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足下迷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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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梦西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远远的看上一眼自己的母亲,就很满足了,他的母亲像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闭着眼睛,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憔悴。

“看够了?看够了就走了。”

夏之恒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看腕上手表显示的时间,拽着夏梦西的手腕往外走,粗暴地把人塞进副驾驶。夏梦西揉了揉被握红的手腕看着自己情绪阴晴不定的大哥,想起自己签了的不平等条约,只能闭着眼睛装空气。

“在事务所叫哥就行。”

夏之恒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方向盘游刃有余的把握方向,径直开完律所。

至于为什么会形成夏梦西跪在办公桌下面给夏之恒口的场面,那得从半个小时前说起,夏之恒把新来的实习生骂的狗血淋头,只因一份错误资料。骂得那叫一个凶,整个事务所围观的哪个敢来劝架,律师合伙人也只摸摸鼻子感慨今天夏之恒又炸毛了,端着自己倒好的一杯红茶慢悠悠回了办公室。

夏梦西竟然胆大包天给人求情,围观群众被吓到了,夏律师这位弟弟真的不怕死,实习生被另一个刚下法庭的律师推到自己办公室,夏之恒的气也消了一半。一双眼阴沉地看着夏梦西,舔了舔自己微微发干的下唇。

“论文写完了?”

“没、写、完、就、给、我、滚、回、办、公、室、接、着、写。”

夏梦西连滚带躲的逃回了夏之恒的办公室,夏之恒反锁上门,把手里正确的资料丢在桌上,看着夏梦西委屈的眼睛。

“这么爱管闲事?”

“跪下。”

夏之恒抿了一口水,看着先前替人求情,现在有委屈巴巴的像被自己欺负了一样的夏梦西。

夏梦西嘴唇翕张像是要反驳的样子看得他呼吸一窒,那张先前咄咄逼人替人求情的小嘴真是欠管教。既然爱多管闲事,那就今天好好调教调教。

“哥,我......”

夏梦西小腹上挨了夏之恒一脚,不轻不重但恰到力度,让夏梦西一脸疼意,直接贴在他的腿上。

“该叫什么?”

夏之恒掐着夏梦西的下巴,目光赤裸裸的扫着夏梦西的身体。

夏梦西吃痛的惨叫一声,夏之恒手上的力度大到下一秒就会把他捏碎似的。

“主......主人。”

夏之恒满意地抹了抹他的唇,把他按到自己胯间,夏梦西的手触碰到夏之恒勃起的部位,前些日子夜里那滚烫的温度让他无法忘却。

他还真是懦弱,敢给别人求情。却不敢反抗夏之恒。

夏梦西沿着夏之恒的裤管一路往上摸,尽自己所能讨好他的哥哥。一只手扶着夏之恒的小腿,一点一点用嘴将男人的皮带咬开,蠢笨的舔吮着龟头,满是麝香的性器让他身体不自觉发痒。被开苞的雌穴开始流水,穴肉咬着他的内裤,难受极了。

夏梦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淫荡,他舔着自己哥哥的鸡巴,扭着屁股,一副淫兽姿态尽落入夏之恒的眼。

“啪!”

夏梦西的屁股被夏之恒打了一巴掌,男人抬脚蹭了蹭他的会阴,看见皮鞋上沾上的水渍,忍不住嘲讽道。

“我准你扭了吗?”

“舔一舔鸡巴而已,下面就能流水。”

“呜......”

夏之恒左手抓着夏梦西的头发,按着人的脑袋,偏头点燃了嘴里叼着的烟。夏梦西被突然深入的阴茎弄得喉道不由紧缩,喉道的紧致让夏之恒轻喘一声,夹着烟的手搭在烟灰缸前,烟灰掉进透明的烟灰缸里散成粉尘状。夏之恒揪着夏梦西的头发,朝着一副艳态的小人儿吐出一个个漂亮的烟圈。

夏梦西被烟味呛得扶着办公桌的柜子止不住咳嗽,他被夏之恒的脚一挑,整个人

躺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湿润的裆部再也无法遮挡,深色的湿痕是夏梦西情动的证明。

“自己把裤子脱干净。”

“还是说,想让我给小狗狗脱?”

夏梦西在夏之恒的目光下一点一点宽衣解带直至赤身裸体,粉红水嫩的嫩穴让不由夹拢腿。小腿被夏之恒踩住后他不得不以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暴露在人前。

“嗬。”

鞋尖逗弄着艳红的阴蒂,冰冷的鞋面让娇嫩的小穴一缩一缩,夏梦西情难自禁地朝夏之恒鞋下送,突然顶入的鞋尖让淫水从雌穴里直接喷了出来。

“啊.......哈”

“啧啧,潮吹了呢。”

“喜欢主人的皮鞋肏你吗?”

夏梦西越是不回答,夏之恒就越是恶劣的顶弄,最后还恶劣地踩着熟烂的花穴,用粗糙的鞋底磨着会阴。淫水呲呲的喷在皮鞋上,夏之恒低笑了一声,抬脚将鞋上的淫水蹭在夏梦西的腿根。

“嗯啊......唔喜欢....呜”

夏梦西又被送上了高潮,不等他休息。夏之恒便将他抱到办公桌上,摸了摸他的腿,抽出笔筒里的钢笔,夏梦西一脸惊恐地抓着夏之恒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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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不要.......哥哥.....呜呜主人”

夏之恒伸手掐了掐夏梦西泥泞的会阴,拨开那泛着春露的花瓣,将钢笔推进一半,大拇指按着笔身凸起的地方一起深入。

“啊嗯!”

夏梦西发出欢愉的叫声。

钢笔转动摩擦着湿滑的阴道,转动时不停有淫汁流出,夏梦西被蒙着眼、绑着手,剥夺了视觉,限制了动作。身体的敏感度一下子提升,穴肉咬紧了冰冷的钢笔。

“咬真紧,馋猫。”

滚烫的大手揉弄着他的会阴,戳了戳他勃起的性器,性器竖着无法释放,只能可怜巴巴的吐水。

就在夏梦西即将高潮时,夏之恒将钢笔抽离,丢在毛毯上,扶着自己硬的发疼的性器,插进湿软紧如处子的小穴。

“啊!”

夏之恒没插几下,夏梦西就泄了身,被他直接插射了。真是个小可怜,不禁碰。

充血的乳尖被夏之恒含在嘴里,夏梦西弓起身叫了出来,身下是一刻不停的顶弄,夏梦西没有任何攀附的东西,只能乖乖地缠着夏之恒的腰。

任由玩弄

夏之恒摸了摸夏梦西流着精液的雌穴,草草给人套好内裤。

“夹紧了,不许流出来。”

“就这样,穿着回家。”

夏梦西身下裤子的湿痕难以遮挡,快要哭出来了。会被看到的,他不要被人看到。

“真麻烦,你是水做的吗?”

“这么会哭。”

夏之恒将外套搭在夏梦西肩上。

夏梦西低着头睫毛轻颤,没有看见夏之恒凝视着自己,冷哼一声,板着脸掩饰眼底掠过的那一丝柔意。

“好好看路,难不成前面是墙你也撞?”

夏之恒厉声呵斥撞在自己背上的夏梦西,看着面前噙着眼泪眼神胆怯的美人,倒吸一口气,揉了揉夏梦西的头发,把人塞进了副驾。

夏梦西抓着肩上的外套,哭得梨花带雨的指责夏之恒的暴行,抽了抽鼻子,就像一个要跟老师告状的小学生。

“我要告诉二哥!呜呜!你!你欺负我哇.....”

夏之恒抿起嘴角冷着脸,扬眉朝着夏梦西冷笑一声,玩味着夏梦西刚刚的话嘲讽道,“去告好了,赶紧去呗。”他将车停稳在夏宅门口望着逃出车跑进宅子的夏梦西。

夏梦西扑在面无表情的夏其琛怀里,见到踏进门的夏之恒便张牙舞爪地开始形容他的暴行。夏其琛一只手摸着夏梦西的腰,漾开一抹调侃的笑看着自己倚着墙的大哥,目光回到怀里张牙舞爪的夏梦西身上,眼睛一眨不眨的。

“呜呜呜二哥要给我做主。”

整个夏宅空荡荡的,没有佣人,夏其琛捏着夏梦西的下巴,将人的脸转向自己,敛气屏息。他身下早已因为把夏梦西拥在怀里而鼓鼓囊囊,故意暧昧地扭曲夏梦西话的意思,嗓音低沉暗哑。

“好啊,做主。”

夏其琛撕开夏梦西身上的衣物,抬脚踢开一旁合着的行李箱,夏梦西嘴唇哆嗦,偏头看见行李箱里格外抢眼的情趣内衣和兔尾巴肛塞。

夏梦西也不敢躲跌在地毯上,后穴绞紧了肛塞只留一个毛绒绒的球在臀缝中,先前小穴里含着的精液全流了出来。

夏梦西被夏其琛扯着胳膊拽进了书房,两把皮椅分开在两旁,中间地上放着一根拉开的绳子。夏梦西看着夏之恒坐在自己面前的椅子上抓起绳子,绳子最边上到中间密集的结,又看向歪头看着自己的二哥。

整条绳子拉起至少得有五米长高到他的腰,上面还布满了大小不等的结,夏其琛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夏之恒冷笑一声把他放在绳子拉起的区域。

“走过来,不许哭。”

夏其琛盯着他命令道。

花苞朵大的绳结挤压着拼命流水的雌穴,绳路挠着兔尾巴,让肛塞缓缓旋转摩擦着甬道。

“嗯唔......不要..不”

夏梦西不得不踮着脚缓解身下酥酥麻麻的快感,谁知绳子有稍稍拉高了一点,雌穴将一个绳结全部吞吃。夏梦西眼尾泛着红,楚楚可怜盯着夏其琛。

“啊!”

夏梦西艰难地踮着脚往前走,夏其琛攒着绳子牵动一下,夏梦西怕人动怒哆嗦着腿朝前走,像马戏团走钢丝表演的人一样,踮着脚想要躲避接下来的绳结。夏之恒和夏其琛偏偏不如他的意,那颗小小的绳结还是贴上阴唇,摩擦娇嫩的穴肉。

“嗯嗯.....啊”

身下无比清晰的触感与快感冲击着夏梦西的大脑,夏其琛攒着绳子垂眸解开自己的皮带,直白地盯着夏梦西湿润泥泞的下体,套弄着自己的性器。

漂亮的兔尾勾动着夏之恒的视线愉悦感。

夏梦西身下已经爽得喷水,腥甜的淫液喷湿了地板,夏梦西脸色潮红朝着夏其琛走来,一张小脸比泼墨市字母圈里所有极品sub都要好看。嘴里发出的淫叫让自己的两个兄长都为之疯狂,神魂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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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

这样子的尤物,不如,玩坏好了。

娇嫩的雌蕊被绳子磨得充血,以假乱真的兔尾随着走动一晃一晃,看得夏之恒喉头一紧,夏梦西现在就是一只要被吃掉的白兔。

夏之恒扯了扯手上的绳子,夏其琛舔了舔唇,抬起眸看向夏之恒手间比的下流手势。

夏其琛低头看了看自己为发泄的性器,又看了看夏之恒鼓鼓囊囊的西装裤无声的说。

我先。

夏之恒耸耸肩冷哼一声,默认了夏其琛先来。

夏梦西还期待着夏其琛会饶过自己,却为想到雌穴吞吃下最后一个花骨朵大小的绳结时,他被夏其琛直接捞进怀里,身上落下刚刚染上花汁的红绳。

“呜”

夏梦西朝夏其琛怀里躲,却被男人禁锢不得动弹,他被夏之恒用绳子绑了起来。他的两个兄长就是恶魔,一直在征伐、一直在掠夺,他就是他们的掌中物。

“别哭,西西。”

“你不知道吗?你越哭,我和大哥只会越兴奋。”

夏其琛低垂着眼眸凑近夏梦西眼角舔掉令他兴奋的眼泪,他的眼睛里蕴着某种未知的情绪,夏梦西难耐地仰头,夏之恒掠夺性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啧,要不是姓夏,我还真以为你是西施。”

夏之恒的眼睛满是强烈的摧毁欲,让几年后的夏梦西也无法忘记。

“疯狗!”

夏梦西骂了夏之恒一声,掐着他下巴的手不断收紧,拇指的力度几乎要把他的骨头捏断,痛得夏梦西张嘴惨叫。

“哟哟哟,不对,你要是西施,你妈那个狐狸精不得成天仙了。”

真把自己当小祖宗了。

老子惯着你?你他妈不得翻天?

夏其琛嘴角勾出一抹瘆人的笑,俯视怀里的夏梦西。

“这不是小母狗嘛。”

“嗯?都湿了呢!”

夏其琛的大手抚摸着夏梦西湿润泥泞的会阴,修长的手指直插得雌穴咕啾作响。夏其琛发出一声惊呼,抽出手指给夏梦西看自己手上的淫水,那一刻,夏梦西觉得自己耳边的男人就是一条毒蛇,蛇芯情色地舔刷着他的耳。

他毫无防备的被男人插入,夏之恒的阴茎贴上他的唇角,夏梦西对上夏之恒不愠不怒的眼睛,他眼里的胆怯懦弱夏之恒全看在眼里。

“唔……呜”

夏梦西张着嘴巴让男人肏弄,侍候着看不出喜怒的夏之恒。

不要死掉就好,活在两个哥哥胯下苟延残喘。

他天生就该在他们胯下承欢吧。

夏梦西被丢到大床上,柔软的被褥让他一阵眩晕,夏其琛打开一个小蓝瓶将里面的液体撒在夏梦西身上,被绑着的夏梦西只能无助扭动,身上的液体很快产生效果。

热意烧得夏梦西呜呜咽咽扭动身体蹭着两个男人的腿,身下的雌穴失控一般流水。

夏其琛将瓶子丢进墙上的包里,爬上床亲吻欲火焚身的夏梦西。夏之恒扶着阴茎拍打夏梦西水淋淋的雌穴,早已不知道自己在哪的夏梦西大张着双腿和哥哥亲吻,时不时地冒出几句淫乱的叫声。

阴茎并没有插入饥渴的雌穴,穴口发出嗡嗡嗡的声响,跳蛋的尾巴留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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