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日本的抹茶还是中国的清茶,她都有天份将它们泡得香淳可口。宙斯裘这几日不是爱*这耗着吗?那份暧昧故意要做给丈夫看,她绝不能让这男人抖出自己的过往!
为了自己,也为了丈夫,这药,一定得成功!
昨儿晚上,商诗意做了个怪梦。
她梦到几条人影悄悄地跑进供奉狼戒的宝阁里溜进几条影子,一双黑手伸向母狼戒时,有人戴上了它,它在沉默许久后发了光。
那光芒映照出商习怜的一张欣喜若狂的俏脸。
商诗意很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一上午有些心不在焉地,游逛到院子里却看到宙斯裘拿着剪刀在剪玫瑰花。
她一愣,看到那男人剪它们时那一脸的温柔。
一直以来,她对宙斯裘始终防备不起来,她觉得他并不危险,哪怕有时候他的行为真让她感觉到了危机。但过不久,她还是觉得他人真的不错。
一个会对花温柔的男人,骨子里又能坏到哪里去?
她抛开了那个梦,扬笑提音:“你一大早地剪玫瑰花来做什么?!送情人吗?!”她看着他手里那几枝玫瑰,脑海里就浮现了商静的面孔。
他微笑回答:“拿去勾引良家妇女。”说得邪恶十足。
“啊,你又勾搭上哪家姑娘了?小心你早晚有报应,这么伤女人的心迟早会栽在她们手里的!”她冷哼,对他的招花引蝶又毁了前一刻的好印象。
他笑得邪气,捧起手中的玫瑰轻轻亲吻:“我倒是期待那一天……”抬眼时,眼珠子又不怀好意地往她身上瞟:“商家小妹妹要不要和大哥哥我约会一次?保证比你那丈夫哥哥还好哟……”好不暧昧。
商诗意没好气地翻了白眼:“少作点孽吧!”转身就走。真是傻子一个,竟然觉得他其实人还好……
就是个淫、荡的男人!
下午的时候,宙斯裘去了南院。
他一连几天没空就泡在商静这缠着她,也不避嫌怕别人说闲话,商静每天都没给他好脸色过。
一束玫瑰连刺也没有拔直接推进她怀里,害佳人刺到了手指,他捉起她手指就往嘴里送,吓得她苍白了颜。使力挣扎收回就怕被人看到了。
“放开,混蛋!”要说也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才摊上这么个烂男人。
他邪气地挑眉,在她朱唇上轻啄了下才放手说:“我决定再和你重修旧好,亲爱的,高兴不?”
她听得简直没有晕过去,脸色惨白一片:“你答应过与我划清界线的!”
“我后悔了。还是你更有趣,我果然爱良家妇女。”他耸耸肩颇为无赖。
见他那样,她心中愤恨升起,强压下怒火把他带过来的那束玫瑰扔到茶水里煮。
“要煮玫瑰茶吗?煮给我喝就是接受了我的一片真心?”他嬉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