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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被灼热的指腹来回抚弄,修剪圆润的指甲被缝中溢出的蜜液包裹,滑腻的,让人忍不住再往里探一探,可是身下横陈的玉体却被这一番动作吓得抖个不停,连带着那小而幼嫩的花穴也紧张的瑟缩起来。爱液被挤出更多,将股间浸染的湿黏黏的,更方便少年人那刚练出些薄茧的手去淫秽的玩弄他与众不同的‘父亲’。
楼玉玺紧紧的咬着下唇,自打他懂事以来就被教导,他是特殊的,身下的秘密不能被任何人发现,小的时候还不知道什么男女之分,只当大家都是如此,大了才明白,一旦秘密泄露,这样畸形的身体,只怕是被当成怪物拖去搞研究也说不好。于是他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和身边的同学朋友都保持距离,甚至连短裤都不穿。在经历系统这样诡异的事情来到异世界后更是深居简出,除了家中老仆和便宜儿子甚少见外人,却没想到,被最不应该的人
知晓了
他的秘密
他绝不应该,暴露人前的异物
像女人一样的东西。
手指仍旧在肉缝间逡巡,那是属于他的领地,楼回单方面的下了定义。爹爹只顾着抖,一言不发,虽然还在尽可能的挣扎,却仿佛是被捏住了七寸的蛇妖,只在那里妖娆的拧着身躯,让人禁不住的情欲翻涌。方才被舔咬半晌的乳珠俏生生的立着,嫩的比花园里新生的花苞还要动人,被照顾了这么多年,也只是更加的饱胀,连带着胸脯都微微隆起,像刚刚开始发育的少女般,他的爹爹,他的养父,像是个初经情事的雏儿,只是恶狠狠的瞪着那双澄亮的眸子,引人施虐。
“你到底想干什么!”楼玉玺不愿再忍了,去他妈的狗屁系统,他在人世隐忍二十年,又在这狗屁的武林隐忍了十年,既当爹又当妈的把这个小崽子养大,现在却被儿子压在床上,凭什么?楼回仿佛没想到刚刚还软绵怯懦咬牙坚持的人突然反抗,被楼玉玺猛的推在床上,陡然离开了那湿淋淋的泉眼,楼回有些迷茫的看了看指缝间透明的粘液,鬼使神差的舔了舔。
少年的脸刚刚生出些棱角,眉眼亮而犀利,楼玉玺却不敢回头去看,一招得手,忙不迭的就想跑,他亵裤被扒在腿根,因这一番动作,磨的那被戏弄半天的小花穴涌出一股热潮,只得慌慌张张的去拉扯,却是手忙脚乱不得其法,反而使得被淫液浸湿了的布料凝成一股卡在唇间。这刺激来的快而迅猛,楼玉玺双膝一软,若不是即使扶住了床柱,就被这快感直接酥麻的瘫倒在地了。
他一个铁血处男,如何知晓情欲的刺激这样猛烈,阴蒂刚刚就被揉的红肿,现在又遭狠磨,过电般的快感已让这个刚被儿子揉了逼的男人浑身发软,难以招架。这番情状自然落在了楼回眼里,他也并不急着去把人重新抓回来,爹爹衣衫半解,那亵衣的长度堪堪遮住半截肉臀,两瓣雪白的臀被衣裤簇在中间,随着他发抖的步子,也轻轻的抖着肉浪,楼回狠狠的咽了咽口水,呼吸更加急促。
这是他肖想了多年的场景,从他第一次窥见爹爹的隐秘开始,他就不断的幻想,每日嘬着那小小的乳珠,就想着如何日进他日思夜想的销魂窟,把那小逼狠狠的肏开,让他的美人爹爹在胯下嘤咛,哭叫。那一双奶子,真正的沁出乳汁,一定是人间极品。
楼玉玺自然感觉到身后愈加深沉的目光,顾不得下体的骚动,就往门口跑,可惜他这身子,本就是个淫乱的体质,多年来于武艺也无甚进取,还没摸到卧室的拱门,就被身后人拦腰抱住,直接丢回床上。床榻之上都是寝被,这一下自然是摔不着的,可却把楼玉玺好不容易抓住的那点机会给摔没了,只能色厉内荏的骂“狗东西,老子供你吃穿学武,你他妈个白眼狼就想日老子?”
“噗——”
“笑你妈逼,滚开!”
楼回也不恼,随手把床幔扯了一条,膝盖直接顶在楼玉玺两腿之间将那半裸的雪白压制住,双手紧缚在身后,甚至恶趣味的把多余布头塞在臀缝之间,笑嘻嘻道:“爹爹说的极是,我自然只想日你”
“不但要肏你的小逼,还要射大你的肚子……”捆扎好的身体被轻轻翻过来,楼回俯下身双唇含住挺立的奶尖,滋滋作响的狠吸一阵,又沿着脖颈舔弄,留下一片泛红的印记。“再过些时候,爹爹就只能抱着肚子,一边吃我的鸡巴,一边把你这骚奶子塞在我嘴里,求我帮你吸吸奶。”
这一番话比刚刚更加过火,露骨的让楼玉玺几乎是五雷轰顶,半晌说不出话,只能在脑内狂喊系统,可是系统早已下线许久,根本不搭理他的求救。曾经被他抱怀里当小狗逗弄的乖儿子蓦然变成了这副模样,任谁都无法接受,更要命的是,他竟然在这样的羞辱中起了反应。不光是濡湿的花道,连前面的阴茎都在楼回玩味的目光中硬挺起来。
楼玉玺羞惭的几乎要自绝当场,可他双手被捆在身后,连膝盖到脚踝都被布条捆在一起,只能徒劳的拧动几下。
楼玉玺双目氤氲,纵然硬撑着一股气,也被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给戳破了。从前也听说过双性人体质特殊,一旦开荤,便如那调教好的淫娃妓子般沉沦情欲不能自拔,莫说是反抗
', ' ')(',怕是日日摇尾乞怜,连牲畜都要求上一求。思及此处,面色当即煞白如纸,哆哆嗦嗦的往被褥里埋了埋脸,做出副鸵鸟姿态来。楼回自然不知道他所思所想,反而顺着他动作,连人带被褥裹成一团,抗在肩上就往门外走。
“爹爹可要把嘴巴闭紧了,不然被人知晓你这淫荡的身子,可是想闭嘴都闭不上了。”楼回半是提醒半是恐吓的说道。果然被褥里那人闻听此言,立马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极细的喘气声,跟吓坏了的小鹌鹑似的引人怜爱。
夜色深沉,楼玉玺在被褥里几乎是目不能视,只隐约觉得他们走了不远,可等他被解放出来时睁眼一看,却发现身处一石洞,洞中心正是他横身的石床,上面铺了诸多棉垫毛毯,并不冷硬,可这全然陌生又无出路的环境,让他不可自矜的颤声问道:“这是哪儿”
“爹爹用不着知道。”
“反正……”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楼玉玺却是不可避免的顺着他的话头去想,就像楼回刚刚说的那样,在这个无人知道的石洞里,被养了十多年的儿子肏大肚子,像个女人一样,去喂养那个从本不该有的器官里诞出的孩子。洞中虽点了火,到底不如卧房明亮,楼玉玺在接连变故中头一次凝望眼前这个少年。依然想不明白究竟哪里出了错,他按照系统的指示,将楼家的家传绝学传授,为了能让他当上武林盟主可谓煞费苦心,现在却落得个禁脔的下场?而那该死的系统,就这样放任为之。
被捆缚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陷入肉里,楼回自然看见了,可也并不想阻止,自顾自的从一旁的岩壁上拉了一条早已备好的锁链,圈住养父纤细的脖颈,将人拴在石床上。又取了两瓶药,一瓶硬是塞进楼玉玺的嘴里,楼玉玺挣扎半天,下颌骨都差点被捏碎。另一瓶却是浓稠的液体,楼回纤长的手指拿了根狼毫小笔,蘸了那粘液打着圈的在身下人红肿的奶头上涂抹,这毛笔的头部粗硬,甚至戳进了乳孔,连带着那药液也渗进其中,他的动作极尽缓慢,直玩的楼玉玺娇喘连连。
“别——好痒,你滚开,啊——”
“真骚”
楼玉玺快被这笔触折磨疯了,便宜儿子却不准备放过他,见两只小小的奶子被刷满了液体,又将那毛笔蘸满了药液去刷底下仍是濡湿的逼穴。
“嗯啊,不要,不要碰哪儿,啊”
这断续的气音挠的楼回下面那根阳物把软薄的衣裤顶起了小包,几乎要怒张的顶出头来。但是现在不行,还不到时候,他忍耐许久才把爹爹栓到这里,怎么能轻易的就吞吃下腹呢。毛笔轻轻的戳着鼓胀的阴蒂,两瓣阴唇间的小缝,吐着淫水的穴口。还有小巧的阴茎,已经染了层清液的龟头,都被刷了一遍那古怪的药液。
楼回见大功告成,便把那笔往床上一丢,欢喜的抱着楼玉玺亲了半晌,并不在意那恨不得剥皮吃肉的眼神。另取了两只蝴蝶夹夹在楼玉玺晶莹发亮的乳头上,那蝴蝶造的栩栩如生,两片薄薄的翅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扇一扇,中间那颗被夹的红肿的小奶头,看起来更加的可口。做完这一套活计,楼回站起来欣赏片刻,只觉爹爹便是那天下第一的狐媚子,专生来勾引他的。
“爹爹且等我一等,办完事自然来满足爹爹”
楼玉玺巴不得这白眼狼赶紧滚蛋,眼睛一闭就不去看他。只听得一阵衣袂带飞之响,再睁眼,洞中已无那熟悉的身影,紧绷许久的精神终于有一刻放松。
却不知,真正的折磨,才刚要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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