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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怪物一样的身体,以后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我不哭能怎么办!要不是你抠门,非要去什么小诊所,怎么会连这么明显的畸形都看不出来!”
一男一女连吵带哭,骂骂咧咧的在摔裂了一套儿童餐具,米老说造型的塑料小盘子,耳朵圆圆的,在地上磕出一个洞,也没人去捡。楼玉玺冷眼旁观的看着自己,梦境或是回忆里的自己,瑟缩在沙发上,他还不怎么会说话,只认得爸爸妈妈,却牢牢记得这一刻,父母为了他崩溃大闹,怪物,畸形,这些词汇就这样留在脑海里,哪怕在异世界生活数十载,都挥之不去。
楼玉玺百无聊赖的寻了个地方坐下,他挣不脱这梦境,只记得这场歇斯底里的争吵持续了很久。可是突然之间,画面又变了,那些鼓噪的争吵变成了喘叫,伴随着肉体不断的碰撞的啪啪声,原本明亮的客厅亦随之幻化为阴暗潮湿的石洞。
梦境中的二人浑然不觉,淫蛇交尾似的缠成一团,说不出的淫乱与……荒诞。
为什么?
楼玉玺看着自己的淫态,满面红潮,不知羞耻的扭吞摆胯,一时转不开眼,也说不清究竟是恶心还是羞恼。他当时溺于情欲,未曾看过楼回的神色,此时从旁来看,少年刚刚生出些棱角的脸,即使说些下三滥的狠话,也带着三分稚气,玩儿似的,天真的近乎残忍。
梦境一直来回变化,有些可以说是前尘往事,有时又是现世,现世的大多与楼回有关。从还没有剑高,趴在床上哭嚎着要吃奶,到恶狠狠咬着牙把养父往死里干。楼玉玺其实无法将这两者视若等同,养一个孩子,纵然心不在焉,纵然满腹抱怨,可也是他夜夜哄睡,日日喂餐,陪着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才养大的孩子。
楼玉玺就是被这样的愤懑激醒,过于混乱沉重的梦压的他在双眼睁开后仍然动弹不得。可脚腕上沉重的镣铐和胸前的胀痛都在提醒他,狼崽子是养不熟的。
我他妈就是农夫与蛇里那个脑子灌了三斤水银的农夫,居然听信什么傻逼系统要把魔教遗孤养成武林盟主,这要是个起点小说,我就是被主角杀父成魔的那个倒霉催的父。系统自从下线后,简直像是wifi断网,一去不复还。楼玉玺略微喘了口气,挣扎着坐了起来,整个下半身都像要散架似的,没有一处不疼的,那地方应该是被撕裂了,轻轻一动就是钻心的疼。感谢他的白眼狼乖儿子,还有那么点仅存的良心,没有把他肏坏了的爹丢在一床的淫水精液里。
床边的石桌放了个小砂锅,拿小火炉煨着,像是炖着肉,刚刚没注意,此时一留神,那香味就勾的人馋欲大增,楼玉玺有点担心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药,之前那个春药,几乎折磨的他神志不清,甚至现在都有隐隐的空虚感在深处作祟。最后到底是更空虚的胃战胜了恐慌,现下这情况,系统下线,任务眼看着是完不成的,既然世界要崩塌,当然得做个饱死鬼。索性就揭了锅盖,给自己先盛了碗汤。
楼回此时却是烦的拿手撑了头,耳边全是人嗡嗡嗡的在废话。说来说去无非是“少主要光复我神教”“那些名门正派都是伪君子,不能轻信”“少主决不能忘了我教覆灭之仇”
这些话他从小听到大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楼玉玺虽然靠着系统知道楼回就是任务目标,可是系统并没有告诉他,那些人把楼回送进楼府就是个幌子,实际上那些人并未离去,反而借机混进楼府,就将这破落名门当成了据点。
楼玉玺全然被蒙在鼓里。
一想到这个名字,楼回立马紧张的坐了起来,这些年魔教休养生息,虽然离鼎峰时甚远,也不再是需要四处躲藏的时候了,长老坚持此时应重回落风山,再图一统江湖之事。至于这个被他们鸠占鹊巢的楼府,放火烧了便是,无人会知晓这地曾被蛀空。
“少主,我们隐忍十数年,此时绝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长老仿佛看穿了楼回所想,带着不容反驳的暗示。楼回眉头一跳,几乎按耐不住暴涨的怒气。
那长老却仿佛没感受到这瞬间的气压,又继续道:“那楼玉玺留不得!若是被他泄露了行踪……”长老没有说完剩下的话,楼回眼皮一抬,不咸不淡的给他接上“我乘风教便要遭受灭顶之灾,对吗?”
“呵”
这声冷哼,听的在场人具是心头一紧,楼回倒是转瞬之间变了脸,适才还横眉冷对,现下又眼眶一红,压低了嗓子道:“本座知道诸位都是为我教基业着想,只是征伐之事,并非儿戏,当年便是爹爹冒进,才着了那些人的道,倘若不是在座各位拼死互我周全,又何来今日之会?”他这番话说的当真情真意切,那些老东西又忍不住自己的‘丰功伟绩’掬了把辛酸泪,回忆起当年叱咤风云横行江湖的光辉来。楼回不动声色的把话题引到别处,又陪他们打了半天太极,几乎拖了一整天才把四下安抚好。
等人都散尽了,才溜回楼府他和楼玉玺的小院子,从一处假山旋开石门,进了石洞。
洞里那些情欲的气味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倒是那锅肉汤炖的久了,隔老远就能闻道。
', ' ')('楼回进来时,做了千种设想,他自忖楼玉玺虽然懒散,既不爱学文又不爱习武,日日吊儿郎当的只管教他这个便宜儿子上进,自己是躺在榻上就不挪窝的。可也绝不是个没脾气的,小的时候也学别人家的父亲,拿藤条抽过自己。
可看着眼前老神在在,笼着被窝喝汤的人,见他进来,也没开口,只吊了眼梢睨了他一下,就垂下去了,好似没看见这么大个人。楼回被那一眼撩的感觉自己刚泄过整夜的火腾的就又烧起来了,三步并两步的走到石床边,去给楼玉玺解他脚上的镣铐。
因裹了东西,也可能是因为楼玉玺这次没有挣扎,并未磨出什么痕迹,仅是比白玉似的腿略红了些。两条腿大咧咧的横陈着,上面都是夜里留下的吻痕指印,楼回眼巴巴的看着,禁不住的就从脚腕一路摸到了胯下,楼玉玺没穿衣服,微分的腿间露出饱经磋磨的嫩逼,红的妖冶,两瓣花唇软塌塌的黏在一起,摆出个生人勿进的样儿。
少年舔了舔干裂的唇,手心不住的在那两条腿上摩挲,甚至想去逗弄中间那朵将开未开的淫花。他有些急切的轻声唤:“爹爹,我……”
“打住”
楼玉玺许是喊的厉害,一开口声音嘶哑的不行,拿汤水润过也依旧是被砂纸磨过般灼痛,他突然开口打断楼回的话音,把青瓷小碗叮当一声放在桌上,转过头来摸了摸少年沁出点细汗的脸颊。要在往常,楼回只要露出这种小狗讨食的样子,他总是忍不住心软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楼玉玺心道。
他在不在乎是一件事,原不原谅是另一件事,他可以把被儿子肏了当被狗咬了一样坦然接受,可是咬人的狗,怎么还能当宠物看待呢。
楼回从爹爹似笑非笑的神情里读出了他的态度,手下动作就是一僵,僵的十分明显。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收起他装出来的乖巧,轻声笑道:“既然你不愿意,那便罢了,左右你不是我的亲爹。”
“如此更好,你我舍去那劳什子的父子名分,便能做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楼玉玺简直被他厚颜无耻的逻辑惊呆了!酝酿了一天的情绪瞬间就被击破,露出些惊愕来。楼回视若无睹,将诱惑了他半天的两条长腿往外掰开,低下头两嘴一张,把中间那对蝶翼似的花唇含了进去,舌尖从缝隙探入,正好抵在阴蒂上。
这小小一颗肉珠,娇嫩的不能再娇嫩了,被粗糙的舌面一裹,瞬间就胀立起来,舌尖开始时还有耐心轻舔拨弄,不消片刻就暴露本性,神龙摆尾似的将唇舌当成肉鞭,疯狂抽打着那颗暴露的蚌肉。
“啊啊啊….你…!嗯…别舔”楼玉玺那处极是敏感,再加上刚经情事,被这样一顿狂轰乱炸打的是丢盔卸甲,还没合拢的逼缝当即就抖着流出股淫液,糊在了楼回的下巴尖上。
楼回也不恼,把那骚水尽数舔干净了,舌头就往缝里钻,被冷落的小花蒂暴露在空气中,冷热交替,又胀大几分,红豆似的,被楼回拇指和食指夹在中间,又揉又拧,直把楼玉玺揉捏的花枝乱颤,腰部不由自主的听起来,将自己的软肋递到敌人嘴边。
敌人自然是来者不拒,舌尖灵蛇一般,将整朵淫花舔弄个遍,又不是把舌面一卷,伸进那个被他肏开的小逼里,把逼口的软肉舔的咕唧作响,水又流的到处都是。。
爹爹这身子,当真是骚,随便舔舔就跟后面那泉眼似的不停冒水。
楼玉玺头一次被人这也抚慰,软舌不比鸡巴,只能在口上试探,却是照顾的十分周到,不像那粗硬的阳具般横冲直撞,这唇舌,就如春风化雨,撩动情欲于无形之间。
楼回并非时时刻刻的尽心竭力,他有时会停下来,什么都不做,只用两片薄唇包裹着嫩逼,要楼玉玺扭腰去央求,才肯继续奉献自己的舌头。
到底是楼玉玺先忍不住,双腿夹紧了腿间不停滑动的头,呜呜咽咽的催促:“深一点,快,深一点”
楼回略抬起头,在脸边的腿肉上咬了一口,留下个不轻不重的牙印:“你用你这小骚逼喷出来,我便拿大鸡巴肏你怎么样?”
“嗯?怎么样”他一边说,一边不依不饶的去用舌头抽插,舌头毕竟就那么短,再是用力也伸不到里头去,楼玉玺被勾起的情欲就像泼天的火焰,烧的他无处着身。可是骚穴里空空落落的,尝过巨物的它如何会被这样轻易的满足,只潺潺的淌着淫水,决计不肯屈服。
这不上不下的状态,几乎要把楼玉玺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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