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後,每隔五天,他就会被拖进石洞,与霍负浪交合,配合他练功。
当然,他偶尔也会来到他的房间,由於地址不同,便称之为‘欢爱’。
不过让魔教教主想不通的是,好不容易有这个兴致与其‘欢爱’一场,这家夥居然流血了。
念在阮重华这副身子大有用处,他也没有强来,而是转身,叫人去找大夫。
“没有撕裂伤。”大夫是个紫发青年,不仅头发的颜色颇为奇特,连指头的数目也异於常人,有六根。
在这里,人们叫他六指医神。
魔教就是不一样,一草一木,就连大夫的品种也是不一般。他说话时,调子有点奇怪,看来并非中原人,“他怀孕了。”
“巴陀,你确定?”
“我确定。”这个人没有一句废话,更别谈对魔教教主存有恭维之心,似乎他只需要履行自己的职责,随叫随到已算很给对方面子。当然还有个原因,他了解霍负浪,了解他的无情和冷血,别说一个孩子,就是十个孩子,十个种,十条命,他也不会上心。
果然,霍负浪皱了皱眉,抿著的嘴透出一些不悦的意思。
“放心,你仍然可以使用他。只要轻一些就行。”巴坨单刀直入地解除了他的顾虑,接著迅速站直身体,“我想,给他稍微补一补,你应该不会介意。”
不等他表态,大夫就吩咐助手准备了些补药和营养的食品,看来他冷漠的表面下仍旧涌动著一丝人性。相较於他,霍负浪就要冷酷多了:“快点养好,七天後本座会再来。若是耽搁本座练功,哼,本座一定会挖开你的肚皮,把那个孩子扯出来,丢到外面喂狗去!”
霍负浪走後,巴陀转过头对脸色苍白的孕夫说:“算你运气好。如果今天,你不是在这个房间,说不定就已经死了。这家夥热衷於他的魔功,如果在他练功时你出了差错,他绝对不会叫大夫。因为那意味著半途而废。当然,也许他根本不会发现任何异常,由於太沈迷太专注。”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又说:“你要学会保护自己。怀孕的身子非常脆弱。受不了时,就要告诉他。哪怕将他惹怒。明白麽?”
这算是忠告。阮重华默默记下了。同时,怀孕对他的触动也慢慢消散了。毕竟这是他对霍负浪承诺的一部分,他承诺给他暖床给他生子,自己又有什麽怨言呢?这到底是霍负浪设下的圈套,还是自己套住自己,他已经分不清,也不愿去想了。还是闭上眼,睡一觉吧,只有沈入梦乡时才是最好,才能暂时忘却他所背负的痛苦、暂时平复心头的创伤。
就算他有孕在身,霍负浪依然对他做著那种事。
不过由五天一次改为七天一次,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本来这是算是某种程度的赦免,可是他宁愿他像原来一样粗暴,他动得越是轻柔自己越是难熬,他刺得越是缓慢自己越是痛苦,他进得越是短浅自己越是饥渴……
霍负浪不禁笑他:“怎麽了?非要本座搞得你流产你才能满足?你就这麽讨厌本座给它一条活路?”
阮重华无法回答。他想要更多,但是又真怕对方故意曲解。只怪怀孕的身子敏感到极端,总是渴望著最强势最疯狂的爱抚。
知道他这麽个弱点,霍负浪便总是玩弄他吓唬他,有时动作轻得离谱,然而又突然重重一下。好几次他都忍不住蹦起来,趴在他身上扭动著粗喘。“行了行了,看你这副骚样,连本座都有点受不了……”明明欲求不满,却总感觉自己好似被榨干了,霍负浪将他一把提起来放在腿上,“不要再勾引本座了,小心本座把你干得哭爹喊娘!连同那个该死胎儿也干死在你肚子里面!”
听言,阮重华不敢再乱动,只得夹著腿拼命忍耐著体内的灼烧之感。
至他怀孕後,仆人也换了。
“我叫柳墨,是柳言的哥哥。”
柳墨负责晚上伺候他,而柳言则在每天早上出现。
柳墨跟他弟弟不同,他弟弟是个闷葫芦,对什麽都漠不关心,满怀消极,而柳墨则是话包子,声音清亮动听,而且充满自信。
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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