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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第一天晚上,等所有当攻的少年都完成了规定的内射任务,大家就散了。于是孕夫的丈夫和其中一个结实的少年一起,把浑身都是黏糊糊的体液和汗水的人妻抱去淋浴间洗澡。
马可说,“看样子他们完事儿了,我们回去吧。”
路加问,“那他们晚上干什么?就待在里面?”
“想睡觉的人睡觉,不想睡的人可能会组队打游戏、打桌游之类的吧。”马可说。
“怎么感觉大家都不是很热情的样子。”路加回忆起自己参加过的乱交派对,明明可以玩儿的花样很多啊?
马可向路加解释道:
如果是二三十年前,参加仪式的少年们是很热衷于“超额完成任务”的,也因此那时候的孕夫总是被轮奸得很惨。那时候的轮奸仪式的其中一个作用,也就是给这些没成家的年轻人一个发泄精力的渠道,省得他们闹事。
按照过去的规定,未婚的人彼此是不能用阴道性交的,这是为了避免未婚先孕。
村里的轮奸仪式其实分为两种,一种是每个已婚孕夫都要参加的,这是为了确认胎儿的健康,控制出生率;另一种则是针对未婚先孕的孕夫,这种轮奸仪式就没有时间限制,而是会一直持续到胎儿流产为止。
一旦有人未婚怀孕了,那么他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结婚,二是把孩子流产。
所以那时候,未婚少年们唯一能够肏到屄的机会,就是轮奸仪式了。所以那时候大家可以日夜不休地肏干,把孕夫欺负得很惨。
但是现在,避孕方法很多,所以未婚的双性人之间也可以用阴道欢爱,而不用但内心怀孕。所以他们对于轮奸仪式就没那么热衷了。现在他们来参加轮奸仪式,更多是因为文化习惯,或者是想要尝试一下多人做爱的情趣。
听了马可的解释,路加背后一凉,“活生生肏到流产为止?这么残忍的吗?为什么不允许未婚先孕啊?”
“因为这里所有人都能怀孕生子,如果不加以约束的话,很快会因为人口暴涨而经济崩溃的。”马可解释道,“虽然跟现在医学上的流产技术比起来确实比较粗暴,但也是当时能够做到的比较好的办法了。”
路加咬了咬嘴唇。“我觉得如果不想要孩子,还是做好避孕比较好,不管是怀孕了去做流产,还是生下来不好好养,都对小孩不公平啊。”
马可安抚地摸了摸路加的长发,温柔地说,“好,那我们就先避孕,等准备好了再要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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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次日大家都恢复了精神,除了几个通宵打游戏的人红着眼睛哈欠连天。妻子的小逼和屁眼都被肏肿了,晚上涂了清凉消肿的药膏,但白天还是要继续被日。
有人提议,为了加快完成任务的速度,不如我们从上午就开始双龙吧。孕夫吓得白了脸,虽然双龙也很刺激不错,但确实舒服不到哪儿去。他觉得那些喜欢被双龙的人,应该是心理快感多于身体的快感吧?昨天那时阴道已经被肏开了,还好接受一点;今天休息了一夜的阴道又恢复了紧致,这要是被两根肉棒插,他会死的。
心疼老婆的双性人丈夫,看出来妻子的不情愿,他搂着妻子赤裸的肩膀,安抚地拍了拍,并对其他人说,“要不然这样,你们可以一个人肏屄的时候,另一个人肏嘴,等第一个人在屄里射了,第二个人随时补上去。这样就可以快一点了。”
当然,这么做也是有风险的。毕竟操着上下两张嘴的人动作的节奏不同,如果后面的人操得猛了,很容易让承受者的牙磕到嘴里的肉棒上,后果可轻可重……
所以保险起见,让孕夫口交的少年并不敢让他全含进嘴里,孕夫只是用手扶着棒子舔一舔吸一吸。
为了让娇小的人妻省点劲儿,第一组少年选择让人妻仰面躺在床上,肏屄的人面对着他插入,而享受口活儿的人则跪立跨坐在人妻脸上。
比起两个人都躺在床上进行,其他姿势的口交都无法避免其中一个人要蹲着或者跪在地上。一个人站着/坐着,一个人蹲着/跪着,确实是有种屈辱的感觉。但是两个双性人结婚,彼此都知道如何取悦对方的身体,所以口交也是有来有往,这样让做妻子的一方心里不那么难以接受。
但是,被骑在脸上,也太过分了些。娇小的人妻现在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双性少年的肉棒,和两腿之间的肉花。这样的姿势让他感觉更加屈辱了,更别提仰着脸舔屌的话,分泌的口水只能含在嘴里,他不想咽下去,可是一直含着也很恶心。
最终,憋屈的孕夫还是被口水呛到了。
“咳咳……”
本来正舒服着的、骑在他脸上的少年吓了一跳。他赶紧让开位置,生怕孕夫呛水窒息了。他只是想来找个刺激嗨皮一下,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伤害到孕夫。
而由于人咳嗽的时候身体肌肉会不由自主地抽搐,正在孕夫阴道里奋战的双性少年感觉自己的阴茎受到了剧烈的挤压,他迅速交代在了孕夫的阴道里,而且还被夹得很痛。
', ' ')('两个小攻赶紧把孕夫扶着坐起来,拍拍他的背,让他在床边把嘴里的口水和淫水混合的液体吐出来。
娇小纤细的孕夫一边咳嗽,一边委屈地流泪哭泣,孕夫的丈夫也非常心疼,抱着妻子的肩膀安慰了半天。
“老公……呜呜……我不想这样……我不想吃别人的……”怀孕的孕夫哭着向丈夫撒娇。
“那怎么办?如果大家都只用你的屄的话,”旁边没有参与的一个双性少年指了指孕夫含着精液的雌花,“它会被肏坏的。”
“我……我能不能替他做?”孕夫的丈夫鬼使神差地说,“我帮你们口,然后你们再插进我老婆的屄里射精?”
少年们面面相觑。
“这不符合规定吧?”
“本来不能让丈夫陪着来的,他已经是破例了。”
“如果能让人替的话,那轮奸仪式就没意义了呀。”
“这样也太作弊了。”
“要是同意他这么做,以后大家都可以破坏规矩了。”
最终商量的结果是不行。虽然也有人对丈夫这种类型感兴趣,但他们也不会为了这一点兴趣而破坏村里的规矩。
见状,丈夫可惜地亲了亲妻子,又给他擦了眼泪,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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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监控录像播放到丈夫提出要替妻子给人口交的时候,观察室里大家也议论纷纷。
不过,身在局中的丈夫自己可能还不清楚,他的欲望在这些身经百战的已婚人士面前无所隐藏。
“说什么心疼老婆,我看他就是自己眼馋小年轻们的鸡巴,自己想被操了。”一位年长而且丰满的双性说道。
“也不一定吧,说不定他真的是好心呢。”有些比较单纯的人说。
“也可能他自己没意识到,但是每个双性本能上来讲,都是既愿意操别人也愿意被日的,这是身体的欲望在召唤他。”
路加也认同这种看法。孕夫的丈夫就好像是有些自以为是直男的单性人,其实他们的身体是想要做0的,只是以前没遇到合适的机会而已。
“如果那些年轻人同意了,那可真是够带感的,夫妻双方一起被操,互相ntr。”路加舔舔嘴唇,对马可说。
“不可能的。”马可肯定地说,“就算他们愿意,长老们也不会允许的。”
“好吧。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你不会想要也来一次ntr吧?”马可警惕地问,这家伙之前还觉得轮奸仪式可怕,怎么一见别人发骚就突然转变了想法?
“你想多了好吧?我喜欢看重口的片喜欢看黄小说,但也不代表我就要照着上面做啊。”路加撇了马可一眼。不过马可这么吃醋的样子,倒是很可爱呢。路加心里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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