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当年让老大栽了。他到真是好奇,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下流手段。
眼角扫过那女人一只手紧握的书本,那人顺手一把抽过一看——《鬼话中国》
再次冷眼看了边上女人一眼。男子冷哼一声道:“这个女人看来是鬼话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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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的那个晚上也一如此刻这般热,热的人身体到心口都发烫。那晚他醉的特别厉害,手脚摇晃,不知为何就是很渴望有冰凉的东西能够让他沸腾的身体降温。
记忆深处的那具身躯很娇柔,很柔顺,很冰冷。他饥渴的扑倒的时候,脑海一片空白。身下的人儿轻轻柔柔的低唤着,双腿缠绕在自己腰间的妩媚更加让他疯狂!
他以为是柳静月!或者说他从内心深处渴望是柳静月!那晚——柳静月的生日,他本想和她一起共度。可是——夜半时分,她却依然没有出现。
冲破最后阻碍的时候,他激动的不禁反复呢喃,低吼,呼喊。
那像是一场梦——前面一片美好的景象的美梦在清醒之后骤然变成了噩梦。
床单之上赫然醒目的一片鲜红。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让酷热的天气徒然增添了几份y冷肃煞,冷不防的起一身皮疙瘩。
在看床边伤痕累累的丁燕儿时候,龙雷浩觉得这个天已经热到连呼吸都变成一件痛苦的事情,呼进一口灼热的气息,烧痛五脏六腑之后呼出一口同样灼热的浑浊之气。
强奸!很好笑的字眼!他却是从一个天之骄子转眼间以最为耻辱的身份锒铛入狱。
宣判他入狱的那日,那个女人站在远处,就这么冷冰冰的看着他被押解上车。直到他的目光投s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居然嘴角扬起了讥笑,对着他摇摆着手,这么冷眼的旁观,细细算计着一切。
那一刻他才恍然出梦般清醒过来——一切都不过是场y谋,一个肮脏的y谋。
幸亏——他够强大!
幸亏——还有柳静月在他心里!
幸亏——只有六年岁月流逝!
可是最最不幸的是——他再也没有机会告诉他心中的那个女孩。他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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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放任龙雷浩带走丁燕儿?”男人y冷的声音在木鱼敲打停顿后,厉声响起。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坐旁观虎斗有什么不好?”姚御风语音一顿,意味不明的扫了前面背对自己的男人,轻哼一声道:“或者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着急丁燕儿被龙雷浩带走?”
“姚御风。你不是个多话的人,今天说的够多了。”男人不冷不热的抛下一句后,重新继续敲击起木鱼来。
姚御风也不继续追问,只是漠然的深看了眼男人后,起身就走。
远行出庙宇的门口后,依然可以听到声声敲击木鱼发出的清脆声音。
香火焚烧的烟火飘散在空气中,姚御风静静的站在山间小道之处,长身而立,眉目之间清明俊朗,遥望远处的目光渐渐深邃而绵远,垂于身侧两边的手微微握紧,不发一言的默默朝山下走去。
佛经诵刀千百万次也消除不了天生的孽障。木鱼敲击日夜不停也减轻不了内心的邪魔。
丁燕儿你不是天生如魔吗?我等着你撑下这个无尽的夜晚。
床上的女人安安静静躺在那里不动的时候,真的美的跟一幅画一般动人。好似纱幕翻飞中的魅惑,让人心荡神移。
单纯用欣赏的角度来看床上的这个女人——唯有尤物可以形容。美若纷飞的桃花脸庞,曼柔如蛇的腰身,妖娆夺目的j致双腿。
这种女人,让男人心驰神摇也就毫无意外。
正在房间内低声交谈的三个青年眼见房门被打开,不由正色道:“老大——”
“嗯。”龙雷浩应了一声后,视线顺势朝床上还昏睡中的女人扫了一眼。
“老四,弄醒她!”冷淡的开了口,龙雷浩不甚在意的走到酒柜处为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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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剧烈的疼痛感让柳静月脑海之中劈入闪电般刺激惊醒!橘园★中中
身体的痛楚因为清醒立刻传到了大脑之中。又酸又麻,还伴随着揪心般疼痛。刚想动一动身子,脖颈处的刺痛更加让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嘶——疼。”迷迷糊糊,柳静月还顾不上环视下四周情况,直觉上第一时间抱怨着她浑身痛苦。
“痛?这么点电击你就感觉痛了?后头还有你痛的时候哦。小美人。”讥笑从左边发出,随即一张极为年轻俊美充满邪气的脸凑了够来,嘴里连连发出夸张的声音:“哎呀,小美人痛的眼睛都红了。不哭哦,等下哥哥好好疼你。”
柳静月被眼前放大呈现的俊脸看了一愣,脑海中翻飞而起的记忆让她想起了昏迷前刹那。
抬头看了眼几步开外,漠不关心冷酷的端着酒杯坐在吧台处的龙雷浩。柳静月痛的禁不住闭了闭眼睛。
挺可笑的场景。她曾经幻想过很多此他们重逢的画面。或是她已经嫁人,儿女在旁。或是她依然迥然一身,默默等他。或是从此之后陌路天涯,老死不想问。
却是——想不到今时此刻。他满怀仇恨,夹杂着熊熊火焰而来。而她居然就掩藏在这个令他们共同仇恨的人身躯之内,承受无妄之灾。
这一刻,柳静月都不知道是该怒或是该笑。
怒其如此这般对待自己?可是,他要对待的是丁燕儿,压g就不是自己。
笑其他当年真的是被丁燕儿陷害。他终未背叛于她。可是此刻面对的羞辱,她有如何咬牙挺过?
“小美人怕了呢。身子都在抖哦。不怕哦,哥哥等下下手会轻点的呢。”那个邪魅着冷笑的青年嘴里说着轻柔甜蜜的话,可是紧抓住柳静月胳膊的手却狠狠用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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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莫航,今年不到二十三随。自称哥哥?呵呵,你是未老先衰吗?”清醒之后的柳静月固然没有心思迎面对待龙雷浩。可是这些旁人,她可没有好耐心和好脾气。
柳静月是匪类,打小就流氓。你想打流氓的注意,除非你比流氓更流,跟横。
她这话一出,在场几个人均是一愣,连坐在角落喝酒的龙雷浩也微顿了手中酒杯,看向了床上突发奇言的女人。
“南京军区政委的小儿子。从小就是电脑高手。骇过不少国际知名站,把侵入政府机要档案当成游戏。四年前在阅兵仪式时候,入侵空军指挥部,让天上正在检阅的飞机全部提前降落,耍了一把空军而啷当入狱。我说的没错吧?”
嘴里噼里啪啦说个不停,柳静月迅速将那个邪气十足的青年底细说了个大概。
趁着几个人正在诧异之中,柳静月手指一动,朝向边上那个带着金框眼镜,看似斯文秀气的青年继续说道。
“荣祁连,今年二十三岁。老妈是上海市委副书记,老爸是上海警备区参谋长。心思周密,为人y冷。五年前策划并顺利抢劫分行送去中央银行的运钞车成功。事后又分文未动的送回了公安局。以抢劫罪入狱。”
这回轮到柳静月用夸张又嘲弄的语气说道:“荣祁连,你当年玩的那把也忒小了点。”
似乎是意犹未尽,柳静月接着将手指转向坐在窗台上那个一脸阳光灿烂仿佛十佳好孩子模样的青年身上,赞叹的口吻说道:“说到你苏沐青可就不得了呢。是个塞车好手,对机械类的东西都极为狂热。四年前你只有十七岁吧——因为手持自制的冲锋枪直接轰掉了一个黑社会老大的脑袋而以杀人罪入狱。”
“呵呵,都战功赫赫呢。”生怕煽风点火不够,柳静月还再加了一句。
眼睛一转对上靠着墙始终冰冷的一张脸,一身黑衣劲装的青年,嘴角扬起了放大x笑容:“他——”
似乎墙边靠着的青年眼神顿时犀利的s穿她。空气在一刹那间凝固了。
“他——我不知道。”摊了摊手,柳静月状似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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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的话统统说完后,整个房间一片寂静。几乎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锋利而审视着盯着她不动。
而柳静月故意忽略这龙雷浩的目光,坦然任由边上几个小鬼打量自己。
“啪啪啪——”率先打破僵局的是龙雷浩,他似笑非笑的举着酒杯朝床上远远示意。
“不赖嘛。丁燕儿,这几年里头你倒是知道了不少事情。因为觉得要模仿柳静月,所以连这些你从来都不关心的军方内部情报都一一牢记于心?要不是从你这张恶心的嘴里吐出来,我差点以为是柳静月坐在那里高谈阔论。呵呵,可惜——你认为就凭这点模仿,我就会放过你吗?老三,你不是备了好东西招待她吗?”
那个叫做苏沐青一脸阳光型的俊男微微点头,利落从窗台上跳下,直接走到床底下,弯身将一个大皮箱给拉了出来。
然后哗啦一声打开,里面真是五花八门,琳琅满目,各种各样的x虐刑具都有。看那稀奇的样子,市面上还都没有。看来是这个男人自己制作的。
看来为了折磨丁燕儿,真是费了不少功夫准备。
换了寻常女人看了眼前这番架势,在眼瞧到这种y秽之物,恐怕各个都红透着脸,哆嗦着身子颤抖。
可是床上这个女人是谁?大名鼎鼎,横行整个北京的柳静月。你指望她会像那种台言剧情里头那种柔柔弱弱,哭哭啼啼的小女人那样靠着泪水和求饶让男人心软。那恐怕这辈子也别指望看到了。
只见她有模有样睁大眼睛好奇的研究了一番皮箱里头的东西,随后是止不住的笑,笑的还极为开心的样子。
“不就是做爱吗?你们一个个上?还是全部一起来?”柳静月说的无所畏惧,她的眼中坦坦荡荡,你就找不出一点y邪的味道来。仿佛这档子事情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正常。
“至于弄这么奇怪的东西吗?小日本变态,你们也这么变态?真丢中国男人脸面。对一个女人的报复一定要用x折磨吗?难道不能对像对男人一眼?狠狠揍她?踹她?或者吊起来抽也行?不是很解气吗?”
你瞧瞧她说的话——真是够惊世骇俗的。这回屋内所有男人全部感叹起来床上的女人实在不容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