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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终于缓过来了,他依恋地望着身上的人,“轻点……你、你要操死我了……”
“操不死你。”
濮禅忍着要射精的快感抽出性器,看着那张着嘴咕兹咕兹冒水的花穴,突然蹲下去拿嘴接着,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地吃进嘴里。陆元白害羞地想夹紧花穴,却又被他两指撑开,舌头伸进去舔了个遍,里面的嫩肉湿润高热,他轻轻咬了口。
他的水早已经将后面的屁眼弄得潮湿一片,濮禅很容易就进了三根手指,这最近经常交欢的地方,已经习惯了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在他后穴里扣弄着,找到他的G点,一阵猛烈的按压,直把陆元白按得抖着腰叫个不停:“啊啊啊……哥……别按……”
手指一阵高速的抽插抖动,把陆元白按得失了神魂,腰身狠狠地抖动着,后穴一阵阵地痉挛着,带动了他花穴也痉挛着,喷出了大量的液体,濮禅早有准备,洗脸一般地把脸放到花穴前,任由他的淫液冲刷自己的脸。
陆元白敏感的身体直接被他按射了,花穴后穴一起咬紧,两条大张的腿也开始颤抖着,似乎要抽筋了,“呜呜……哥……腿……”
濮禅将人抱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让陆元白两腿合拢了被他抱在身前。陆元白全身的重量都在濮禅身上,他大约有一百二十斤吧,四肢匀称,肉全长在了屁股上,此时后穴含着一根粗长的阴茎,不敢再动。
他的屁眼太紧了,濮禅忍了会儿,才抱着人插了起来,他一向注重锻炼,体力更是媲美国家运动员,此时力大无穷地将陆元白双腿折了抱在胸前,抱起时用力抱着他的身体往上抽出狰狞的阴茎,放下来时下身狠狠往上顶,用力抱着人往下按,自然是进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方,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吸气声。
陆元白显然又满足又害怕,他完全不能动,仿佛要被贯穿了,身下的性器每一次都进得好深,翘起的龟头狠狠的擦过他的肠肉,“啊啊啊……哥、太深了啊……”
濮禅充耳不闻,借着花穴流出的水,一下一下地大力凿进那被操得深红的肠道里,又快又狠。
陆元白眼泪流了满脸,害怕地去掰他的手,却纹丝不动,只能哀哀求饶:“哥……哥……轻点……求你了……我要、我要……被你操穿了呜呜……”
“不、不行了……哥……”陆元白尖叫一声,身前竟是又泄了,花穴也跟着喷出大量的液体,浇在濮禅腿间的沙发上,打湿了一大片。同时,后穴也紧紧地咬紧了,箍着濮禅的阴茎,不准他再动。
“呜呜……哥……求你了……”陆元白手搭在他抱着自己腿的手上,掰不动,哭得直打嗝,“别这么狠……我、我受不了……”
濮禅爱怜地吻了他汗湿的额头一下,让他以为男人听进去了自己的话,试探着放松了屁眼,却被男人又狠狠地捅了进去。
“呜啊……哥……”他摇着头尖叫着,按着男人硬硬的臂膀,想逃出他的大手,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在男人身上被一次次地深深顶进去。
“别哭了,”濮禅咬着他的耳朵,低笑:“你越哭我越想干你。”
他的性器硬得跟根棍子一样插在陆元白的屁眼里,那屁眼被他插得几乎变形,他抱着陆元白,在他的哭泣尖叫里,猛地告诉抽顶了几十下,咬着陆元白的肩膀,射进了他的肠道深处。
陆元白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被这滚烫的精液烫得快要昏过去,眯着眼睛靠在濮禅的肩膀,很久才回过神来。他委屈得要命,扁着嘴抽抽,“哥呜呜……”
濮禅抽出自己的性器,将陆元白转了个身两腿打开放到沙发扶手上,背靠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截细腰还在痉挛。看着奶白的精液从他的穴口流淌下来,画面刺激得他差点停止呼吸,差点又将性器捅了进去,却正在这时,陆元白呜呜地哭了起来:“呜呜哥……”
“小白……”
陆元白感觉脸上似乎被人轻轻打了两下,还有人在叫小白,只有他手下那个不省心的胆大包天的管则远会这样叫他,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就看到管则远正对着他的脸,一脸严肃又憔悴:“终于醒了……你怎么搞的,发烧了都不知道。”
终于开玩演唱会,兴高采烈地要找经纪人,结果电话打了没人接,助理也说没去公司,他气势汹汹地杀到陆元白的家里,只看到人趴在沙发上,脸烧得通红,赶紧将人抱下楼,送去医院,忙活了一夜。
陆元白似乎在做了什么梦,一直在哭,还叫着“哥”,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哥,说不定是情哥?想到这,心里又是一阵郁卒。
“我睡了多久?”陆元白嗓子烧得快干了,说的话管则远差点没听到,他咳嗽两声,叫道:“水……”
直到喝了两大杯温水,才能正常地说话,陆元白只感觉眼睛好痛,似乎肿得不行,还有点睁不开,“我的眼睛……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被你自己哭的。”管则远没好气的声音。
他醒了,管则远也送了口气,此时放松身体坐在床上,就忍不住倒在他的被子上,蹭了蹭,“我好困。”
', ' ')('然而电话又很快响了起来,是助理打来的,他本来不想接,陆元白又盯着他的,示意快接,他只能按了公放,助理着急的声音顿时传了出来:“远哥,不好了。”
“怎么了?别咋咋呼呼的。”管则远皱着眉头,想把免提关了,怕吵到陆元白休息,然而陆元白却怒瞪着他,似乎在说:你敢,我倒要看看你又闯了什么祸!
管则远只得把手放开,助理在那头大叫:“哥,你被人曝光了,哦还有你男朋友,狗仔拍到了你们的照片,说是你太猛了,把人做坏了,粉丝们都疯了!”
“你把报道发给我看看。”管则远也严肃了起来,陆元白到是一脸莫名其妙,这个人背着自己谈恋爱了?
“震惊!当红歌手管则远深夜与男人激战,把人做得要送医院了!”
粉丝在下面嗷嗷直叫:
“我们哥哥不是这种人!”
“看图写故事吗?管则远单身,谢谢。”
“专注自家,管则远才开完演唱会,谢谢。”
“哇,我们管子体力一看就很好!羡慕这位大哥。”
“……”
配图正是他抱着一个男人着急地下楼,送进车里,还有他急急忙忙抱着人跑到医院的画面。
陆元白看得正想发火,却看到那个人怎么有点像自己,那棵树也像自己家楼下的,他望向管则远,管则远眨巴着眼睛看着他:“都是你干的好事。要不是你发烧,我怎么会失了清白,我玉男歌手的形象没有了。”
“你要不要脸?”
“反正你要对我负责。”
陆元白把手机扔在他身上,“我负你个头,赶紧给我澄清了,这些没事干的狗仔,就知道捕风捉影,看图写故事。”
然而管则远还来不及去发申明,所有的消息却一下子都消失了,公司的公关速度有这么快吗?这么舍得花钱?
算了,他懒得去想。
他守了管则远一夜,此时憔悴得脸上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陆元白只得赶他去睡觉,他想爬到陆元白的病床上,却被一脚踢下去,“快滚!带好口罩,再出幺蛾子就自己准备好刀子吧,我可没钱替你公关。”
管则远也确实累得不行,给他买了吃的,想回去换件衣服再来守着他,今晚应该就可以出院吧,算了还是明天吧,免得没好透。
陆元白吃了点他买的粥,实在没胃口,做了一夜的梦,精神还很疲惫,倒下头就接着睡了,然而,梦里又出现了濮禅的声音。
“怎么?被榨干了身体了吗?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
那声音近得好像在眼前,陆元白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一张冷冽没有温度的脸,濮禅真的在看着他,“没有男人你活不了?”
陆元白清醒过来,无所谓地点点头,“是,是,我是吸人精气的妖精,没有男人我就活不了。”
濮禅果然黑了脸,“你就这么贱?”
“我就是这么贱,”陆元白认真地看着他,“不过你放心,我就算吸光世上所有的男人,也不会吸你的,你放心吧。”
“吸我,我可以给你吸。”
濮禅正想发火,身后却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两个人一同看过去,楚歌正捧着一束玫瑰花走进来,对方似乎没看到濮禅,直接越过他,把玫瑰花放到陆元白手里,“今天剧组放假,我才能来看你,现在怎么样了?”仿佛刚才说让陆元白吸他的人不是他一样,楚歌脸上带着笑意。
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不过陆元白也不在意,只笑着说:“麻烦你了,现在好多了。”
“吃过东西了没?”
“喝了点粥。”陆元白扫了眼旁边的放东西的桌子,自己喝的粥旁边放了一个精致的保温杯,他皱了皱,不知道这保温杯是怎么来的。
“想不想吃水果,你不是喜欢吃樱桃吗?我一个朋友从国外给我带来了好多,我给你拿来?”
这个季节还有樱桃?
虽然喜欢吃樱桃,但陆元白还是没有迟疑地拒绝了,“不用了,谢谢你。”
“我们什么关系,这么客气做什么?”楚歌被拒绝了也仍然带着微笑,“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拿来。”说完没有给陆元白拒绝的机会,直接推开门出去了。
濮禅一直带着微妙的表情听着两人的对话,直到楚歌说“我们什么关系”时才终于看了他一眼,对方带着胜利的表情走过他的身边时,他也直视着对方,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挑衅。
人走出去了,他才走过去将门关上,转过来朝陆元白一步步走过来。
陆元白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男人,对方的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他的心上,他莫名喉咙发紧,颤声道:“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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