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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渍觉得他哥一手按着几把在他身下比划的时候最性感,几把抽逼的时候最舒服,肏进小穴的时候最满足。
温伯渊也渐渐发现他的癖好,握着几把在他湿漉漉的阴户摩擦,龟头顶过穴口而不入,让陈渍随着他的动作情动地挺腰,腰肢如同水蛇一样摇摆。
陈渍满面潮红,食指搁在唇边,整个人看着像一株承了雨露的牡丹,娇而美。
但温伯渊的性器只在他门户外虎视眈眈,目不斜视,假装路过。
陈渍舒服地喘息,女穴不断吐露蜜液,被温伯渊用几把抽得淫水四溅。
“啊……”这种轻微的痛感更像是一种调情,陈渍只觉得爽,他大声呻吟,更加卖力地张开腿,掰开嫩逼迎接温伯渊的抽打,他感觉自己只凭这样几乎就能射了。
温伯渊在他充血通红的阴户摩擦两下,挺身撞进饥渴已久的女穴,这种粗大程度每次都能让陈渍惊叹,他的性器在陈渍无比湿滑的甬道内摩擦,将他的穴肉撑到了极致,每一寸黏膜都得到了充分的爱抚,让人沉溺其中不想结束。
温伯渊的几把上翘,不仅能顶到陈渍女穴的G点,后穴的前列腺也能轻松顶到,多年的同居生活让他们对彼此的身体无比熟悉,只要将陈渍伺候得舒服了,情绪到了,往往能成功把他操到潮吹,甚至操尿、操射。
陈渍总是爽得直翻白眼,中途厥过去的次数数不胜数。
温伯渊红着脸流着汗死死盯着他的脸用力操干的时候,是陈渍最情动的时候,他会主动收缩穴肉,让温伯渊狠狠凿进深处,目光牢牢地注视他射精时的狰狞脸色。
越是丑陋的情欲越能让陈渍感受到温伯渊的失控,从而更加坚定他对自己的爱意。
在性爱方面,陈渍很少用后穴做,不仅是因为麻烦,每次都要先灌肠,而且温伯渊的几把过于粗大,对后穴来说是一种负担。
情到浓时自然而然在女穴里发泄一发,比用后穴方便多了。
温伯渊也不会强求陈渍非要用后穴做,只有在陈渍性致来了,后穴很想要肉棒止止痒的时候,他才会主动灌肠,跪趴在床上,乳头偷偷在床单上摩擦,像只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发浪。
而女穴则塞着一根细细的玉势,随着温伯渊的挺身被一下一下吐出来又撞进去。
虽然只有一点儿快感,但这种被温伯渊同时用两根几把操的错觉还是能让他心理高潮,从而无比满足地喷精。
两人相处如胶似漆,恩爱非常,陈渍吃多了精液,变得愈发雌雄莫辨、美艳无双了,岁月增添了他的风情,而温伯渊愈发沉稳,只有在陈渍无理取闹的时候才会露出无力的神色,陈渍每到这时都会无比的得意和甜蜜。
温伯渊一直做学术,陈渍在大学时开了间公司,毕业之后又扩展了许多业务,努力赚钱养老公。
作为有家室的男人,加班是不可能加班的,公司不乏小女生爱慕他,奈何总裁到点就溜,衣角都摸不到。
后来温伯渊送了他婚戒,陈渍身边才少了许多狂蜂浪蝶。
虽然不能真正的结婚,但他们已是彼此要共度一生的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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