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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独立卫生间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夏梦西觉得很羞耻，经血因为他塞入棉条的动作而溢出来，滴在了他腿上。鲜红的一小滴血在他白花花的腿上晕开，像冬雪天盛开的腊梅。
昨天夜里夏其琛从堆在墙边的卫生用品里扒拉出一样东西。
棉条。
夏之恒胯上围着条毛巾，在夏其琛身旁蹲了下来，从被打开包装里抽出一小包东西。
“看起来还不错。”
啧，路迟遇买的东西还挺不错。
床上人睡得很香甜，浑然不知自己醒来后会怎样。
……
两个男人都很忙。夏之恒又开始回律所忙新案子，夏其琛则回到医院加班，两个男人轮流照看夏梦西。
“嗯～”才塞进去一半的棉条被穴肉挤了出来，他不得不用手阻止棉条脱落。浸红的棉条刮蹭着他敏感的阴蒂，夏梦西惊叫一声，扶住墙才稳住自己的身体。
一整个下午都躲在办公室不敢出门，他就是个小怪物，男不男女不女。
他一天都没见到夏其琛，想得紧了也只能委屈地吸吸鼻子。在马桶盖上铺了一条消毒过的毛巾，跪在马盖上慢吞吞地脱下裤子，纯白的卫生巾上沾着血，一条棉绳坠在他腿间。明明很简单，夏梦西却磨蹭了半个小时，手每次揪住绳子要把棉条抽出来时，就半途而废，缩回了手。
夏其琛倚着门框看了他好久，生涩的动作让人心发痒，男人走近撅着屁股的夏梦西，握住棉绳将棉条迅速抽离。夏梦西被吓得身体往前一扎，头就要撞墙，身体被夏其琛一揽，整个人撞进了怀里，一抹红溅在男人白色的工作装上，空气中微微的腥气被刺鼻的消毒水掩盖了。
“塌腰。”夏其琛声音不容置喙。
夏梦西羞耻地张开双腿露出下体，阴茎蔫蔫的垂着。“
“啊～哥哥……啊呜哥哥不要”
男人右手戴上消毒手套，去摸充血的阴唇，没安好心地揉了揉，钻进流水的小口。夏梦西被摸的不停抽噎，身下酸痛感饱胀感交织，他很不舒服，扭着腰去躲手指的侵犯。
夏其琛咬他夏梦西的耳，声音微沉说，“乖一点。”
等到男人玩开心了，他才能被放过，其实来月经也很好，这样子他可以少挨肏。下身血水被温毛巾擦净，夏梦西扶着墙朝男人撅屁股，他看不到男人的动作，表情，身体紧张地一晃一晃，快站不稳了。
“嗯嗯……”
柔软的棉条搔着阴户，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对准张开的穴，男人慢条斯理地将棉条塞入他穴里，手一抖，棉絮擦过他一处位置较浅的敏感点。
“啊！”
从穴里流出的淫水机会可以倒满一个杯子，夏梦西抓住夏其琛的手呜呜求饶。
“呜……不要…啊～哈…要流出来了”
软绵绵的求饶声像极了猫咪叫春，他的求饶在男人眼里就是求肏，夏其琛被他叫得又起了性趣，勾着棉绳去蹭媚红的穴肉。
“乖一点。”
“听话，一会下班带你去吃好吃的。”
夏梦西畏惧他，倾慕他，怎么会不听他的话，不听他和夏之恒的话。
迎合着夏其琛的动作，放浪地扭腰吞吃指节，身后的夏其琛呼吸一窒，凑到夏梦西耳边低声说。
“西西好乖。”
“好会扭。”
“我好喜欢。”
我好喜欢又浪又娇的你。
夏其琛捏着夏梦西的下颌，奖励了夏梦西一个潮湿的深吻，舌头抵着柔软的喉咙眼，只进不退，夏梦西涨红了脸，濒死的感觉让他绞紧了穴内的棉条。他抓紧了男人的衣服袖子，发出呜呜的求饶声，像只可怜的幼崽。
夏其琛收兵，抱住怀里正贪婪地呼吸空气的夏梦西，抬手轻轻拍着夏梦西的背。
“喜欢吗？”夏其琛声音沉哑，带着内里化不开欲望。
他问夏梦西，喜欢吗。
夏梦西抓紧了夏其琛揽住自己腰的手臂，眼神无辜且天真，他望向夏其琛。
夏梦西鼻子一吸一吸，企图缓解自己刚刚濒死的恐惧感，“喜欢的。”
“西西喜欢我吗？”
见夏梦西呆愣，夏其琛低下头，抵着夏梦西的额头，动作温柔。鲜红的薄唇就像伊甸的红苹果，他的哥哥像引诱夏娃偷吃伊甸园里树上苹果的毒蛇，
夏梦西不忍别开视线，仰头吻夏其琛。
“那你喜欢我吗?”夏其琛的声音如诱哄，他一步一步诱导着夏梦西一脚踏入陷阱。
“我爱你，西西爱哥哥。”答案从喜欢变成了爱。
夏其琛喃喃自语，固执地念着，“爱我……爱……”
“爱……是什么?”
他执拗地问夏梦西，爱是什么，为什么爱他，为什么爱夏之恒。
男人的情绪阴晴不定，夏梦西手朝后乱摸，点了一路的火，才摸到夏其琛的脸。
“爱是……”
“西西
', ' ')('能教我爱吗？”
“教哥哥爱。”
夏梦西被夏其琛略微凶狠地亲吻，迷迷糊糊感觉到夏其琛的手指，插进了他气味腥腥的小穴，那里都是血，不卫生。夏梦西抓住夏其琛手去躲，嘟哝说:“嗯！不要～西西给哥哥咬出来……呜……现在不可以做的……”
他被夏其琛抓住脚踝转了半个身，烫热的龟头打在夏梦西嘴唇上，夏梦西伸手扶着夏其琛的腰，深怕自己从马桶盖上摔下去。他张嘴去含龟头，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夏其琛的阴茎，讨好、逗弄，他尽自己所能撩拨着男人的欲望，漫长的口交让他嘴巴发酸，一直不射精，夏梦西舔得更加淫荡，眼神迷离，像醉了酒。
“唔……唔嗯”夏梦西卖力舔吮，给男人深喉。
耻毛刮红了他的脸，周围麝香浓郁，夏梦西吼道猛缩，被精液呛得咳嗽不止。夏其琛粗喘一声，大手摸了摸夏梦西的脑袋，捏着夏梦西满是汗的下颌。
“乖，咽下去。”
夏梦西喉咙滚动一下，将嘴里精液尽数咽了下去，傻乎乎舔嘴角残留的精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小脸上错愕的表情被夏其琛用手机相机记录下来。
兽欲得到满足以后的夏其琛，整个人都变得格外温柔，抱着夏梦西低声哄着，轻柔地擦拭掉糊在夏梦西身下的经血，低下头吻夏梦西软软的脸蛋。
“乖，哥哥带你去吃饭。”
直到上车夏梦西都还赖在夏其琛怀里，夏梦西抓紧了身上的浅蓝色毛毯，车内的温度暖如春季。车窗的玻璃上面白白的，夏梦西趴在车窗上看窗外的雪景，繁华的建筑裹上一层银装，纯白的雪花在天上起舞。
夏其琛停好车回头看时，夏梦西已经盖着毛毯在后座睡着了，整个人小小的，蜷缩在后座，像个窝成团取暖的小猫。穿着毛绒绒桔色袜子的脚丫露在毯子外，并在一起蹭了蹭痒，又不动了。
车窗上是两个已经快要消失的字，哥哥。
后座车门一开，夏梦西就被冷风吹醒了。他惺忪着睡眼张开手要夏其琛抱，腿上盖着的毛毯被他蹬在了脚边。
“哥哥抱。”
夏梦西被夏其琛裹着毛毯抱进了米其林餐厅，他全程脚都没着地，就这样乖乖地坐在夏其琛腿上，他还是困，软软地趴在夏其琛怀里。布菜完，夏梦西睡意都没了，不敢撒娇让夏其琛喂，能坐在腿上就已经很好了。
“张嘴。”夏其琛伸手摸了摸夏梦西红红的嘴唇，命令道。
勺子里的汤被喝下以后，夏其琛又捏了捏夏梦西的脸蛋，他很满意夏梦西的乖巧听话。
“小宝贝真乖。”夏其琛说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儿，“明天要去学校了，受欺负了记得跟……记得回家说。”
记得跟哥哥说。
……
法学系的学生们对系里这位“新”来的“风云人物”很好奇，却没人敢上前搭讪闲聊。
“你就是夏梦西？”
“我叫段嘉止。”
“你好。”
夏梦西知道周围有时不时看向自己的新同学，他装作没看到，从挎包里拿出新书。
新系部，新课程，新开始。
“你别太在意，大家只是好奇，过段时间就好了。”
“是夏学长送你来的吧！”
“夏学长对弟弟真好！”
段嘉止坐在夏梦西右边，有一下没一下和夏梦西聊着天。
“我就说谣言不可信嘛！”
“欸！梦西，你看到第一排那个男生没有？”
“我们系的沈柏舟，系草……呸呸校草，他男朋友是咱学校的晏美人，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晏美人是谁吧?中文系的晏和。”
“嘘，嘘嘘，沈柏舟是我表哥，晏和是我嫂，我可算能不吃狗粮了！”
“晏和?”夏梦西似乎在“他好像是我小学同学，不过好久没见了。”
“他好像……是个男孩子，他们是恋人吗？”
是恋人。
那他和大哥二哥的关系算什么
床伴?宠物?禁脔?
可他们留着同样的血，夏梦西低头想着心事，却又忍不住望向第一排的沈柏舟，他们会像电视剧里的主角一样相爱相伴吗？
他和大哥二哥也会这样吗？
他好渴望这样的未来，他渴望和夏之恒还有夏其琛在一起，一辈子。
哥哥们对他动过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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