疑惑,但是生性迟钝,所以他也就将心底浮现的疑云消去,全然相信圣扎迦利的说词。祈祷感谢天主後,拉着圣扎迦利吃晚饭去。
他们离开房间时,没关上的电视报导着一宗新闻,里面讲述小镇发生了一宗命案:一名青年下药奸淫了多个妙龄少女,并将其残忍杀害。
而罪犯的模样赫然就是今天为诺亚带路的青年。
待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