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半天是虚惊一场,沈擎苍暗自拍了拍胸口,如果男人真的在半途醒来,他就算完了,想必谢乱天为了保全他徒儿的终身大事绝对不会让此事发生。只是,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做下去实在难度太大了点,他突然想打退堂鼓,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根本没有反悔的余地。
“云飞……闭上眼睛……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阮云飞仿佛没听到,仍是那种直勾勾的仿佛死不瞑目的眼神,里面萦绕着的痛苦、憎恶、恨意让他十分心虚,可仔细一看,对方眼里根本什麽都没有,只有欲望组成的一片空洞,蒙着淡淡的雾气,雾气下是屡屡血丝,沈擎苍不敢再看,只不断地抚摸他的背,插入人家体内的东西也没有动,免得出岔子。
就在这时男人如诈屍般的身子陡然一软,整个人伏在他身上,耳边的呼吸声特别破碎而紊乱,沈擎苍碎碎念地安慰着他,明明知道没有任何作用却仍是改不了这个习惯。贴着自己的那张脸烫得惊人,知道对方已经完全情动,否则散发的气息也不会像致命的罂粟一般,叫人失魂落魄,如同跌入了最甜蜜的惩罚那样迷乱。
沈擎苍运用下体的顶撞之力硬是将对方沈重的身体撑了起来,然後阴茎如猛蛇入洞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进得深地往里灌。阮云飞喉咙里迸出嘶哑的喘息,这样的喘息声跟毒药无异寸寸腐蚀着他的理智。沈擎苍只觉浑身热得发疼,只有在那狠狠律动之时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男人被摆出最容易深入的骑乘式,跟着对方的节奏上下左右摇晃的身体显得格外淫乱,沈擎苍食髓知味,像要把他嵌入自己身体那般搂得紧紧的,下身发狂地顶那汪沸腾不已的春潭,迫使它发出湿润的声音。被过度开发而变得及其敏感的身子根本受不了这样残酷又美妙的冲击只能不停地痉挛,阮云飞很是轻微地呜咽着在他怀里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地扭蹭,很快两人结合处湿透了,轻盈的衣料因为汲了水变得厚重起来。
“云飞……”沈擎苍也有些受不了,干脆将男人放倒在地上,直接掰开他双腿就猛干起来,干了一阵才突然想起什麽,拍了下脑袋动作渐缓,调戏一般轻抽慢插,如果太激烈难保不留下痕迹,男人醒来定会怀疑,来日方长,他万万不能一时贪欢而绝了两人的牵绊。
(强强生子)第四十一章
隐匿在一旁的谢乱天似乎看穿了他的顾虑,嘿嘿笑起来:“徒儿,你尽管干他!为师这儿有最好的药,涂上去不消片刻就能毁屍灭迹,放心吧,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他对你死心塌地!瞧瞧这家夥,真是淫荡得没话说,平时装得冷冰冰的,不过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切!”
就算得到了那人的保证,沈擎苍也不敢太过了,主要是他心里对阮云飞有着一份尊重和怜惜,令他怎麽也无法辣手摧花。
他没有泄出来,就抽出分身,也不管它因为欲求不满仍旧一柱擎天的样子便收回辱裤里:“你要求的事情我已经办到,你所承诺的也该兑现才是。”
谢乱天见他这麽快就鸣金收兵,不禁有点失望,可见他冷冰冰的模样仿佛和他这个师傅拉开了距离,不由心里一慌,正色道:“我谢乱天说话算数,坑谁也不会坑自己的徒弟,今天就这样,为师先去了。”
他虽然猖狂,总觉得肆意妄为比什麽都爽,但惹了自己爱徒不高兴他到底有些心虚,说完便脚底抹油开溜了。
“喂,你等等我……”另一把声音懊恼地叫着,但终是跟随谢魔头带出的风声渐去渐远了,终於送走了两个瘟神,沈擎苍松了口气,俯身准备抱起男人,可突然愣住。
只见躺在地上的阮云飞,衣不蔽体模样可怜得很,脸上薄红未消,打着死结的眉似乎怎麽也还原不了,更要命的是他的眼角居然带着些微泪痕,沈擎苍心里一痛,就这麽跪在了地上。
把男人抱回房里,仔细清理了他腿间的浊液,又上上下下检查了几遍,确认没有漏洞才给他盖上被子将人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
阮云飞显然累极,可以说是虚弱地蜷着高大的身体,仿佛始终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
沈擎苍非常担心,发生过的不能当作没发生,就如犯了的错如同一根刺会紮在心里一辈子。就在他於自己编制的牢笼里几欲窒息,那人突然动了动,慢慢转醒。
视线一片模糊,眼前只有一团粘着自己不放的像是不详的影子,阮云飞抬起手,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地朝对方扇去。
只听‘啪’的一声,挥出去的手掌正中沈擎苍的脸颊。沈擎苍面如土色,眼神闪闪躲躲的,还好他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脸色又苍白了一些。
明明打的是别人,阮云飞反倒露出受惊的样子,只是那种无助的眼神只驻紮了一秒,便由他平时所有的冷峻和睿智取而代之。
“你怎麽在这里?”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就像是秋风擦过枯叶似的。想起身,却发现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不由纳闷,久久才呼出一口气挣脱男人的怀抱倒回床里。
沈擎苍极力控制住那种害怕真相被撞破的恐惧,缓缓转过头,他撒谎虽不高明,还好的是,越是恐惧他越是镇定:“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来的。”
阮云飞捧着头,极力回想着来龙去脉,似乎什麽也没想起,露出一个烦躁的表情。
“怎麽了?”沈擎苍下意识地凑近,随即又抽离那种近在咫尺的恐怕会露初破绽的距离,“头疼?”
第19章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