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决不能败!
在午夜後,他便穿戴整齐,这身衣物跟五年前自己最喜欢穿的那套一模一样,他在各方面都下足了功夫,尽量让自己在众臣面前显得更有说服力。
然後他带领心腹向宫门走去,宫中的侍卫皆被买通,掌管内宫钥匙的官员是他的同谋,所以他毫不费力就来到了奉天殿,敲响了殿外的巨锺。
锺声响彻天际,城中的官员都觉得奇怪,怎麽今日锺声响得如此之早,比平时上朝的时间足足早了两个时辰,难道出了什麽事?他们不敢怠慢,纷纷驾车赶往皇宫,然而到达奉天殿时,发现巨锺边站著一个男人,他背著手,只留给他们一个背影,奇怪的是,这抹背景竟有些眼熟,因为它彰显著与魏靖恒如出一辙的王者气派,然而他并不是魏靖恒,要比他瘦得多。
待人差不多来齐了,魏君年这才转过身来,神情优雅而从容,脸上带著一种奇异的笑容,“你……你是?魏君年?!”年迈的兵部尚书睁大了眼睛,“什麽?是前任太子?!”人群顿时议论纷纷,一片混乱,“刘尚书,好久不见。”见对方还记得他,他笑意更深,说著绕开他走过去,站在众臣面前,表情严肃,大声地说道:“五年前的皇位之争,大家还记得吧?当时几个皇子利用各种手段加害於我,然而多行不利必自毙,最终他们自偿恶果,弄得自己家破人亡不说,反而让父皇对我更加庇护,就在病重的父皇退位我即将登基的前夕,有一夜寝宫里竟然闯进几个杀手……”
(宫廷调教生子)126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浓重的血腥味里裹著一张嘲笑的脸孔。
突然一声兵器相击的响声划过心脏,冰冷而刺耳。
魏靖恒陡然翻开了眼皮。
刚醒来,胸口就一阵剧痛,他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战栗著缓解这可怕的痛苦。
过了一会,疼痛终於减轻,不过头晕呼呼的,满身是汗……床单非常柔软,然而这柔软充满奚落和怜悯,魏靖恒挣扎著撑起身,听见一连串哗啦啦的声响,手腕脚踝传来沈甸甸的触感,他动作一僵,缓缓抬起来手来,双眼死死地盯著那明晃晃的铁链,与此同时他的俊脸染上屈辱和震怒,整个人气得发抖以至於胸前的绷带透出一抹殷红。
“阶下囚的滋味如何?”不仅声音,来者连脚步声都是揶揄的。
魏靖恒猛地转过头,瞪了他半晌,表情比他还傲慢三分地启唇:“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感受到!朕保证。”
他声音冷冽,一字一顿地:“朕不仅让你品尝阶下囚的滋味,还让你体会下什麽叫五马分尸、凌迟处死!”
那人笑了笑,对他的恐吓不以为然,只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谁?”
魏靖恒身体微动,似乎意识到自己一下床就会跌到,便忍住了扑过去扇对方耳光的冲动。
“不感兴趣!”
那人依然是一张看上去不简单的笑脸:“那你对什麽感兴趣,阮汗青吗?”
魏靖恒的神情一僵,显然被踩到了痛脚,吐著气一脸恨恨。
既然抓住了他的软肋,自然要不遗余力地落井下石:“在下巴特尔,久仰。”
果然,魏靖恒抬起头就瞪住他,眼里的血丝立刻变粗了几分,似乎在问:你就是越国第一名将巴特尔?因为对方一身汉服,显得极其斯文,如今看来,他五官深邃确有蛮族特征,紧接著脸色一变:那麽阮汗青不就是卖国贼?
魏靖恒喉动了动,恶狠狠地咽下一大口血,但是嘴角还是溢出不少,巴特尔装作没看到,继续在那打著官腔:“要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想冒犯阁下,但是我要奉劝你一句,不是你的东西最好放弃,一味强求只会害你自己。”此话一语双关,并不单指阮汗青。
魏靖恒并不给他好脸色看:“朕不明白。”
巴特尔哑然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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