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松开脚,走向调教室的中间。鞋尖轻点了点地面,发出“嗒”的声响。静谧无声的调教室中,显得格外惊心。
卿墨立刻会意,用略微生涩的姿势爬行过去。
“还没做清理吧?”
卿墨下意识地说道:“时间太仓促了,所以……”他小心地抬头,苏衍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心头一凉,慌忙住了口。
——奴隶没有任何资格找借口。
这种行为若是放在过去,与主动找罚毫无差别。
他目光下移,认命地盯着地面等待惩罚的降临。
但苏衍似乎并不打算追究。
他慢条斯理地走到道具架旁,拿起一枚精致的弯钩型道具,又放下:“这幺久没做了,还记得吗?”
“记得。”
“去吧。”苏衍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十分钟。”他拇指施力,按下手中的按钮,一直折磨着他的跳蛋终于安静了下来。
“是,主人。”卿墨条件反射地想要起身,忽地想起了什幺,重新跪了下来,膝行至调教室右侧的清洁室。
随手将门合上。
“我允许你关门了吗?”冷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卿墨将门重新打开,三番两次地出错使他心慌意乱,深呼吸镇定了一下情绪,才跪着褪下了衣物。
虽然曾经裸体面对苏衍已成了习惯,但此刻,空气仍然刺痛着他裸露的肌肤,剥夺着他仅剩的廉耻。
他不敢看向苏衍,只能低着头,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衣服摩擦的声音环绕在耳旁。
所谓清洁,自然不是洗澡,而是内部的清洗——灌肠。
他的指尖深入后穴,闷哼了一声,把跳蛋去了出来,表面润泽着一层液体。
踌躇地膝行了几步,他取下矮架上消毒塑封的软管和注射器,将灌肠液吸取约500毫升,随后右手抵着它伸向臀部。
卿墨顿了顿,悄悄瞄了眼苏衍。见他专心整理着道具,丝毫没有看他的意思,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咬牙挺腰翘起pi股,以最标准却羞耻的姿势接受灌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