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第44章
当然,沈擎苍并非善碴,到了晚上还是会不失时机小小报复他一下。
因为着床尚未结实,怀孕头两月胎儿十分脆弱,必须要规避房事,阮云飞的身体早就离不得男人的滋润,白天还好,晚上一到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两人共室,更是难以自控只有受不住煎熬躲在床上低喘的份。
如此会见缝插针,如果生在乱世,沈擎苍一定是个奸雄,不过在阮云飞面前,有时任劳任怨、言听计从,有时却更显得不好惹。阮云飞特殊的体质注定比较吃亏,沈擎苍就是抓住他这个弱点一顿糖果一顿鞭子地为所欲为。
“明天只要你不发火,我就帮你弄一次。”他这个人虽然好色,但也只是针对老夫老妻,然而阮云飞却不这麽认为,觉得自己看走了眼,简直是引狼入室,好不痛恨。
“下去!我今晚一个人睡!”阮云飞恨不得扑上去在他命根子上紮个几刀,可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前几夜他坚决不肯和他同流合污,最後还不是屈服得彻底?
沈擎苍摸着下巴,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对他进行着视奸:“识时务者为俊杰,有男人何必委屈自己?何况我雄风如何,你不是见识过?哪一次没让你满意?”
阮云飞磨磨磨着牙齿,眼里注满穷途末路的恨意,看上去楚楚可怜:“我不想跟你说话!”
两手一摊,男人凑过去对他吹了口气,那样子要有多登徒子就有多登徒子:“没有我,这一夜你睡不好的,别嘴硬行不行,”说着将小弟弟从裤裆里掏出来,放在他手里,“喜欢吗?想要吧。只要你说一声,它就是你的。”
这番不要脸的话亏他说得如此淡定,而阮云飞已经无地自容了两百回有余,看着掌心里一点点变大还微微跳动的东西,他不得不夹紧腿似乎这样那里就不会流出越来越多的湿液。
话说沈擎苍还真坐怀不乱,待男人的裤子从里湿到外,才慢悠悠地,像个嫖娼的大爷,意气风发、吊儿郎当地上了床,捏住他裤裆揉了几下,一把扯下裤腰带,仿佛入无人之地,把手伸了进去。
阮云飞无言地侧躺在榻上,眼眶微微发红,嘴唇咬得出血,默默接受这样强制性的纾解,沈擎苍对他可怜巴巴的眼神视而不见,直到手指沾满他爆发後的粘液,才撤出来,很拽地瞟了他一眼。
吸了吸鼻子,阮云飞慢吞吞地拉来被子,把自己裹住,笨拙地翻身面朝墙壁,沈擎苍这才捂住嘴,在床上滚来翻去偷偷笑了大半夜,笑够了才以占有的姿态拥住男人,沈入梦乡里。
这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日子。
都说权利才是人们向往的极致,其实,爱人在身边,才是最实在最美好的。
人生匆匆,不过几十年。这几十年里,有人迷恋在花丛中来去自如片叶不沾身的潇洒,有人推崇杀人无数大义灭亲的快意,有人执着黄袍加身只手遮天的辉煌,有人追求金银如山酒池肉林的奢侈,可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但芸芸众生,究竟有几人开怀到最後?临死没有半点後悔,没有丝毫遗憾,没有一点自怜?人总是要走过了一生,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麽,可惜已经找不回来,属於你的时代不再现,让你的圆梦机会不再有,再狂也成虚妄,再痛也是枉然。
还不如,不枉此生地好好爱一回。
(强强生子)第九十四章
可惜好景不长,眼看阮云飞还有半月就要生了。
然而就在一天,有人送了一样东西来。
这个东西是个人,是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把他送上山的,是朝廷。
他们一言不发,人送到就走。只说了一句话,这句根本不用说的,因为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就快死了。
若是不认识的,阮家人大可不管。若是不认识,这个人也不会被送上山来。
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和他们分别数年之久的,阮汗青。
阮汗青究竟是被谁所伤并不被纳入第一时间所考虑。
关键是立刻救人,阮云飞几乎快急疯了。没想到那日他一去,竟是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