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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楼回教授楼玉玺秘法,二人合娈双修开始,几乎是夜夜笙歌,楼玉玺初时还不愿,既觉得两人这样没名没分罔顾伦常的厮混在一起不成样子,又觉得情到深处高潮迭起了还要运转什么鬼心法着实折磨人。
直到前几日他随手劈断一张石桌,看看自己毫发无损的手掌,再看看裂成两截的石板,胸口剧烈起伏半晌,才终于确信自己真的跟小说里的高手们一样,轻轻松松就能把石子捏成筛粉。
练的虽是邪功,但也是他日日被肏的合不拢腿抬不起腰换来的,称得上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了。
楼玉玺尝到甜头,自然对颠龙倒凤的胡闹不那么抗拒,反倒是有几分食髓知味。
楼回却开始忙着布局武林大事,白天见不到人影,晚上回来也时常是半夜,黏黏糊糊的索个吻嘬个奶子,最多用手把美人爹爹抠的喷水。楼玉玺这样开过荤尝过腥的人哪能如此容易满足,但又抹不下面子去主动讨要,只能自己缩在被子里夹着腿聊以自慰。
亦或是白日里自己拿些冷冰冰的死物来磨蹭,但都解不了心底那股痒劲。
甚至于还让他十分委屈,楼回把他tj的这样骚浪,又堂而皇之的晾着他,实在是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于是乎那天十五,楼玉玺破天荒的自己出了门寻乐子。
他这些时日久居山洞,又日日用温泉玉台滋养,原就瓷白细嫩的肌肤更是光彩照人,远远望去就跟玉做的仙人像一般。
楼宅里空荡荡的,楼玉玺裹着轻薄的衣衫走到后院,这原是女眷们的住处,他轻易不涉足的。只是如今奶子一日日的愈长愈肥白,沉甸甸的坠在胸前,被宝石坠子牵在外头的两颗骚奶尖蹭在衣服上又痒又麻不说,一走路还四处晃荡,走在路上,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个被精水灌出来的淫娃荡妇。
没办法,他只能从后院找了套女人衣服换上,用柔软的绸缎肚兜把两团又白又软的大奶子兜住,饶是如此,胸口那牡丹纹样上都被乳坠顶出两个淫靡的弧度。
楼玉玺看着铜镜里事业线深邃到能夹手机的一对巨乳,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身量比女子要高大,女人的衣裙穿在身上,难免左支右绌。乳峰高耸,香肩微露,连纤细的脚踝都露出一截,若隐若现的十分勾人。乌黑的长发随意挽在脑后,不施粉黛,也无钗环,才硬生生让这略显风尘的打扮多出几分清纯。
楼玉玺自诩要脸,临走时特意找了个斗笠带上,长长的轻纱帷幔刚好遮住裸露的那截乳肉,殊不知这若隐若现的样子更勾人,任谁见了都想去掀开看看纱帽下春色,是不是跟想象中一般撩人。
因着是十五,街上赏灯的人乌泱泱的,尤其是热闹处,更是摩肩擦踵,楼玉玺走两步就要被撞一下,他现在自恃武力,倒也不怕这街上的普通百姓,可这时不时被踩个裙子撞下手肘的,再好脾气的人都受不了。
楼玉玺隔着纱幔看看四周,隐约觉得有人在跟着他,但又寻不到踪迹,索性学电视里的套路,专挑没人经过小巷子去走。他如今内力充盈,虽然没正经学过什么招式,但步履轻快,很快就甩脱了后面跟踪的人,拐进一个小院内。
这院子看着静悄悄的,隐约有女孩的哭声,走上楼去,才发现是个容姿清丽的姑娘,被捆在床头,见他进来呜咽着拼命摇头。楼玉玺替她取下嘴里塞着的布团,那姑娘倒也没有大声呼喊,细声细语,泫然若泣的叫楼玉玺快跑。
楼玉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反应过来这姑娘估计是被拐卖到青楼里逼良为娼了。他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扯断了麻绳,正要干一番英雄救美的大事,房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
楼玉玺此时做女子打扮,虽带了个帽子,但青楼里的龟公打手什么人没见过,一眼就看出他身份有异,当即暴喝一声,围攻而上。
双拳难敌四手,楼玉玺徒有内力却无技巧,不消多时就被按倒在地,帷帽掀翻,青丝垂落,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晃动,看的人心旌摇曳,绕是见惯了美女的龟公都看的一阵眼热,啐骂道:“不要脸的骚蹄子,送上门来找肏!给我把她捆起来!”
那些打手各个心猿意马,淫笑着围上来,瞬间让楼玉玺想起当时被拴在木马上遭人淫辱的场面,一口咬在按着他肩胛的那人手臂上,厉声大喊:“你敢!”
“我有何不敢?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老子调教过的骚娘们能从城南排到城北!”
“你个奶水都给人肏出来的骚浪货,要不是看着还有几分姿色,早让弟兄们爽过好几轮了,把她嘴给我堵上!”
楼玉玺一惊之下才发现胸前不知何时已经淌出了奶,点点滴滴的把那处的衣物沁出两片湿痕,连空气里都隐约能闻到腥甜的奶香味。
楼玉玺很快就被捆缚手脚,蒙眼塞嘴的送到另一间房里。
听那些人说话,他才知道这青楼今天要选花魁,他们正愁没有好货色交差,言语之间一边鄙夷他是被肏过的破鞋,问他是不是孩子都奶过了,才喂出这么两团骚奶子,一边又嘿嘿淫笑着说,有的大人物就喜欢肏他这样
', ' ')('吃惯了鸡巴的熟妇。
“逼都松了有什么好玩的?”
“你个愣头青懂个屁,那生过孩子的逼才是又绵又软,肏到里头那,水能喷你一身!”
这些人淫言浪语听的楼玉玺满面酡红,恨不能亲手要他们狗命!他运转着心法试图挣脱绳索,还没挣开一个扣,就又被扛起来带走。
一路上从寂静到人声鼎沸,耳朵里此起彼伏的叫骂,呼喝,又到归于寂静。
楼玉玺被扔在软榻上,两条腿劈开固定在一根长杆上,屁股高高抬起,整个人唯有头和肩还挨着地。
只听一阵锣鼓声后,撕拉一声脆响,竟是有人直接扯开了他的衣裙!
“一看逼穴——”
不能给人看!
不能给人看!
楼玉玺急得拼命要合拢腿,但是被捆的严严实实的两条腿压根不由他控制,只能呜呜哭喊,祈求施暴者别让他的秘密公之于众。
“怪物!”
“这是什么,他怎么又有鸡巴又有逼!”
“阴阳人!这是个阴阳人!”
耳边此起彼伏的叫喊让楼玉玺恨不能直接死在原地,蒙眼的黑布已经被泪水打的湿透,两腿间被日夜浇灌出来的两口红艳小嘴颤巍巍的瑟缩着,既娇又怯,被看的久了,不争气的淌出一丝晶莹的水液。
“肏!这就流水了!”
“真尼玛骚!多少钱,老子要了!”
“你那指头长的烂屌也配!”
楼玉玺羞愤欲死,却连本能地捂着脸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身旁人把他扶起来,又依葫芦画瓢的撕开肚兜,两团浑圆白嫩的骚奶子闪烁着宝石流光跳脱出来,几乎晃瞎在场上的眼。
“二看胸乳——”
“这逼玩意连乳环都上了?!”
“有奶!快看她奶子上有奶水!”
“一万两!老子现在就要肏的她喷一地的奶!”
楼玉玺已经在这喊声中抖如筛糠,心里恐惧到了极点,嘴唇哆嗦着咬紧口中布团,心中悔恨他为何要不知羞耻的穿成这幅样子出门。
又痛恨楼回怎能将他玩的淫浪不堪后又置之不理。
台下的叫价声已经快吼破天了,楼玉玺眼睁睁看着脸上唯一的遮挡物被扯去,随着炫目的强光,还有那人扯着嗓子拉长音调的喊声:
“三看娇容——”
楼玉玺发出一声沉闷而崩溃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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