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第90章
“大哥,我要走了。”
以为他来的目的和自己相同,不料他开口就是这样的话,沈擎苍头都大了,不得不拼命向他使眼色,然而阮重华像是没发现,依然面不改色地重复著要离开的话。
当然,阮重华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向他告别,但是家里还有一堆孩子在等著他,他有苦说不出啊,虽然有霍负浪坐镇,但那个毛手毛脚的家夥懂得换尿布和喂奶吗?他不放心。特别是老么,它还那麽小,经不起半点闪失,他舍不得它夭折啊,本来它身体就不好。只是阮云飞不知真情,又被四弟的早逝所困扰,以至於态度有些恶劣:“滚!统统给我滚!”
阮重华脸色一黯,咬著嘴唇不敢开腔。沈擎苍转过来,对他解释道:“你大哥心情不好,你有什麽事,最好给我讲。快去快回,其实他不想你走,别放在心上。”
阮重华点了点头,也没说归期,就离开了。沈擎苍送了他一截,就回到阮云飞身边继续说他刚才要说的事。“云飞,你不要悲观,虽然我不知道俊钦怎麽了,但是我相信他福大命大,总有一日会回到你身边,就像重华一样。”
阮云飞躺在床上,背对著他,嗓子暗哑:“他不会回来了。”
沈擎苍顿时明白了,但是他不太相信,也尽力让对方跟他一样抱著莫大的信心:“云飞,凡事皆有可能。人软弱起来,足以让人痛恨,但是人也有坚强的一面,坚强起来同样难以估量,让人难以置信。不要相信你所看见的,要相信你没有看见的。”
他过去搂住的他,在他背後软软地说:“不瞒你说,两年前我碰到了那个教阮俊钦武功的人。”
“胡说!”阮云飞猛地坐了起来,“他已经死了!和四弟一起坠落悬崖的!”说到这,浑身颤抖,哽咽不止。
“不,他没有死。虽然他没有戴面具。但是我认得他。认得他的声音和身形。他没有死。你想想,他都活著,阮俊钦也一定还在的。”
“你骗我!”阮云飞有些歇斯底里了,“你以为我听见这个模棱两可的谎言很高兴?!你知道吗,我宁愿他们死了!”
“他死前怀了那人的孩子!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他是我的六弟!兄弟相奸啊……”
“云飞,你冷静点!你听我说!”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怪不得阮俊钦会选择一死,也怪不得阮云飞会如此痛苦不堪纠结不已,心里想对方活著,对他来他是自己最亲的亲人,缺一不可的兄弟,但又希望他死了,落得个干净,洗掉不伦的罪孽。他掰住男人的肩,狠狠摇晃了几下,表情极其严肃而认真地说:“云飞,你的想法是错误的。什麽最重要?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他是你的亲人,不管他犯下什麽错,你都不应该丢下他,或者怪罪在他一个人身上,再者他并不知情,连我们都不知道那人的身份,俊钦又从何而知?云飞,你好好想一想!”最後一句尤其语重心长。
(强强生子)第一百九十七章上肉~
阮云飞不说话了,凡事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再说那人的确又言之有理,他不能够不听,更不能够像个女人一样,继续哭哭啼啼。沈擎苍见他缓过来了,神色不再那麽哀戚,便稍稍宽心,便去煮了一碗面给他吃。阮云飞还是不说话,只接过面,默默吃了,然後躺下歇息,也许是刚才情绪失控,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虽然感谢丈夫的体贴,仍旧是背对著他,似乎打算和衣而眠。
和他在一起这麽久,沈擎苍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他的云飞总是这样,什麽事都习惯於独自承受,就算承受不了也要咬紧牙关,一字不漏。其实他很希望也很需要别人的安慰,但就是不肯索求,如此以来,只有自己主动,他被动惯了,而自己主动惯了,反正也乐在其中,於是一点点地凑过去,又慢慢慢慢地伸出手,再轻轻轻轻地搂住他的腰,继而软软软软地说:“云飞,不脱衣服睡著不舒服,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阮云飞貌似昏昏欲睡,打开身体,让他帮他脱。这家夥,还挺会装的,明明就醒著,沈擎苍也不戳破,在心里偷笑了一番,又软软道:“云飞,洗洗在睡。不然臭臭的。”见他不肯动,又说:“别懒,你看鹏儿,人家这麽小都比你乖。”
阮云飞实在被他缠得不行了,这混蛋居然把他比作小孩儿,不过话说回来,不净身确实有点难受,一点不符合他的风格和习惯,最终还是应允了,反正有人伺候。哪知沈擎苍是另有所图,他知道他睡著不动是因为心灰意冷,干脆做点其他的来调节下他要死不活的状态。“云飞,你看,有月光从窗外射进来,多麽美好的夜晚啊,”随之他感叹道,“睡得太早岂不是太遗憾?”
这话外之音,这弦外之意,阮云飞一下就领会了,毕竟是过来人。对方是在隐晦地求欢,答应还是不答应呢?然而不等他想明白,一只手便掀开衣服伸了进来,贴在了他的乳头上面。他下意识地将其按住,但治标不治本,未能阻止对方揉捏胸部夹弄乳心的动作。阮云飞佯装恼怒地推了一下,可不但没把男人推开,反而引得自己被其翻身压住。“你……”刚张嘴,嘴唇就被堵住,接著是一个长长的吻,这个吻是如此的缠绵悱恻,很快就化解了他本就不坚决的拒绝。沈擎苍极会察言观色,见状,立刻将另一只手伸向他的关键部位,将裤子扯到他的脚踝,就开始套弄他微微抬头的分身。阮云飞很矜持地呻吟了声,接著情不自禁地张开了腿,沈擎苍没有漏掉这个细节,立刻转移阵地,手狠狠捏了那肉根几下,就自然地往下滑去,掌心包裹住了那等待盛放的花蕾。阮云飞这才反应过来,立刻夹紧了腿。
沈擎苍嘿嘿一笑,那笑声中有点嘲弄的意味,阮云飞脸微微一红,脸偏开,躲开他情色的眼神。男人低头,吻了下他粉红的耳垂,继续以指尖挑逗那因为害羞而颤抖的花蕊。直到它逐渐变得湿润,有液体流出,才将手指插进去,搅弄、刺激深处的媚肉,让彼此都做好欢爱的准备。
阮云飞轻轻地喘息著,被升上来的快感一点点地带入愉悦的境地中,身体变得饥渴而敏感,但他仍旧没有忘记控制身体不由自主的淫荡扭动,只是被人这样搂著爱著怜惜著需要著的感觉太美妙了,让他心里充满祥和与感动,便忍不住放开了,让对方更进一步。
能让他这般毫不设防地面对自己,是多不容易啊,为了在男人心里建立同等的感情他付出了太多,虽然他愿意这般无私的付出,但是谁不想得到一些回报?曾经就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回报就让他无限的欢欣鼓舞。沈擎苍叹息著,这是幸福的叹息,这是一种无法表达的欢乐。“云飞,我要进去了……”阮云飞一听,身体顿时绷紧了,沈擎苍不由笑了出来,“你是害怕,还是兴奋呢?”那人白了他一眼,随即挺起身,手夸张地将他的脖子攀住,沈擎苍拍了拍他的肩,表示安慰,另一只手则固定住那结实的臀部,以免他临阵逃脱。阮云飞挣扎了几下,可男人仍是强硬地贯穿了他,直到整根没入,才松开手,阮云飞软在床单上,皱著眉毛,难受地呵著气,夹著阴茎的小穴努力适应这彻底的侵入而频频蠕动。
“痛吗?”
那人闭著眼,缓缓摇了摇头。
沈擎苍往前一顶,顶得他身子狠狠一晃,头几乎滑下了枕头。男人猛地睁开眼,将他没好气地瞪著。
沈擎苍微微一笑,又重重顶了一下,剧烈的震动,让阮云飞伸出手,慌忙抓住被单,好保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