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忍俊不禁地噗嗤一笑,对商爵亚说:“这情况好熟悉,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呢。”
他很快反应她指的是李媛那件事,为了那场暗恋他还挨了刘洋一顿揍。
记忆回来,他也有些笑容,秀气地抿嘴一笑,动作实在是优雅。
商诗意不由得看痴了几分,回过神后面色一臊,埋头猛吸豆奶。
鱼吃完后,二人结帐,价钱与商爵亚估算的一样。商诗意直唤便宜,肚子撑圆了又拉他去钵钵鸡的小店,拿了好大一串,说带回家给他当宵夜吃。
商爵亚从来不赞同吃路边摊的,就和商驰业一样,他们认为这些东西偶尔食用即可,不像商诗意这么热衷。
商诗意给他打包了二十串,最后他缩减成十串,她甚觉不满意,他只说吃不完会浪费。商诗意本想说一句剩下的给她吃,又怕给他留下不好的形象,于是作罢。
又拉着商爵亚逛了好一会儿,去超市秤了点水果,去试了几件衣服不买后,时间就到了九点。这个时候没公交车了,商爵亚得走过去。商诗意挥手目送他离开,直到人不见了才提着水果回了小区。
一口气爬上五楼累得直喘气,商诗意掏出钥匙打开门。这套房子三室一厅,除了她和商爵亚,还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单身母亲。三人是同一天住进来的,没有立即发现合租人的工作特殊。
一进门就看到两个身形在南方普通的中年男人坐在客厅里,单身妈妈带的女儿正躲在阳台上的沙发上睡觉。商诗意见这情形就知道那位妇女要做生意了,当作没看到走进自己的房间。
本来商爵亚说退房的,但房东说钱交了是不给退的。商爵亚和商诗意交的房租可全是商爵亚事先预支的薪水,两人是真的很缺钱。于是商诗意就说算了。商爵亚便将最靠近厨房的单间给了她,自己用客厅里的房间。
其实除了单身母亲的工作,那妇人倒是极好的。特意给女儿在阳台另设了小窝,等办事完毕后才让女儿出来。商诗意想,这妇人独自一人养女儿一定也不容易才不得不干这行。如今政府都宣布了,得称她们为“失足妇女”,因此商诗意没有任何地鄙视。
住进来了一个星期,她偶尔见到女孩也会给她一些零食吃的。
商诗意回了房间后不久,就听到隔壁一声声*声,每天晚都听得她面红耳赤。商爵亚当初换这房间是为了她的安全,却忽略了这房间与女人的房间是相连的,商爵亚的房间是与浴室相隔听不到这边的动静的。
商诗意可不敢跟商爵亚提议换回来,要是换回了等他一听到隔壁的声音不就尴尬死?
这可真是有钱万事易,让她分外想念家里人。
商诗意听了半晌*声,这*声没消停时她是睡不着的,于是红着脸瞪着天花板。只有客厅里有一台电视,她想看电视剧打发时间都不成。
有人来敲门了,惊吓了商诗意。那敲门人先开了腔:“姐姐,我可以进来和你一起睡吗?外头好冷哦!”是单身女人的女儿。
现在是十一月下旬了,这城市比自己家乡更热也更冷,晚上又多风,一个小女孩是有些承受不了。
商诗意动了恻隐之心,起身去开了门,女孩叫婉婉,抱着一只玩绒穿得单薄,可怜兮兮地盯着她。商诗意赶紧将人带了进来。婉婉也不客气地跳到床上窝到暖暖地被窝里,甜甜地叫了声:“姐姐,你人真好!”
婉婉嘴巴甜,长得也可爱,很是讨商诗意喜欢。
现在也不过十点,商诗意从抽屉里拿了包薯片扔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