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擎苍,我一直不明白,你说你爱我,但你到底爱我哪一点?”
沈擎苍愣了,似乎不解他为何会突然问这个。
都老夫老妻了,关於感情,哪还用得著如此郑重其事地讨论和明说?害躁不害躁呢?
不料那人又说:“沈擎苍,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更男人呢?”
他闭口不语,同时脑里敲响了警锺,对方的话似乎意有所指,而其指出的方向应该是他不愿去明白的。
阮云飞往床边一坐,用手指迅速地挑了下黯淡的烛芯,房间瞬间亮了许多:“你有什麽不容置疑的理由让自己始终处於我的上面呢?”
沈某人顿时傻眼了。搞半天这家夥是想反攻。但是,哼,这是不可能让他得逞的。
阮云飞似知他心中所想,便冷笑著说:“我让你压了这麽久,又替你把孩子生了,你还要怎样?是不是也太得寸进尺了?”
几乎同时,在另一个房间,也上演著类似的戏码。
“陛下,你累了,让臣妾好好地伺候你。”
魏靖恒心中一喜,他的好汗青,什麽时候曾这麽懂事?便在床上惬意地躺平。
阮汗青先是给他按摩,每一下都拿捏到好处,待他昏昏欲睡,开始做春梦时,那只手往下伸去,抚过他勃起的分身,然後猝不及防地直直插入菊穴里。
魏帝受了惊般撑起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面前越矩的男人。
阮汗青面色森寒,嘴唇嘲讽地勾起,只听他恶狠狠地说:“你若是敢反抗,我立即把蓝蓝掐死!”
不仅他们二人反客为主,就连素来软弱的阮重华也似相应他们号召似的,对霍负浪的淫威抵死不从。
“你是想我帮你再生个孩子?别痴心妄想了,我已经年过三十。”
想起来这五年来贵子不断,霍负浪威风凛凛地笑道:“孩子不用再要了,我只要你给我暖床而已。”
阮重华脸色一黯,挣开他的怀抱:“你说过你要补偿我,难道你忘了?”
“当然没有。”那人的笑容变得情色而下流,“我会在床上竭尽温柔,让你感受下什麽是如在天堂。”
阮重华从容答道:“我的天堂只有一个,那就是当我为夫,你为妻时。”
第二天早上,沈擎苍在厨房,他一边忙活一边唉声叹气,将馒头和包子端上桌时,发现魏靖恒独自一人,脸色愤怒,在那自言自语,颇像在发牢骚。
“岂有此理!反了,简直是反了!”他一边歇斯底里地叫著,一边在地上焦灼地跺著大步。
沈擎苍以为有人密谋造反,这位皇帝的权位朝不保夕了。
要不是霍负浪从另一头走出来,脸色跟他们一样十分难看,眉头紧锁,嘴里还念著:“还想在上面,真是天大的笑话!谁指使的,到底是谁!”
沈擎苍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三人立刻聚集起来,热烈地讨论,最终决定找出他们枕边人突然心生‘叛逆’的原因。
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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