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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昏暗的房间里噗嗤噗嗤的水声和淫叫响个不停,伴随着一阵闷哼,房间安静下来,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
“你走开啊…”宋陶红肿着双眼,白净纤细的双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男人顺从的退后一点,穴里的刚射过却又隐约有抬头趋势的肉棒也顺势摩擦着嫩肉退出一些,只有龟头还在里面,宋陶抬抬屁股想让那个狰狞昂扬的东西出去,却被贺峥抓着屁股一按,“啊!”好不容易脱离的肉棒再次严丝合缝的契合进肉逼里,宋陶被插的一个战栗。
贺峥喘息一声,鸡巴被层层叠叠的肉浪包裹吸吮,早就重新涨大勃起。“你,你出去啊…出去呜呜…”宋陶哆哆嗦嗦的抽泣,嫩穴在主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昨晚被插了一晚,早上起来又被按着肏,早就红肿充血,现在一碰像针扎一般刺痛。
贺峥俯身含住饱满娇艳的红唇,反复吸吮,将红唇舔的湿淋淋的才移开,看了一眼两人交合处,小逼已经红肿的像要破皮流血,知道不能再插了,肉棒在里面轻轻抽插几下缓解便退了出来。
拍了拍宋陶饱满娇嫩的小屁股,哄到:“好了好了,不插了不插了,哭什么?”宋陶被贺峥粗鄙的说的涨红了脸,肿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
贺峥喉结滚动,一把把宋陶拉过来贴自己身上,手又不老实的往屁股包裹着的还没使用过的小穴摸去,宋陶吓了一跳,感受到抵在自己腹部的狰狞的性器,一抽一抽的又开始哭,急到:“你干什么?说好了不…不插了!”
贺峥笑了笑,拖长声音,“是啊老师,我说了不插前面这个逼,就不插前面这个逼,”手已经掰开肥厚的屁股,绕着小穴打转研磨,“来,让学生捅捅后面,学生的鸡巴硬的难受,老师应该撅着屁股乖乖给学生肏。”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少爷,该出来吃饭了,老爷今天也回来了。”
贺峥眉头一皱,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知道了。”怀里的人似乎也知道危机接触,愣愣的呆在那儿,贺峥坏心眼的伸手插进花穴捅了几下,果然宋陶瞬间软了身子,又痛苦又舒爽的呻吟出声。
他拿出湿淋淋的手指插进宋陶嘴里让他舔干净,拍拍他的屁股,“乖乖在这里呆着,哥哥去给你拿饭。”末了又警告到:“可别想着跑,老师现在这个骚浪样,出去了肯定要被仆人乞丐争着强奸的。”
见宋陶被吓住,他才满意的套上衣服出去了。宋陶见人走了,才浑身放松下来,瘫在地上,因为被插的太狠,腿大敞着,精液从花穴里渗出来。他低头看看,自己肚子都被精液撑的微鼓起来,他羞囧的爬起来进到浴室。
贺峥随意刨了两口饭,一脸烦躁的上楼,贺崇岷刚刚勒令他下午必须去见什么玩意小姐,看来今天下午是给老师的后穴开不了苞了。
他进门,发现宋陶刚洗完澡出来,小脸被水蒸气蒸的越发红润透亮,眼里湿漉漉像装着一汪春水。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当然,是因为他把人小逼给肏肿了。他突然想到什么,眼里一片幽深,嘴上勾起一抹笑。
宋陶被他看的头皮发麻,气到:“你看什么!?”
“没什么,”贺峥眯起那双桃花眼,温柔的笑笑,扬了扬手中的饭菜,“老师过来吃东西。”
宋陶一上午没吃东西,又被拉着做了那么久的运动,也没多犹豫,迅速的吃完东西。只是贺峥一直看着他,让他不舒服。
“老师吃好了?”贺峥看宋陶停下来说到,“老师下面是不是肿了,学生给您上点药。”
宋陶防备的看着他,直接拒绝,“不用。”
“这可不行,”贺峥起身拿了一管还没开封的药,俯身把人圈在怀里,“老师别虐待小逼,学生还想被他多款待几次。”
宋陶根本拗不过贺峥,被扒了衣服敞开腿,花穴和后穴里里外外都被摸了个便。不过还好,贺峥也只是手上占占便宜,并没有什么其他举动。上好药,他又被灌着喝了一被牛奶,贺峥俯身把人嘴角的奶渍舔干净,声音沙哑,“老师乖乖睡一觉,就在这儿等我晚上回来,咱们继续补课。”
宋陶迷迷糊糊,听了个大概,就睡了过去。贺峥给人盖好被子,眸色幽深,他给人上的药是上好的消炎药,但是附带催情效果,想来他晚上回来,迎接他的就是一个骚浪的老师了。老师会贴着他,用被自己玩的软烂的小穴主动吞下他的肉棒。想到此,连下午烦人的约会都变得美好起来。
宋陶是被痒醒的,他还没清醒,手就不受控制的伸下去抠挖淫水泛滥的肉逼。好痒,好难受…手指拨开肥厚的阴唇,狠狠的刺进去又拔出,带出粘腻的淫水,另一只手急促的搓着外翻的阴唇,拉扯肿胀的阴蒂,可是根本不够。
刚被贺峥异于常人的大肉棒开苞,如今又被下了药,根本没法满足,越是抠挖,深处越是空虚发痒。他无意识的呻吟淫叫哭泣,手下动作不停。
贺崇岷听见声音打开门看见的就是这一幕,面色潮红的美人衣衫半解的躺在床上,被子被踢到床头,两条白嫩的长腿大喇喇的岔开,雪白细嫩的手指将红色的逼肉插的翻飞
', ' ')('。淫水流了一滩,身下的床单都半湿。空气中是甜腻的骚气。
他喉结滚动一下,却并未进去,反而合上门退了出去。
宋陶正玩的兴起,被人撞见竟也忘了羞耻,只是看见了男人深邃的眼睛,衬衫底下鼓鼓囊囊的肌肉,西裤包裹着的两条粗壮有力的长腿,以及看不见却能幻想出来的沉甸甸的性器。
他迷迷糊糊,手抚慰着发痒的花穴,脑子里只想被那个男人操一顿。恍惚间,他竟然已经下床,光着两条腿,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在地上留下一滩可疑的水迹。但他根本不在乎,双眼雾蒙蒙的,只想被人插一插。
可是他不知道男人去了哪个房间,他无措又委屈的站在走廊,骚逼痒的不行,便抬起屁股去蹭金属质地冰冷的门把手。门把手一碰到骚逼,逼肉被冰的瑟缩了一下,但很快适应过来,重重叠叠的包裹住,像要把门把手吸进去。
他抬起一条腿,费力的张开逼去含那个冷硬的东西,但把手跟门的缝隙太窄,根本吃不进去,他急的掉眼泪。突然屁股被人拖住往上一抬,门把手往下一拉,“啊!”宋陶充满欢愉的叫出来。进去了,进去了,他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也不管是谁拖住他屁股,就自发的晃动腰肢,卖力吃起门把手来。
门把手表面粗糙,且宽,他横着吃进去,金属表面摩擦着嫩肉,缓解难耐的骚痒。
突然耳垂被人咬了一下,骚痒暂时被缓解,他回过神来看身后的人,男人深邃的眼睛盯着他,眼底深处欲望强烈,让人害怕。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男人眉眼一沉,声音低哑,“麻烦小宋老师帮我开开门。”
宋陶恍然回神,看着贺峥的父亲,涨红了脸,正想退后,却发现自己的逼还含着门把手,屁股滚烫有力的大手托着。他张了张嘴,羞愤到:“抱,抱歉,能,能把我放下去吗?”
“嗯?”男人低声到,看着不大高兴,“小宋老师不能帮我开门吗?”
宋陶有些怕他,无措的看着冷峻威严的男人,男人确实不大满意,“小宋老师都把门把手含湿了,难道还要我去摸吗?”
宋陶红了脸,嗫嚅到:“对,对不起,我,我,”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逼肉又开始发浪,甚至有些舍不得刚硬的门把手,又悄悄蹭动。男人眼眸幽深,突然按住宋陶往下一按,“啊不行!”门把手被逼抵着下压,刚好抵在骚点上,逼肉绞紧喷出一股淫水,秀气的阴茎也射出一股精液大喇喇的挂在门上。
片刻的高潮空白后,宋陶已经被男人带进房间。这是书房。
男人把这他的双腿,像把尿那样抱着他,却没有其他表示,只把宋陶放在沙发上,自己去了书桌那边。
宋陶蜷在沙发上,淫水很快就把沙发打湿了。他悄悄看男人,男人面容冷峻严肃,随意松了松领带,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他从侧面看见男人裤裆鼓起了好大一团。
他咽了口口水,手悄悄蹭到骚逼旁,控制不住的伸手进去捅弄。他想要,好想要东西进来肏一肏。
“过来。”男人不容反抗的声音响起。
宋陶看向头也未抬的男人,犹豫半晌,还是夹着腿磨磨蹭蹭的过去。他站在离男人五六步远的地方,虽然渴望,却也知道面前的人是长辈,不好惹。
男人没说话,他站在原地,不方便用手抠,只能悄悄夹腿。男人瞥他一眼,下巴点了点离自己最近的桌角,“去,逼痒了就去用他蹭。”
宋陶红着脸,但淫欲上头,竟也听话的过去,用温热柔软的逼包裹住坚硬的桌角,他爽的吐出一口气,上下磨蹭起来。衣衫半开,硬挺的乳尖颤巍巍的立着。
越磨内里越空虚,他红着眼眶,哼哼唧唧说着好痒。眼泪要掉不掉。
“腿岔开,躺桌上。”男人突然发话。
宋陶迷迷瞪瞪的照做,自己抱着腿躺在桌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西装裤下的鼓起。男人没多犹豫,拉下裤链,紫红狰狞的大肉棒啪的打在糜烂的肉棒上,他啧了一声,眉头皱起,似乎嫌弃这逼水太多。
宋陶被烫的一哆嗦,便被突然插入,肉刃一寸寸的嵌进去,破开肉浪,烫的肉逼都要化了,被撑的崩圆,却还饥渴卖力的讨好吸吮。男人肉棒很长,抵在宫口处,肉棒还有一截在外面。
宋陶被撑满,爽的只叫:“好大,好大,被撑满了,啊,好爽,被插了,被肏了…”
男人却没什么表情,只是呼吸略重,他拍拍肥厚的屁股,浅浅抽插几下,猛地用力一挺,坚挺的肉棒破开子宫,整个龟头一口气肏了进去,这下,整根鸡巴都在穴里,被含着伺候,他才爽的喘了一声。
“啊啊~不行,不行,被肏坏了,呜呜,好大,好烫,不行了,啊~”宋陶哆哆嗦嗦潮吹了。男人把手伸进他嘴里肏他,声音低沉,“真可怜,昨天被肏了一晚上吧?小逼都肿了。”
“他肏的你爽吗?是不是心甘情愿被人下了药肏?你这么浪,早就想被肏了吧?”
“不,不是,啊,我没有,啊慢点,慢点太快了。”
男人把住他的腿根压上去
', ' ')(',鸡巴严丝合缝插进逼里,然后腰快速挺动。龟头在子宫里摩擦,浪肉又含着肉棒吸吮,他爽的头皮发麻。
两人交合处淫水滴在桌边,又流到地上。
他快速挺动几百下,把人插的高潮了一波,又把人拖到地上,翻过来,屁股撅起,骑在他身上,大鸡巴噗嗤一声插进去。他有技巧的戳弄宋陶的敏感度,手一边摸到下面的阴唇,快速摩擦,手指时不时捏住阴蒂拉扯。
“啊!不行,不行,别扯,啊!太快了,呜呜,受不了了,啊,好爽,好爽,”宋陶被插的胡言乱语,口水都流出来了。
男人不为所动,挺着鸡巴只知道肏。
这时门突然被踹开,宋陶被插的癫狂哪里知道去看,贺崇岷瞥了一眼,腰部继续挺动,大开大合,次次肏到子宫底。
贺峥看着眼前这一幕目眦欲裂,呼吸急促,但当事的两个人全然不管他。
西装革履的男人只挺着鸡巴,插的更快,淫水被插的乱溅,男人捏住红肿的阴蒂头拉扯,鸡巴插出幻影。
宋陶咿咿呀呀喊叫着,突然扬起脖颈,目光呆滞,男人感觉到穴口突然紧缩,滚烫的淫水迎着龟头浇下,他马眼一松,一边大力破开绞的死紧一穴肉肏干,一边喷射滚烫的精液。
射完,宋陶像是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地上,穴口还在抽搐,流出白色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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