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想要尽快问林画关于林书说的那些话是怎么回事,薄璨只想尽量快的把林书打发走。于是接下来不管林书说什么,他都坚称“全听画画的”,“画画是我们家老大”。
最后觉得自己被糊弄的林书忍无可忍,撂下一句“你说的最好作数”就起身出去了。
办公室的门门重新被关上,薄璨椅子往后滑,低头看着赤裸着下身可怜巴巴的蹲在办公桌底下的林画,扯了下唇角,“我们聊聊?”
林画下意识就想往后躲了,但因为身后就是办公桌前面的挡板,他已经退无可退。他只能被薄璨拉着胳膊从桌子底下拽出来,却是一句辩驳的话都没能说出来,就被翻过身掐着腰按在办公桌上,刚刚还对着他的脸的鸡巴下一秒就已经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湿漉漉的肉逼被粗硬肉棒插出咕叽一声响,里头含不住的水液都已经被插得溅出来,落在两人交合处,或是随着林画的腿根往下蜿蜒。他被按在办公桌上,上身趴伏着虚虚的贴着冰凉的桌面,稚嫩的奶包已经严实的被压在上面。
被这样按着后入,身前又满是冰凉,林画顿时就叫出了声。幸好他及时反应过来这里是在薄璨的办公室,于是慌张收回手递到唇边咬住,只难耐极了才泄露出些微的呻吟来。
薄璨说的是要聊聊,但现在把林画按在办公桌上操,他那大开大合操干的姿态又不像是想要跟林画聊聊的样子了。他从后头掐着林画的腰肢,两只大手合握着,拇指就那么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林画后腰的皮肤上摩擦着。
手指动得温情又暧昧,但操干的时候又深又重。性事频繁已经变成紫红色的肉物在那殷红的嫩逼里飞快的进出,不多时,黏腻的淫水就被拍打的有点起沫了。他站在后头,低头就能看见林画线条流畅肌理薄而紧致的脊背,翩跹的蝴蝶骨和瘦削的肩头在日光的映衬下白的近乎发光。
给他一种自己正在亵渎林画的感觉。
可他知道这个过程林画是快乐的,就算被他操得嘴里的呻吟都忍耐不住,臀瓣也被撞击的通红一片,甚至身子稳不住只能一耸一耸的往前撞去,又反复的被他拉回来按在自己胯下。可这场疯狂交媾的性事中,林画依旧是快乐的。
他很快操得林画快要高潮,阴道绞紧嫩肉蠕动就是很好的信号。可这次他却不再那么干脆了,而是临门降低速度,缓慢在肉逼里磨蹭的样子像是要停下来。
胯下那副皮肉白腻的身子很快像是受不住他这样的磨蹭,挺翘的臀瓣微微翘起来一点,细窄腰肢也开始扭动,主动套弄起他的阴茎。但他自己不愿意动,就连青年这种主动放浪求欢的信号都无视的彻底。
他紧紧固定着林画的腰,等到林画觉得奇怪了,泪眼汪汪的回头看他,他这才装模作样的笑了一下,用低哑的声音问:“阿书说的是真的?”
林画脑子里空白了一瞬,等到理智稍微回笼,他才明白薄璨问的是什么。他有些难堪,本就潮红的脸蛋热得像是能煎鸡蛋。他挣扎着,因为高潮突然被按下去,有些心痒的问:“一定要现在聊吗?”
没等薄璨回答,他便有软声哀求,“我想要……”
薄璨差点就心软了。
但因为他足够狗逼,于是只握着林画的臀肉不断的揉捏把玩着,“画画乖乖的,我们就快点下一步了。”
下一步就是在办公室里把林画操射。
林画不知道薄璨所说的下一步比他预想的还要黄暴一点,嗫嚅着说,“……我小时候是有点胖的。”
他记得是自从自己被遗忘在小公园那天开始,可能是出于愧疚,林书突然就对他很好,并且对投喂他这件事热衷到极点。
他在一个月内就被喂胖了,但家里人浑然不觉得奇怪,只纵着林书一天五顿的喂他吃东西。
结果就是半年后他偶然遇到总是跟林书约架的薄璨之后,被狠狠吐槽了。
现在大脑一片空白的变成薄璨了。
他很想反驳说自己从来没有觉得林画胖,但因为这是林书林画都有的记忆,他否认的话会显得他很没有担当。他想了想,狠狠挺胯操得林画跌回到桌面上,这才又问:“那那次在机场见面,你认出来我没有?”
“唔啊!认、认出来了!你轻点,这是在、呀啊……”
被操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林画只能伸手胡乱在桌面上抓了个什么东西攥着。他的胯被薄璨提着,就算被操得狠倒也不至于会撞在桌沿,结果就因为这样,薄璨操他的时候就更加没有自制力了。他只能竭力忍耐着尖叫的冲动,因为逼里的软肉被操得麻酥酥的,淫水不住往外溅出,他都只想快点去了,免得这样继续不上不下的被薄璨折腾。
性事延长高潮推后,这对于他来说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他本来就没有薄璨体力好,再这样被折腾,待会儿体面的走出办公室都成问题。
不知道林画已经在担心怎么出去了,薄璨还在思考,“那你当时对我什么感觉?”
林画吞了口唾沫,眸色闪烁,软声呻吟着,断续的说:“哥哥的朋友……”
', ' ')('当时身份确实是“哥哥的朋友”的薄总默了。
林画没有在那时候就喜欢他或者对他有好感,他觉得自己应该高兴才对。毕竟这就说明了他老婆看上的不是他的颜值,而是通过长久的接触,被他的内涵所吸引了。
薄总喜不自禁。
只苦了林画,原本内向腼腆的人,被薄璨按着操得射在办公桌下面,一经薄璨提醒脚垫擦不干净只能送洗,他就羞得头顶冒烟。等到在休息室里睡了一觉出去,都没脸看秘书办公室的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