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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喻宵的任何要求,楚昀一向是奉为圭皋,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尽可能达成。
在之后的日子里,楚昀不得不将起床的时间提前半小时,起来后先去卫生间清洁身下两个穴,把喻宵前一夜留在他体内的精液清洗干净,然后用甘油灌肠再排出,最后把跳蛋和玉势再分别塞进两个穴内,早上的一套流程到这步才算走完。
至于排泄的事,他自己实在是无能为力,唯有乖乖伺候完喻宵洗漱,摇尾乞怜地去取悦喻宵,待喻宵见他确实憋得难受了,才会慢悠悠地说一句:“去吧。”楚昀到这个时候才有资格站在马桶前,眼巴巴等着喻宵走过来给他打开阴茎上的锁环,排尿的整个过程也要在喻宵的注视下窘迫的完成。
好在楚昀的适应能力很快,除了第一天开始的时候灌肠出了点小问题,花费时间太久导致他差点没来得及给喻宵做早餐,因此被喻宵好好整治了一番。剩下的日子里他渐渐掌握了要领,每天灌完肠穴里含着异物,有的时候腿都是软着都没耽误给自己的丈夫做一顿丰盛而精致的早餐,连喻宵这样挑剔的人都没能在其中挑出楚昀一点错处,可想而知楚昀为了达成喻宵的目标付出了多少。
可是要知道人在不犯错的情况下,错误就越有可能自己找上门来。
那是一天的傍晚,楚昀照常在结束工作后回家做饭,他的厨艺本就不错,加上成为人妻后有意锻炼去迎合喻宵的口味,所以楚昀原以为这顿晚饭吃完喻宵至少应该心情不错,那他借此可以顺势提出自己在公司憋了一整天了,恳求喻宵发发善心提前给他打开锁精环。
两人坐在餐桌前吃饭的时候,楚昀边这样想着边慢吞吞吃着饭,膀胱的充盈迫使他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难挨的痛感始终干扰着他。
反常的是,楚昀是因为身体不适而沉默,喻宵这边不知为何也是一言不发,要按以往的经验,喻宵早就开口说一些没用的废话了,例如问楚昀今天上班期间有没有想他,或是鸡蛋里面挑骨头说这个菜咸、那个菜淡,好让楚昀下次做出来的菜无可挑剔…
但今天这些通通没有,喻宵很不对劲,他轻皱着眉头,好像思考了几秒,接着抬起左手的食指在餐桌上敲了两下,清脆的声音终于让楚昀意识到餐桌上的过分安静,楚昀回神看向喻宵,正准备说两句话活跃下气氛,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抢白。
“从明天开始,你不必去公司上班了,待在家里好好备孕。”
喻宵用一种稀松平常的语气说道,好像做了一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决定,说完还不紧不慢端起碗喝了一口汤,补充道:“我看你这几天状态都不好,干脆辞职在家休息,好好养身体。”给这个决定做了一个完美的收尾。
他根本没意识到他的一句话就给楚昀的职业生涯判了死刑,又或者是因为他压根不在乎。
一声惊雷在楚昀脑中炸开,嗡的一声,楚昀的脑袋里此刻乱成麻,他想起刚结婚的时候是自己承诺就算上班也会照顾好喻宵、照顾好这个家,好话说尽才换来喻宵的点头。
在喻宵眼里,他的工作就是个无足轻重的玩意,平时喻宵可以容忍楚昀的工作分散他一部分精力,但要是和怀孕这种事关喻家后代的大事相比,就顿时高下立判,显得尤其微不足道起来。
可是对于楚昀来说,这份工作满足了他的成就感。楚昀虽然算是双性,但他潜意识仍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他和喻宵一样也有对事业的追求,即使这份追求在结婚后几乎就大打折扣,他心中有关家庭和事业的天枰也不断向家庭那方倾斜,然而这并不代表楚昀愿意放弃。
“这份工作对我而言很重要…”楚昀艰难地开口,他不敢直截了当拒绝喻宵的建议,只好拐弯抹角地表达自己的不愿意。
“哦?所以这份工作对你来说比怀孕更重要是吗?”喻宵将碗放上桌子上,不再动筷,双手交叠放置左腿上,背部完全倚靠在椅背之上,是一副上位者谈正事的模样。
喻宵越是生气的时候就越是更加冷静,他慢条斯理说话的神态更显示了他糟糕的心情,楚昀也是深知这一点,此时此刻他感觉喻宵周身空气都变得凌厉起来,连带着自己呼吸都开始有些不顺畅。
楚昀咬咬牙,决定为自己的工作再争取一下,他不想轻易妥协,哪怕最后结果没有一点改变,他也认了。
想到这些,楚昀径直从椅子上离席,没有一点犹豫双膝弯曲跪在了地上,他膝行一路挪到了喻宵所坐的位置,把两只手扒在喻宵大腿上,接着歪着头凑了过去,像一只温驯的犬类在亲昵自己的主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公司是我一手创办的,做到今天的规模很不容易…我不想就这样放弃…求求你,我保证会好好备孕的。”
“你就是这样求人的?要当狗就好好当,穿着衣服当狗算怎么回事?”喻宵的怒火没有因为楚昀的逢迎而减去一分一毫,他冰凉的手指贴上楚昀的后颈,用劲提起了楚昀一寸细嫩的皮肉,逼着楚昀的脑袋从自己的腿上拽了下去,看起来十分嫌弃的样子。
被喻宵一把推开的楚昀心凉了半截,往日里对于自己的哀
', ' ')('求,喻宵通常表现得很受用,今天却仿佛是踩了对方的雷区,他的直觉告诉他工作的事怕是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但事到临头他也没有了退路,只能抖着手开始脱衣服。
楚昀回家后就换上了家居服,解开纽扣两三下就脱得一干二净,他把脱下的衣服叠好放在一旁。现在的楚昀赤裸着身体,身上却还带着喻宵要求的跳蛋和锁精环等,配合着他再次膝行向喻宵靠近的动作,真是淫荡又下贱。
不过他的主人仍旧不满意。
还没等真正靠近,喻宵坐着伸出一只脚就踹在了楚昀的肚子上,行动迅速让楚昀没有防备硬生生挨了这一脚,身体直接被掀翻接触到地面,脆弱的腹部受到撞击,疼得楚昀躺在地上止不住地喘息。
“爬过来。”喻宵掀起眼皮看了楚昀一眼,没给他休息的时间,再次命令道。
是啊,如果是狗自然是用爬的,楚昀用混沌的大脑想着,他再次起身时已是相当小心,四肢着地,腰部下陷,屁股撅起,就差条尾巴在臀峰间甩来甩去了,果然这次喻宵没有再提出异议,他安全爬到了喻宵身旁。
“乖狗。”喻宵揉了揉楚昀的头发,看似夸奖,却紧接着又说:“那为什么要惹我生气呢?”
“我没有…”
啪!喻宵一巴掌扇在楚昀脸上,打断了楚昀的辩白,这一下力道不算很重侮辱的意味倒是很明显。
就这么想去上班吗,冒着惹毛我的风险也一定要去吗…男人思索着,修长有力的手指抚上他刚刚扇过的脸庞,那里微微发烫,还保留着一个清晰的掌印。楚昀挨打的姿态确实很合喻宵的心意,从来不会躲闪,被打了只会发出呜咽的哭音,那声音听着像在求主人垂怜,彷佛他已经全身心臣服于喻宵,可喻宵心里清楚得很,他并没有完全掌控楚昀。
他一次次给楚昀的身体上锁,就是在不断加码,将楚昀脖子上的项圈逐渐收紧,他不喜欢自己的狗每日花大量的时间在外面疯跑,他要楚昀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要楚昀每天待在家里等着挨操,为他做饭奶孩子,这才是喻宵想要的。
所以他今天一定要折断小狗的腿,看他以后还能向哪里跑。
“又犯错了,狗会说话吗,从现在开始除了喊主人,你一句话都不准说。“喻宵从椅子上站起身,从俯视的角度看向楚昀,小狗就该有小狗的样子,楚昀连这都做不好,着实是不成体统,要好好惩罚的。
他于是赤着脚踩上了楚昀的小腹。楚昀除了早上排泄过一次,再没有第二次释放过,憋尿到腹部有些微微隆起,这反而便宜了男人,使他发觉踩在上面的脚感异常舒服,踹踏的时候还隐隐约约有水在脚下流动,因而忍不住又增加了几分力气。
楚昀这边就惨不忍睹了,为了方便喻宵动作,他被迫平躺在地板上,柔软的小腹彻底展露出来,喻宵的脚踩上去他怀疑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移位,来着身体内部的挤压使他不停冒冷汗,尿意也相应到底了顶峰,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放尿的感觉,遗憾的是尿道口被锁精环死死扣住,一滴尿也漏不出来。
就算被欺负成这样,过去种种调教所带来的奴性似乎已深入到了楚昀骨髓,他任由喻宵踩踏不由得发出闷哼的同时,乱糟糟的思绪里还闪过一丝庆幸,喻宵还是疼自己的,要不然他早穿着鞋踩了,那才是真正的痛不堪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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