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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面是冰凉的,薄璨操的时候要一直握着林画的腰,才能确保林画不会撞在镜子上。但他这么温柔了,林画依旧像是受不住似的,扶着他的胳膊不断的求他轻一点。
那声音甜软可怜,要搁着刚破处那阵子,薄璨能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明志,但是现在在一起久了,薄璨听着只觉得血脉偾张。他在后头双手擒着林画的腰,胯骨啪啪的撞在林画的臀上,操得林画双手都撑着镜面才没能撞在镜子上。可这样他还是不满足,唇瓣不停的落在林画肩头,滚烫的吐息弄得林画呜咽呻吟不停,小逼里更是情动的不住的哺出淫水来。
林画双膝跪在台面上,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总担心自己会掉下去。身后的薄璨没能在这时候给他安全感,只被操得飘摇的身子叫他担心极了,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从台面上摔下去。性事中出现这样的事故,他一定会被羞得没脸见人的。
这种紧张直白的反应在了他的穴上,薄璨只进出两下,就感觉到林画的逼简直异常的紧。每当他想操进去,龟头就像是抵在第一次凿开的阴道里,进去的艰难无比,就连想要拔出来,都不像过往那么顺利。原本能够充当润滑的淫液充斥在逼肉和阴茎之间,液体的张力像是转化为吸附力,叫他退出的过程异常艰难。
这种原本由羞赧产生的紧张,最后竟然变成了像是突破羞耻心一样的抵死缠绵,逼里的嫩肉因为紧张和快感而蠕动着,就算薄璨不动,也能被肉逼推挤按压着产生无数的快感。
可他断是不能让林画就这么夹他的鸡巴的,他扣着林画的腰粗喘着在那管紧窄的阴道中抽送,艰难的阻碍给他成倍的快感,叫他后悔怎么没有早把林画按在盥洗池的台子上操。
他爱极了林画的腼腆青涩,尤其是当林画还懵懂脆弱的时候,单薄稚嫩的身子被他操出淫性,就算嘴里还不住的请求他轻一点,但小逼却努力的挽留他的鸡巴,想要被贯穿到更深更亲密的地方。
薄璨无比清楚这是因为林画爱他,他们是在最合适的时候结婚了,林画就算腼腆内向,但实际上很会迁就他。偶尔他会觉得罪过,但现在,他想,可去他妈的吧。
现在这样就正正好的。
林画的身子已经变得潮热了,快感汹涌的时候双性人的身子总会比别的承受方更加容易暴露一切。薄璨在后头按着林画的腰不住摩擦,他嘶嘶的舔着唇瓣,像是一条真的已经捕捉到猎物的毒蛇。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镜子里面色潮红的林画,爱人被欲望侵蚀变得有些不受控制的脸蛋总让他性欲爆棚。他喜欢林画享受自己给与的快感的模样,而现在,林画这幅被操得嘴都合不拢,眼睛也只能无力的半张着的模样极大的取悦了他。
说到底就算体贴,但薄璨骨子里还是有种暴戾的心思的。他喜欢看着懵懂的爱人被情欲迷了眼,不能再像平日里那样对他得体的笑,或者保持矜持的模样。他喜欢在性事中掌控林画的情欲,当然了,那是在不伤害林画的前提下。他并不需要彻底掌控林画的身体,只要确保林画的身体能够跟着他的节奏享受性欲,他就已经觉得十分满足了。
而现在林画这模样,已经给了薄璨极大的快乐。要知道以前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就算是做爱,林画都要央求他把灯关上。单薄的青年并不因为自己双性的身体而感到自卑,他只是害怕自己的性事中高潮的模样会太过失态,让薄璨对他有了异样的看法。
但薄璨得说,他很喜欢看林画高潮时候的模样。毕竟他一直想着夫夫的性生活要双方都得到享受,对他而言在性爱的过程中,林画的高潮是不可或缺的一环。这也是为什么当他被林书挑衅的时候,他会觉得那么破灭。
就一直以来自以为的体贴都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那样的心情,甚至爱人没能在性事中获得足够的快乐。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那他一定会不受控制的感到自责。
但现在,确认了那些都是乌龙,薄璨看着镜子里林画的模样,已经可以确认他的爱人在性事中和他得到了一样的乐趣。
他满心熨帖的,舍不得林画再自己撑着镜面,拉着林画的胳膊就直接把林画按进自己怀里。他握着林画的颈子,感觉到手底下青年的喉结在上下滑动,眷念的亲了亲林画的耳垂,嘶声问:“画画喜不喜欢?”
他挺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如刚刚的大了,但实际上操干的力度是一点没有减轻。他抬眼,在镜子里对上了林画泪眼朦胧的视线,嘶声重复,“喜不喜欢?嗯?画画喜不喜欢老公这么操?”
林画感觉到了自己颈子上十分明显的压迫,因为身后的男人就握着他的颈子。他脆弱的地方被男人掌握着,但因为现在整个人是陷在男人怀里的,他竟然比刚刚自己跪在台面上的时候还要感觉更安全一些。
可就算是这样,当从镜子里接触到男人的视线的时候,他还是眸子闪烁一瞬,最后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他呼吸不稳,因为刚刚被操得太狠,又紧张,眸子湿漉漉的,一接触男人的眼神,就觉得那里头像是有火,下意识的就逃避了。
他吞咽唾沫,不敢说话,甚至不敢看镜子里
', ' ')('的自己。这种逃避的举动很快惹得身后的男人皱眉,大掌沿着他的脖颈抚过他的锁骨,最后落在他的胸膛上。原本平坦的胸膛在被男人的大手推挤着,那么一点软肉,被硬生生的挤出弧度不说,就连粉嫩的奶尖都落在男人手里被揉捏被搓弄。
林画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他呼吸紊乱,一手扶着薄璨作恶的那只手,却也没有力气阻拦薄璨的动作。最后他直接被逗弄的哭出了声,原本就甜腻的呻吟掺上沙哑,声音很低的说:“喜欢、呜喜欢的……你轻一点,不要这么揉了……”
“不揉怎么行?”
薄璨扯了下唇角,笑的很假,实际上他根本没有能力得体的笑了。他看着林画不堪折磨的模样,埋在林画身体里的鸡巴却依旧被吸得厉害。他知道这是为什么,滚烫呼吸直接落在林画耳边,唇舌包裹着青年通红的似要滴血的耳垂舔弄撕咬一阵,在青年可怜的哭泣的时候,他又松口,只轻轻舔弄一口,粗喘着说:“画画抬眼,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没等林画真的顺从的抬眼,他便又直接按着林画的腰狠狠顶弄几个回合,这次因为他太性奋,青年单薄的腰腹都被顶出明显的突起。他睁大眼睛,明显被这样的一幕刺激的性欲愈发疯涨。他直接握着林画的颈子强迫林画看向镜子里,然后在林画颤抖的视线中像刚才那样狠狠挺胯,让林画亲眼看见自己的小腹是怎么被男人狰狞的性器操得突起的。
林画只看了一眼,便不受控制的哭出了声。和之前羞赧的哭泣不同,这次他是因为太慌张了,哭的难过极了。他抓着薄璨的胳膊,哀求薄璨,“不要这样、呜呜呜不行的……会插坏的、你不可以……”
“会坏吗?画画疼吗?”薄璨明知故问,他清楚感觉到林画的小逼因为疯狂的快感而痉挛着裹弄他的鸡巴,原本就被爽到极点的鸡巴被这么一弄,他差点就要射精,但看着林画哭的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又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只想操的林画更加失态。
他索性双手将林画的腿抱了起来,让林画的双腿架在他的臂弯里,这样一来含着他的鸡巴的嫩逼都能在镜子里展露完全。他爱死了浴室这个环境,不管是雾气蒸腾的空气,还是过分明亮的灯光,还有那片能够把林画所有反应都照出来的镜子,他几乎要觉得浴室是最适合性爱的地方。
他双手用力将林画的双腿掰开,因为没能用手扶着林画的身子,林画害怕跌下去,只能尽力一手反勾着他的脖子,结果胸脯反而就停了起来。
他粗声喘息,先是小幅度的在林画逼里抽送,以确保林画能够听见嫩逼被他的鸡巴搅出来的水声,“画画听,小逼很喜欢老公的鸡巴呢。”
“呜!你不要说了!”林画又急又羞,他太过难堪,从进到浴室开始,他就一直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状态。现在被薄璨在镜子前掰开腿,他已经哭的眼睛红成一片,可他却没想到自己已经这么可怜了,薄璨却还不停说些羞他的话。
他难堪至极,只能努力回头,就算眼泪不停,还是讨好的啄吻薄璨的唇,用沙哑的声音祈求,“别说了,你快点做,快点射出来……”
“我、唔我会好好含着的,你快点射给我……”
对于林画来说,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最大限度的超出了他的羞耻心,薄璨清楚知道这一点,于是也不再多逗弄,只抱着林画的双腿狠操的同时不住的亲吻林画的耳垂,嘴里叫些老婆宝贝之类的话,操得林画精液都射在镜面上,趁着林画高潮嫩逼夹紧的时候加速冲刺一阵,这才放肆的射进了林画的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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