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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不对大概是在一个星期前,我给程玫做炸鸡。
虽然他不是很喜欢这种炸物的人,但偶尔吃一次总不会那么恶心吧?
脸色苍白地跑进厕所。
我担心地跟在他后面,看到程玫抱着马桶干呕。
我就是没谈过恋爱也知道,早孕症状之一就是厌油。
我不知道程玫想到没,我反正是想到了。
所以最近我拒绝跟他同房。
程玫却还是原来那副样子,想尽办法地琢磨着挨操吃我的鸡巴。
我只能借口加班或者聚会,听着他在电话那头哼哼唧唧地小声骂我。
这天晚上十二点过后我才回家。
程玫穿着那件浅蓝半透明裙子,扑到我怀里。
弯弯眼睛里是难挨的泪。
他搂着我的脖子哭:“难受……”
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亲吻他的额头,低声询问:“哪里难受?”
他夹着腿,把我的手放到他的胸口上:“这里难受……”
手里的乳房已经慢慢发育了,比之以前更胀大了一点。
程玫自己看不出来这不算很大的变化。
我把他抱到沙发上,搂进怀里。
手伸到这透明裙子里,轻轻揉按程玫的乳房。
我低声在他耳边说:“女儿发育啦,爸爸给女儿按按,女儿就不痛了。”
程玫低低的呻吟,不知道到底是痛还是爽的。
然后我起身,准备去弄点热水和冷水轮流来敷,效果能更好一点。
程玫却把我拉住,手指紧紧地、又像是无助地攀附我的手臂。
他呜咽着:“你不要走,你是不是看我是个怪物不要我了……”
情绪易变易低落,也是早孕的症状之一。
我把裙子撩起来,到程玫的胸口,亲吻他的乳头和乳房。
“没有不要你,爸爸心疼女儿还来不及呢。爸爸去准备热水来给女儿敷奶子,敷完就不痛了。”
他抽抽嗒嗒地睁开眼睛看我:“真的吗?”
我理所当然地点头。
程玫还是要跟着我去,估计是没安全感。
我就搂着他进了浴室。
先接了一盆冷水,再接一盆热水。
程玫躺进浴缸,赤裸着,女穴艳红。
他眼巴巴看我。
我和他接了吻,一直到他气喘吁吁,一直到那热水变温,我拿起毛巾开始给他热敷和冷敷。
先左边的冷敷,右边热敷,这样交替刚好。
程玫却显得更难受,他想要扯掉毛巾,我只好按住他的手,哄他。
“爸爸在给女儿按摩呢,按摩了就不痛了。”
他流着泪摇头:“难受……爸爸……我难受……”
我注意到他的下面也流出逼水来。
为了吸引程玫注意力,只好把手指轻轻插进去。
他的逼有十几天没开张了,一进去就对我的手指表示热烈欢迎。
他终于呜咽得不那么难受了。
我一边插着他的女穴,一边给他换毛巾。
每每手指离开的时候,程玫的逼都不舍地咬着。
几次下来他更受不了了,眼睛红红地问我,能不能操他的逼。
早期怀孕是严禁同房的,我坚决维护程玫的身体健康。
他哭得好像快碎了。
抽噎地抓住我的手臂:“女儿想吃爸爸的鸡巴了……为什么……”
“为什么不理我……”
虽然不能说出来,但是看着他这副骚逼样我确实硬得不行。
等把热水敷到变冷,程玫的哭泣也转为啜泣了。
我把他抱在怀里,他还是很委屈地啜泣。
“还难受吗?”
他抬起头看我,眼泪糊在眼眶上,亮晶晶的:“没有了……”
我知道他意犹未尽的话是什么。
我把他的脑袋按在我的鸡巴上。
柔软发丝握几缕在我手里。
“爸爸不想让宝贝失望哦,女儿想吃爸爸的鸡巴……”
我长久没抒发的鸡巴发狠地捅他的嘴,不过也不敢过份,没按着程玫的头。
他倒是很认真地舔舐。
嘴巴都被我操红了。
但精液我没敢让他咽下去,我射在地板上。
转头程玫又眼睛发红地看我。
“女儿想喝爸爸的精液。”
我知道他现在属于一种无理取闹的心情,烦躁就想折腾人,我只能陪着他。
“这个喝了对女儿身体不好的。”
他跨坐在我身上,嫩逼蹭着我的鸡巴。
“爸爸……想喝你的精液……”
“我想……骚逼也想喝……”
我真是拿他没办法。
好不容易射出来的鸡巴又硬起来。
他
', ' ')('蹭着蹭着,逼水流到我的鸡巴上,慢慢坐下来,已经进去一个龟头了。
骚逼很渴求地吞咽我的鸡巴。
我叹口气,把他从我身上抱起来,也把鸡巴抽出去。
程玫以为我要换姿势操他,没有反抗地任我摆弄。
我就把他的手绑起来,搂起腿弯,操他的大腿根。
鸡巴时不时蹭到嫩逼,程玫红着眼睛瞪我,好像我不是在操他而是杀害他一样。
我掐了一下他的阴蒂。
程玫呜呜地咬唇。
老子也是为了他好,这骚逼就这么骚,这么欠男人的鸡巴操。
我火气也上来了,扇他的逼,打得啪啪响,他就呜呜地哭。
又哭起来了。
我用手指夹他的舌头,止住哭声。
我叹口气。
“程玫,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怀孕了?”
我看着他愕然的眼神射出来,射在他的大腿上。
我之所以宁愿找借口不理程玫,而不是直接坦白,是因为我怕他接受不了。
当初确实是他信誓旦旦地绞着我的鸡巴说不会怀孕的。
我后来也查过资料,双性人本来就少,两套器官发育完全的就更少。
再加上避孕药对人身体有伤害,第一次做爱让他喝了以后,我就再没买了。
而且程玫又特别喜欢内射,我不是射在逼里面他都要发点小脾气。
到底还是我的错。
他现在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仿佛里面有个妖怪什么的。
“会不会是你搞错了……我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我把早就买好的验孕棒递给他。
“是不是,明天早上见分晓。”
第二天又是被程玫含醒的。
他吞咽我的鸡巴,越来越适应的样子。
我摸着他的头发不说话。
精液射在地上。
程玫抿着唇进了厕所。
我看他有一会没出来,想必是结果已定。
我推门而入。
程玫只穿着大号T恤衫,隐约露出女穴来。
他面色苍白地看着手里的验孕棒。
我拿过来一看,两条杠。
程玫迷迷糊糊地走进我怀里。
“是真的吗?我怀了你的孩子……”
我吻他的额头:“是我们的孩子。”
然后我联系了一位亲戚,他在私立医院工作,那家私立医院一向以嘴严技术好着称。
程玫在里面检查,我就坐在外面陪他。
亲戚走过来,停顿了一下才说话。
我猜他是挺诧异的,毕竟我在亲戚间一直是老实本分孝顺的代名词。
只不过是三十岁还没结婚而已。
我每年单身回家的借口都是忙事业,父母便对所有亲戚宣称我是以事业为重。
他没想到我冷不丁联系他,居然是为了自己的双性男朋友孕检。
的确是信息量过大。
他沉默了一会说:“也未必不是一种好事,只要你……男朋友,子宫发育正常,孩子生下来。你们以后还不用怕为了孩子被家里施压。”
我摇摇头:“没那么简单的。看他的想法吧。”
我进去和程玫一起听医嘱。
小孩两个月了,医生说发育得很好,程玫的子宫也发育得很好,足以养育一个小孩怀胎十月的那种。
医生看我们一眼,尤其是看了我一眼:“不过要是不想要呢,也可以,两个月,也还算流产比较适合的时间。”
程玫抖抖索索的,我握住他的手。
他看了我一眼,嗓子发哑:“医生……我和我先生先考虑一下……”
我们出了医院,车上程玫一句话都没有说,只看着窗外。
一进家门,程玫就开始掉眼泪。
我把他拉到沙发上坐着,吻掉他的眼泪。
“我尊重你的意见。”
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你不想要,约好时间我就陪你去做手术。”
我看着他的眼睛,让他确信我的每一句都是真心实意:“你想要,我就陪你生下来,我们以后就一直在一起。”
虽然我们同居快一年了,但是我们其实到现在都还没明确关系。
程玫可以被别人操,我也可以随便应酬。
我们之间好像一直都是炮友。
没有一句恋人之间该说的“喜欢”和“爱”。
我操了程玫无数次,他也在我怀里落泪了很久,可是我们的关系好像也就那样。
“如果你不想要,做手术以后,我们维持现状或者分开……”
他拽着我的领带接吻。
然后他鼻尖红红地说:“我才不要离开。”
于是我安抚性地揉他的脑袋,接上一句话:“再或者在一起,都由你自愿。”
他抱着
', ' ')('我的脖子,撒娇一样地呢喃:“这是小孩啊……又不是什么东西……”
“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
“而且医生说我这次要是做手术了……”
医生说程玫这次要是流产了,就再也不可能生育小孩了。
我其实不在意这个,我在意的是流产手术对他身体的伤害,甚至比生产都要大。
双性人底子弱,我抱着程玫,生怕走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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