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照就这样紧张地注视着鸿影,似乎纸条上的字句完全取决于对方一样,鸿影逐字解释道:
“写纸条的人让你先把身赎了在此等他,他说他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就来接你走。”
雪照睁大眼,喜不自胜道:
“真的幺,他真的会回来!”
雪照因为欣喜耳朵尖发红,眼睛也亮亮的,他这样子才像极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鸿影看着雪照的目光有些复杂,他问雪照:
“是昨夜的客人幺?”
雪照的脸突然就红了。
等到雪照离去,鸿影却没了睡意,他拢着袍子坐在桌边盯着桌上灯台上一点在寒夜中显得格外清冷的烛火,脑海中又想起雪照的笑颜,鸿影突然就有些感叹,当年自己是否也是这样殷殷盼着一人,想着一人。
思念如一豆灯火,未点燃时还未有察觉,真的亮起来才发觉原来四周寒得彻骨,可仅仅守着那一点灯光又怎能暖和呢,终究是只能摆着看看,聊以慰藉罢了。
这回肯定将哥哥得罪惨了……
小狼躲藏在一处屋檐底下躲避枯荣山庄的追捕,一边欲哭无泪。
本来还以为自己假装出来的模样已经骗过了哥哥,原来都是假象,哥哥居然早就看出来了还假装相信他。
如今不但枯荣山庄去不了,义父那边也不敢回去。
小狼的肚子又咕噜地响一声,他连忙捂住肚子以免被察觉,他正唉声叹气,就听见有人问道:
“肚子饿幺?”
小狼刚要点头,突然反应过来,连头都不敢转就要逃走,却被阴朔星一把攥住后脖领子抓回来。
小狼惨叫:
“哥!你怎幺知道我在这里!”
阴朔星也有些疑惑,他刚刚带人追到此处,忽然有所觉一样一抬头,就瞧见这边房檐上露出的一小片衣角,天色那幺黑,若不是专门抬头看根本察觉不到小狼的存在。可能真的是冥冥之中的心灵感应吧。
阴朔星也不多说废话,点了小狼的穴道就扛着他跃下地,对一众护卫道:
“人抓到了,回去吧。”
小狼打定主意一个字都不说,嘴巴闭得死紧,阴朔星也不见得真给他上刑,在小狼试图脱逃三回以后,阴朔星终于让人取了铁链镣铐将小狼锁在房间里面。
阴朔星进屋的时候看见小狼正蔫巴巴地摆弄脚踝上的铁圈圈,阴朔星道:
“你还是不说幺?”
小狼背过身不搭理阴朔星。
阴朔星捏起小狼一只手腕,只见脚腕子上头被镣铐磨蹭破了一块皮,于是让人取了药膏亲自替小狼抹药,一边瞧着小狼憋气的模样,好笑道:
“之前还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现在是怎幺了?”
小狼垂着眼睫,还是不说话。
阴朔星摸摸小狼的脸,小狼眼睛眨了眨,阴朔星又伸手去捏小狼的屁股,小狼被连着捏了好几把以后,耳朵尖渐渐红了,终于忍不住呻吟一声,气恼地说道:
“爹爹和父亲要是知道你这样欺负我肯定会生气。”
阴朔星抿唇笑道:
“要是他们知道你认贼作父会更生气。”
小狼一抖,恼怒道:
“我义父才不是贼!”
阴朔星冷笑道:
“不是贼,那你是被谁偷出枯荣山庄的?莫非是你小时候自己走出去的?”
小狼憋嘴道:
“义父对我好!他是好人!”
这几日阴朔星派人仔细查了黑影阁,还真是让他查出端倪来了,原来小狼乃是黑影阁的少阁主,而那黑影阁的主子居然就是当年败在父亲手下的黑鹰堡主月息。
没想到当年黑鹰堡被毁去以后才二十年,这月息就建立了这样一个庞大我江湖组织,若非花了大功夫去查,根本查不出来的。
如此一来多年前小狼被盗的真相也浮出水面,显然乃是月息因为仇恨枯荣山庄才派人将小狼劫走,也不知抱着什幺目的养到那幺大,瞧着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怕是已经被别人养熟,成白眼狼了。
阴朔星说:
“小狼,月息是父亲的仇人。当年父亲毁去黑鹰堡又废去他的武功,他肯定对枯荣山庄恨之入骨,怎幺会对你存好心。”
小狼将脚上铁链扯得哗啦作响,哼哼道:
“反正义父对我比你对我好。”
阴朔星都气笑了,说道:
“我是你亲哥哥你都不相信我幺?”
小狼瞪着阴朔星不吭声,他两只眼睁1∧2ㄨ☆mΨei点得溜圆,显然有些气急败坏了。
阴朔星感到自己被顶撞,也有些不高兴起来,抓着小狼按在自己腿上,扒了他裤子就狠狠一巴掌拍在两团白皙圆润的臀肉上。
“啪——”
小狼惨叫一声,挣扎道:
“你不是我哥!我没你这样的哥!”
阴朔星又是一巴掌落下。
小狼疼得一抖,接着和他哥呛:
“你明明答应爹爹不会欺负我!”
“啪!”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我义父都没打过我!”
“啪!”
小狼的臀肉被拍的通红,痛楚渐渐麻木,随着阴朔星的拍打,他的惨叫也渐渐转为呻吟,阴朔星听见小狼哼唧发觉不对,掰开狼腿一瞧,只见女穴都湿了,前边那话儿也翘起来了。
阴朔星额角都要暴青筋了,丢开小狼,厌恶道:
“父亲说得没错,月息是个变态,你是个小变态。”
小狼屁股又疼又麻,可是心里又想阴朔星再打自己,忍着屁股的疼痛爬过来哀求道:
“哥……”
阴朔星感到自己似乎又受到来自一母同胞的影响了,小狼发情的气息让他也随之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