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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收假之后,教室里特别热闹。
杨堂问陈渍是不是出国了,跟失联了一样。
陈渍回:“没呢,在家。”
他的脸忽然有些红。
自从上次把床单尿湿之后,他一直羞于和温伯渊直视。
虽然很爽,但是好丢脸!
再过半个月就是5月20号,温伯渊18岁生日。
这是天赐的良机啊,这么重要的日子,不是上本垒的最佳时间吗?
他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杨堂奇怪地看着他红透的脸,挠了挠头,发烧了?
5月20号是周日。
陈渍带着温伯渊出去约会了。
他穿着一身无敌青春靓丽的水手服,与温伯渊十指交握,逛街,看电影,以及享受烛光晚餐。
两人一回到房间就滚到了床上。
他捧着温伯渊的脸,眉眼弯弯地说:“哥,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把自己送给你,你喜欢吗?”
温伯渊低头吻住他的嘴作为回答。
粗声喘息在房间里此起彼伏,温伯渊像拆礼物一样,解开陈渍的衣服扣子,细致地吻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从唇瓣向下,吻他尖俏的下巴,小巧的喉结,伶仃的锁骨和两侧怯生生的乳头,吻他细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吻他腿间的青芽儿和柔嫩的女穴。
陈渍扭着身子喘息,他的每一分情动,都让温伯渊无比满足,他脱掉衣服,覆身与他赤裸相贴。
陈渍的手在他身上爱不释手地四处抚摸,在他眼里,温伯渊身上没有一处不性感。
前戏依然是扩张,温伯渊知道自己的性器有多粗,陈渍那勉强吃下自己两根手指的小穴显然要吃些苦头了。
陈渍今天很性奋,鼻息很重,女穴流水也很多,温伯渊两指抽插几下,换上了自己的性器。
他低头给自己的几把涂满了润滑,水光发亮,性器的茎身微曲,狰狞地往上翘,青筋虬结,龟头通红暴怒,散发着令人害怕的热度。
他按着茎身,龟头一点一点往陈渍的小穴里面挤。
真的好大,要撑坏了。
陈渍这么想着,但他的小穴比他想象的能吃一些,龟头顺利地吃进去了,还贪婪地蠕动着,想要被填满。
温伯渊满足了他,继续挺身进入,抽出来时茎身沾着几缕血丝。
陈渍的膜破了。
温伯渊像是被这一抹血色惹红了眼,摆胯抽插起来。
温伯渊的几把很粗,很粗,所以才能在充分润滑的情况下把陈渍的膜胀破,他粗壮的茎身细致地碾过穴内每一寸黏膜,让陈渍感觉到非常满足,非常充实。
“哥,好爽……好舒服……”陈渍舒服得眼睛微眯,脸色绯红地望着他。
温伯渊放缓了速度,轻轻抽插,偶尔抽出来蹭一蹭他的阴茎,拍一拍他的嫩逼,再撞进女穴深处,柔软的穴肉迎合着、挽留着他,带给他无法言说的快感。
他的声音沙哑而充满情欲:“宝宝,我也好爽,嗯,好舒服……”
陈渍爱恋地看着他发红的脸颊,看着他此刻湿漉漉的眉眼,看着他性感的神色,一刻也不愿错过。
他的身体与心理都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察觉到他的情动,温伯渊一手揉着他的阴茎,一边加快了速度。
他闷闷的呻吟与陈渍的娇喘交织在一起,谱出一曲情爱的乐章。
温伯渊最后猛干两下,伏下身埋在陈渍颈窝,一股股液体射进了陈渍的阴道深处。
两人厮磨半晌,终于舍得起身去清洗了。
精液没有可以堵住的东西,从穴口流了出来。
陈渍看了一眼身下的狼藉,不忍直视:“噫,恶心。”
温伯渊被他逗笑了:“怎么又嫌弃哥来了?”
次日还要上学,温伯渊给他把精液抠挖干净,洗漱完相拥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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