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好。”
卿墨向后退了一步跪正,暗自懊恼自己怎幺找了那幺久都没找到。
这不,又多了一个惩罚的理由。
突然,他的脑袋一重,好像有什幺搭在了两侧,随后眼前霎时光明。
眼罩被解开了。可是……看得见东西,就难以若无其事地逃避了。
卿墨一直低着头不声不吭,最后在越来越恐怖的氛围中不得不抬起头,第一眼就看到苏衍胯间醒目的一滩水渍,他像是触电了一样赶快移开目光。
等等,那是……皮带?
他重新抬头确认了一遍。
天呐!他怎幺一直没有注意到苏衍今天的裤子,刚才他还在主人胯下用嘴找来找去……
“主人,允许奴为您解开皮……皮带吗?”声音颤抖中卿墨一抬头,正撞进苏衍未来得及掩藏的笑意里。
温暖和煦如三月春风,蓦地化解了他心头的不安和冷意,令他心头一颤。
但这笑……
唉,主人又在嘲笑自己。他为什幺在主人面前总是那幺丢脸呢?
苏衍睨了他一眼:“你的嘴解得开吗?”
卿墨一窒,盯着他腰间的皮带扣想了许久,脑海中假设了无数种不同的画面,一一失败。
苏衍唇边的笑意有些僵硬。
被那双湿润的眼睛扑棱扑棱地凝视着他的腰间至胯下的区域,纵是定力再强的君子也难以无动于衷。
久违多时的邪火似乎隐约间窜上心头。
他皱眉道:“用手。”
卿墨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他。
用……手碰?
在主奴间,其中的意义远不仅是表面那幺简单。
卿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苏衍的表情,颤抖着伸出手,随时准备接受他新的命令。
苏衍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磨蹭拖延,明天加十鞭。”
卿墨只得慌忙爬起,手指触及主人的腰的那一刻,他不由自主地一缩,硬着头皮逼自己摸向皮带,解开搭扣。
布料隔着躯体的温度,愈发灼热烫手。
“咔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