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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家祖母拜佛归来时带回来一个小乞丐,说是寺里的住持说她在归途的路上会遇见改变亓家命运之人,而她阴差阳错,把小乞丐带回来亓家。
祖母去拜佛也是为了给亓家家主的发妻求嗣,家主和发妻已三十而立,两人身体也尚无隐疾,膝下尚未子女属实有些丢了脸面。
而家主为了娶发妻,曾与亲家结了约定,在发妻生出子嗣前,不会纳妾,本以为是轻易能做到的事,却不曾想求子道路有着层层阻碍。
亓家家主对住持的说法半信半疑,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既然能改变亓家的命运,小乞丐的身份必然不能太差,思来想去,把小乞丐收做了义子,取名亓才。
两年间,亓才在亓家备受恩宠,一瞬从落魄乞丐转为武道世家风头极盛的义子,年于七岁。
而家主发妻也传来喜讯,终于是怀了身孕。
亓家的目光从亓才身上瞬间转移到发妻怀里的胎儿上,家主甚至早早与发妻商量了姓名,得子名亓琸,得女则名亓鸢。
亓才到底没被暂时的恩宠冲昏了头脑,在得知这个喜讯后,只是放任自己沉心于书中的黄金屋,尽管知道自己日后可能会被冷落的境遇,也明白自己如今的身份能得来不知是耗了多大的气运,但在面对发妻怀中的胎儿时,总是忍不住倍感酸楚。
如他所想,尽管恩宠渐消,亓家却也尽了职责,读书练武一件不落。
发妻生了长子,如愿取名亓琸,而也就在半年后,一名青楼女子荒唐的抱着一个刚生出的男童跪在亓家门口,声泪俱下的请求家主认下他们的孩子。
事情的真相似乎显而易见,最后给了几百两银子草草了事,那青楼女子心有不甘,硬是被家主发妻雇人打断了腿丢到她处事的楼馆,也是老鸨心善,用那几百两银子找人照顾她,还有那尚未满月的婴儿。
亓才生性沉默寡言,与亓琸关系也算不上友好,虽说挂着义子身份,但在亓家却像一个长久居住的客人。
亓琸自小聪慧,从商武道都表现极佳天赋,对亓才不抵触却也不友好。
那时亓才不过束发之年(15),来到亓家已过十年之久,而亓琸也才七岁。
变故却悄然发生,虽说很快发现亓才遭遇不测,却对作俑者毫无头绪。
两年悄然过去,亓家对亓才的搜寻营救从未终止,最后在一猎户家中发现奄奄一息陷入昏迷的亓才,这对亓家一武道世家而言是奇耻大辱,两年积攒的怒火倾愤于那家猎户,猎户丧命于家主的充满怒火的剑下。
却不曾想,在猎户家中不曾出现的“妻女”到亓府门口喊冤,误杀救人心善的猎户,恩将仇报不配称江湖正义之士!
亓家名声大损,虽说事后及时压下传言,对猎户的妻女也好生安抚,但传言在似乎一直市井流传。
而亓才在这两年间,却是被西域的盅师掳走,那盅师名为黄漩师。
江湖有个甚少人知的传言,亓家能世世为武道世家,靠的是祖上流传的秘籍,掳走亓才本是为了选一练武奇才作为炉鼎,听得传言却动了其他心思。
把亓才变为炉鼎的心思倒也没变,在准备实施计划之前,把亓才带到临时在中原临时租下府邸,亓才也在那时见到了黄漩师带来的另一个炉鼎虞淞。
黄漩师的炉鼎不是简单的吸食内力,为了迎合自己的特殊癖好,喜爱将男人变为双性子,依靠诡异药理改变男人身体。
而现在负责亓才药浴的则是虞淞,是一个身形高大,眉目俊朗的年轻男子。亓才被封锁内力,体内还被植了一只子盅,日夜泡在药味浓重的浴桶里,在黑暗脏乱的密室中唯一的慰藉,便是虞淞进密室换药的一个时辰。
黄漩师对虞淞似乎极为信服,交代事物后便不再过问。
虞淞自五岁时被掳走,变为黄漩师的炉鼎以过二十年之久,在十五岁前都是黄漩师的药人,在发现有绝佳练武天赋后,又把他变为双性子,日夜交合。
黄漩师有许多炉鼎,最中意的却是充满阳刚之气的虞淞,用他的话来说,虞淞是炉鼎中最耐玩的。
亓才怎么也想象不到虞淞下面有着女穴,还日夜被男子玩弄,但在一次黄漩师等不及,拉着还在换药的虞淞就在亓才面前对他视若无睹的交合,虞淞不同于刚毅面孔的浪荡便深深镌刻在亓才脑海中,甚至可耻的有了反应。
虞淞的过往都是在黄漩师不在时与他秘密谈话而得之,可自那次交合后,黄漩师来的比先前频繁了些,有时候还会在虞淞身上施虐,压抑着疼痛的闷哼在亓才耳边听来,对黄漩师逐渐染上深深恨意。
“我也会同你一样,变为双性子雌伏黄漩师的胯下吗?”
亓才浑身无力的趴在浴桶边缘,眼睛直直盯着虞淞看,原先让他感到刺鼻作呕的药味也早已习惯,刻入骨中。
明日便是最为重要的一次药浴,虞淞刚被施虐完,身上还顶着密密麻麻的鞭伤,脸上也被抽了两鞭,胯下更是血流不止。
他把血肉模糊的手臂伸进药桶里抓捞碎渣,面色平静
', ' ')('的感受手臂被药浴浸泡时来带的剧烈痛感,目光无神,过了半晌,才对亓才微微一笑:“不会的。”
“很快就会结束的。”他呢喃着。
亓才怔怔的看着虞淞,忽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向虞淞凑近,两人的脸几乎就要撞在一起,温热的鼻息互相喷洒,在空气中交融,亓才伸出舌头舔上虞淞被啃咬的充血的嘴唇,顶开虞淞不设防备的牙关,伸进嘴里。
不属于黄漩师的舌头伸进嘴里,惊得虞淞瞳孔一缩,没等他有什么动作,亓才就已浑身脱力而往后倒。
头重重的砸在浴桶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脑袋上传来阵阵胀痛感,亓才疼的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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