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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述走不动路,又在连家住了一晚。
好在连恒天先把各种道具取了下来,又约束着连恒飞不准半夜来闹他,让他没有像是前两天晚上被欺负得那样惨。
但到了早上,在餐桌前,白述还是坐得不安稳。
连家早餐前两天是阿姨来做的,但今日连恒天在,他亲自煮了白粥,鸡蛋,又拿出几碟小菜。
可惜连恒飞一点也不能感受到大哥的好心,看见就吃得这么清淡,已经瘪着嘴了。他拿筷子戳了戳鸡蛋,用勺子舀起真的没多少丰富作料的粥,实在忍不住喊道,“大哥,这也太清淡了!”
“给你做一份就不错了,还这么多事。”连恒天呵斥道,“不想吃等会儿上学路上买。”
连恒飞不敢三番两次顶嘴,只能拉着白述小声抱怨,“白老师,我大哥太过分了,一定是报复我,之前他在家的时候都不怎么做饭啊,就算是做也不会清淡成这样,好歹皮蛋瘦肉蔬菜海鲜这些还是有的……”
白述只能努力拿出老师的架子,“你大哥这是体谅你,难得给你做一次饭,比起饭菜本身,更重要的是心意。”
连恒飞哼了一声,“我才不想要他这种心意呢。当然,白老师给我做我就喜欢。”
他这话声音看似压低了,实际上可一点都不小,连恒天可不会惯着他这种狗脾气,“倒也不是给你做的,是给白老师做的,昨天辛苦白老师了。”
白述一怔,不知道他说的是上面还是下面,睫毛缓缓地上下扇动,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汤匙,分明是没什么味道的白粥,喝着也多出两分奇妙的滋味。
饭后,连恒天开车载着白述到了医院。
“上午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先休息一下。”
交代两句,连恒天转身就要走,白述蓦地拉上他的手,“连医生,我……不是说要来训练吗?你忙的话,可以先告诉我要怎么训练,我先自己练就好。”
连恒天挑挑眉,“白老师,这种强化训练,很辛苦。”
“我可以!”
连恒天抬手看了眼时间,“也好,先把衣服脱了吧。”
白述乖巧地解开扣子,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间中央。这是连恒天的办公室,他一个人用,倒也没有外人,让白述难得放松下来。
连恒天戴上一双乳白色医用橡胶手套,从白述的乳尖开始一点点揉捏下去,他的动作和昨天相比起来多了几分干脆利落,让白述恍惚以为是换了个人。他微微低头,只能看到那手指从瘙痒的乳尖点过,歇息了一晚的乳尖恢复成粉嫩的颜色,被按下之后立刻淫荡地挺起,而他心中按捺不住的渴望才刚刚被缓解一点,就已经没了。
白述轻咬下唇,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一丝羞愧。
按到花穴时,白述轻“唔”了一声,连恒天的动作便更加轻柔,微微扒开肉缝,但眉头却缓缓皱起。
“你昨天没有上药吗?”
睡前,他记得分明有给白述拿过两支药膏。
白述微微低头,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道,“对不起,连医生,我……我够不到。”
“够不到哪里?”
“够不到,我的……子宫口。”白述更加难为情了。
连恒天顿了顿,缓声道,“抱歉,我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我只是不大喜欢病人不遵循医嘱,并不是针对你。”
若是医院里其他双性人,回去自然可以找丈夫来上药,但白述昨晚在他隔壁睡的,他又没让连恒飞去打扰,按照他的个性恐怕还做不出半夜来敲他的门这种事。
“没事的,连医生,那我先……上药吗?”
连恒天又抬手看了看表,他有几份文件必须处理了。
“这样吧,你自己上药。”
啊?他自己,要怎么上?
……
上午十点,连恒天坐在桌子前伏案写着什么。他双腿微微岔开,好让白述能在上面坐稳,同时裤链拉开,露出已经微硬的阴茎,阴茎已经涂抹了厚厚一层白色膏药。
白述被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双腿架在连恒天腿上,身体前扑,抱住连恒天好稳定身形。他的脸上露出两分为难,眉头微微蹙起,下唇已经被他咬得殷红,既不敢往前趴得太过,显得自己刻意摩擦乳尖,又不能太靠后,给连医生带来麻烦。小美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无措的气息,左右为难,缓慢地调整角度,凭借感觉将微微红肿的花穴对准阴茎,一顿一顿地自己摩擦起来。
他没有足够的空间拉开身形,自然也难以低头看见下体。牟足了劲儿毫无章法地往前一撞,硬生生把阴茎撞上阴蒂,硬挺的肉棒抵着那一粒敏感点横推过去,刺激得一哆嗦,便喷出一股淫水,委屈地呜咽一声。
连恒天只好拍拍他的屁股,“慢慢来,我不急。”
可是连恒天越是这么说,白述越是急。他刚刚有看到连恒天的日程表,一会儿会有实习医生来找他。
他这个样子被连恒天看到也就罢了,让那些学生也看到,像什么样子?
', ' ')('白述微微抬臀,先用手扶好了方向。他的花穴又红又肿,中间潺潺地流着水,显得那花径狭窄又光滑,难进极了。好不容易把连恒天的龟头对准了,他微微往下一坐,噗嗤一声阴茎就又滑了过去,抵着他的阴蒂欺负一番不说,就是不进去。
他没办法,干脆把另一只扶在连恒天肩上的手也收回了,一手扶住阴茎,一手以两指分开花唇,摸索着刚好对准,正准备再试一次,就听见咔嚓一声——门开了。
“连老师,我来找您请教问题了。”
来人了!
白述吓得腿一软,径直坐了下去,粗长的阴茎猛地破开花径,宛若一杆银枪,长驱直入,直直地捅到宫口,白述双腿瞬间紧绷,双手紧紧抱住连恒天的脊背,眼睛都要直了,一口咬在他肩膀上,迷蒙地咽下差点发出的呻吟。
太……太深了……
昨天被玩弄半天,白述也没有吃过连恒天的肉棒,只在刚刚涂上药膏时发现它格外粗壮,带着一带微弯的弧度。
现在进入到体内,他才切实感受到那分量,将花径挤开,占据了所有空间,龟头抵着软嘟嘟的宫口,被他接连不断地吸吮。
阴茎上的药膏早就因为刚刚的举动被阴蒂和阴唇刮去一层,还好连恒天早有预料,涂得够厚,这会儿还剩下一点,能涂在昨天被跳蛋和电流一起折磨过的可怜胞宫上。
那处已经有些红肿了,但药膏一涂上去,清凉的感觉霎时盖过肿痛,上好的药膏又融化成药水,让他不自觉地想要更多触碰一点。
但,阴茎的方向是固定的。
连恒天抬起头,和后面的学生讲话,好似腿上根本没有白述这个人一样。
白述背对着他们,那些话语声已经进不到他的耳朵里了,满脑子只剩下怎么才能吃得更多一点。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缓缓摇摆臀部,白软的臀肉微微晃动起来,让几乎镶嵌在宫口的肉棒角度微微偏移,将更多药膏涂到不同位置。
可是白述坐在连恒天腿上,他一左右摇摆,带动得连恒天身体也跟着晃。连恒天原本正在给实习医生讲解一个病例,手上拿着笔写写画画,被白述这么一弄,顿时拉开一条长长的印记。
真是野了……
连恒天伸手,摸到了白述的阴蒂,猛地一掐,“安分点。”
唔……
白述指尖下掐,臀部动作骤停,宫口使劲吸吮着肉棒,还一边大口大口喷出淫水浇灌在龟头上,颤抖得不能自已。
疼、酸、爽……强烈的感觉纷至沓来,让白述五味杂陈,眼里不知不觉间氤氲出点点泪水,打湿了嫣红的眼尾。
他不敢转身,只能委屈地从左右摇摆,换成上下移动。
双膝分得更开,几乎要平行于椅子,撑在椅面上。腿根处白里透红,这会儿已经浸泡了一滩淫水,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又因为细嫩的皮肉被连恒天裤子摩红,还透着股淫糜的味道。
以膝盖为支点,微微抬起身体,肉棒顿时滑出一截,连带着一点淫糜水声。白述浑身酸软,根本没有足够力气撑住,艰难地将拉开半个阴茎,膝盖稍一泄力,整个人就猛地坐下,水声噗嗤噗嗤的,淫液四溅,更可怕的是连恒天阴茎微弯,这几乎是顶着肉壁往里冲,细小的褶皱统统被拉开,每个隐秘之处都被阴茎如同巡视自己领地般一一扫过,而领地的终点可不只是花径,一路巡视到闭合的宫口,它便堂而皇之地扣门。可怜的胞宫才刚歇息一阵,尝到药液的滋味,这会儿强撑着不开门,紧紧闭合着,大股大股地吐出些淫液求饶。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偏偏这会儿,连恒天的腿动了动,微微调整了下姿势。这一调整,刚刚还卡在宫口前的阴茎顿时又往前冲了一段,白述还没歇息两秒缓过高潮的刺激,顿时宫口失守,阴茎冲了进去直抵宫壁,紧紧闭合的宫口愣是被冲开一个鸡巴粗细的口子,宛若套子般挂在连恒天的阴茎上。
“啊……”
白述咬着连恒天的衣襟,发出一声有些尖锐的呻吟,好似被欺负得惨了。
“老师,这位病人……”学生有些担忧地看过来,不知道该不该劝两句。
“无事,他还没习惯自己上药罢了。”
连恒天安慰地摸了摸白述的阴茎,“乖,多动几下把药涂进去。要是淫水把药膏都冲掉了,又得重来了。”
“嗯……我可以的。”
小美人抹抹泪,颤声应道,继续努力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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