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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在周六,陈家和温家都提前回了老宅,和老人一起过节。
他们两家,爷奶辈的宅子是邻居,父母辈的小区房子是邻栋,两个小辈从小一起长大,更是关系亲密。
周五放学陈渍陪他奶奶听戏,奶奶握着他的手摸了又摸,说:“我的乖孙儿,可想死奶奶了。”
陈渍嘴甜地回:“奶奶,我也想你呢。”
陈家奶奶是个不讲究的,最喜欢取笑陈渍和温伯渊:“温家那小子小时候就趴在你摇篮边上说,‘长大后我要娶这个小妹妹!’真是笑死人了!”
陈渍从前只觉得尴尬,如今想起来心里倒尝出一丝甜来。
我哥眼光真好,那么小就看上我要把我娶回家了,哈哈。
次日的清晨,陈渍少有的醒得比温伯渊早,他眼睛睁开一条缝,手指往屁股后面摸,迷迷糊糊道:“唔,什么东西硌着我?”
温伯渊晨勃的性器毫无征兆被陈渍握住,他呼吸一重,抓住陈渍的手腕,乞求道:“宝宝,别摸……”
“要摸。”陈渍非要和他对着干。
他转过身,准备好好玩玩他哥那根东西,却看到温伯渊沉沉的眼神,颊边染了一抹淡淡的红,特别欲。
这张脸看了这么多年,好像永远都看不腻,总是能让他不经意间又一次怦然心动。
陈渍着迷了一样喃喃道:“哥……”
温伯渊看他一脸色眯眯的吻过来,也不躲,由着他像小猫一样在自己下巴、唇畔留下一个个轻柔的吻。
陈渍手中的性器好像又变大了一些,他安抚地摸了摸,将之从温伯渊的裤子里掏出来,柔嫩的掌心摩擦着柱身,手指将每一道青筋都描摹个遍,那形状饱满的龟头自然也备受关照。
但陈渍是个娇气的,温伯渊久久不射,他手都摸酸了,只好撒娇讨饶:“伯渊哥哥,我手累了,你自己动好不好。”
他动得慢,只顾着自己玩,温伯渊快感一阵一阵的,反而被他吊得性欲昂然,阴茎又硬又烫,等闲射不出来。
温伯渊没有放过他,冷酷地说:“不行,宝宝既然做了,就要认真负责,好好做完才行。”
“哦。”陈渍噘嘴。
不过他惯会耍小聪明,手被抓着动作,嘴也没闲着,在温伯渊锁骨、胸口又亲又舔。
他真是个妖精。
温伯渊这么想着,低哼着射到了陈渍的手心里。
“噫,好脏啊。”陈渍嫌弃地举着手,爬下床跑进洗手间,用洗手液将每一根指缝都洗干净了。
“嫌弃我?”温伯渊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依然是一张面瘫脸,只是脸颊微红,让他看着有几分好欺负的错觉。
陈渍看着镜子里的他直接翻了个白眼,意思是知道你还问?自取其辱。
两人肩并肩洗漱完,温伯渊将陈渍按着好好亲了个通透,让他知晓,温伯渊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
陈渍被这一通深吻亲得腿软,挂在温伯渊身上面色潮红,嘴上仍不吃亏:“都是一样的味道,有啥好吃的,下次换个味道的牙膏再叫我吃你的舌头!”
陈渍把温伯渊赶出房间,把内裤换了。
他看了眼内裤上一小团透明的淫液,不忍直视地扔进脏衣篓。
真没用啊陈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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