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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子澜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严锦蜷缩着身子缩在床上,他脸颊绯红,眼神有几分迷茫,嘴唇轻轻张着,露出一截粉红的舌尖。
“我……”他的眼珠子缓缓移动着,然后落在了床前的牧子澜身上。“子澜,你怎么进来了……”
“怎么了?”牧子澜弯下腰撑在严锦的面前,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严锦,眼神在他的身上打了个转,“不舒服吗?”他说着说着便黏糊的低下头要求亲吻严锦,结果却被严锦伸手给打开了。
他的脸色冷了下来。
“怎么这么多汗,你要不说话,我打120了。”牧子澜把严锦的弱点抓得严严实实的。他当严锦女友的这段时间,早就把严锦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牧子澜一边喜欢看严锦在自己面前青涩的仿佛初生的嫩芽一般的表情,一边又担心严锦会嫌弃他是个男人。为了让严锦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牧子澜很早就开始收集严锦的一切资料了。
然而此时他分毫不知,被他视为独有物的严锦,腿间塞着淫邪的假阳具,假阳具弯折的龟头抵在严锦的穴壁上,死死地顶住他的身体内部。子宫内的液体被假阳具塞得死死地,只要严锦轻轻挪动,便能感觉到肚子里翻江倒海似的感觉。只要两条腿试图收拢,腿根便会磨蹭阴部,痛得他不得不放弃。
他有些尴尬的笑着,并且试图把脑袋藏到被子里。
“我昨天晚上发烧了……”严锦张口便是沙哑的气音,牧子澜愣了下,随后很快伸手贴上他的额头。
滚烫的温度配合着严锦红润的脸颊,很好地印证了他的说辞。牧子澜顾不上再和严锦闹脾气,他赶紧出门准备水和药,等严锦吃完之后便趴在床边盯着严锦。“不要脱衣服,等出汗了再去洗澡。”
严锦艰难的点点头。
穴里夹着个东西可不好受,浑身都被包裹在被子里,吃了药之后热烘烘的蒸腾着,他的脑子混沌不堪,然而只有穴内的假阳具不断地随着他的小动作转换方向,敏感柔软的穴肉被它刺激的流水,严锦尝试着夹紧双腿,两个腿缓慢挪动着时,假阳具带来的快感更甚。
然而牧子封塞进来的这根假阳具太小了。
昨晚他的阴茎顶进了穴肉深处,连子宫都一块顶穿,然而今天堵住穴口的这根只能堪堪挡住奔涌向外的精液,就连圆圆的顶端连宫颈都碰不到。微微弯头的圆头刺激得严锦淫水直流,然而却无法缓解深处如同羽毛划过的瘙痒。
他呜咽着将脑袋埋在手臂间,牧子澜却以为严锦不舒服。
他凑到严锦面前轻轻伸手拍着他的脊背,眼神忧郁,闪烁着关心:“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你现在的状况太不好了。”
“不去……”严锦佝偻着身子,他感到一阵愧疚——昨晚的事情说到底是他不小心,虽然最大的过错是在牧子封身上,可是最无辜的便是牧子澜。
他和自己交往,结果自己遇到这种事。而且牧子澜是女生,他本来应该做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去保护牧子澜,然而现在他却像淫贱的婊子一样想要祈求穴内的阴茎进得更深一点。
“子澜,我睡一会儿。”他小声说道,然后便歪着头倒在枕头上。
牧子澜微微笑着坐在一旁。
而严锦的手则是顺着被子慢慢摸到了裤子里面,他的手指绕过阴茎,缓缓地抵在假阳具的底端,然后猛地把假阳具推了进去。
“嗯……”他猛地呼吸一声,然后咬着牙尽力平息下来。
牧子澜眸色变暗,他望着严锦的后脑,努力忍下身体的悸动。下身某个不安分的灼热器官已经在逐渐膨胀变大,他的情绪时刻都被严锦牵动着,却从来没想到严锦是因为什么才发出呻吟的。
而躺在床上的严锦已经被靠着小动作获得的快感俘获。
他的手指轻轻抵着假阳具的后柄,整个人都沉浸在穴壁被侵犯的快感。原本只是松松堵在穴口的假阳具被他的手指推进了深处,而穴壁渗出的淫水便顺着他的穴口流到大腿上。闷热的环境带来的痛苦被穴中的快感给掩盖,他张着口却不敢发出喘息,然后便愈发沉浸在快感中。
偶尔泄露出的呼吸声,都会让严锦绷紧身子——生怕牧子澜发现不对。
他的手指捏住了裸露在外的阴蒂缓缓搓弄,又探入穴口缓缓撑开。他的手不断探入穴中,眉眼间的欲望愈发深厚。
阳具的顶端已经探到了宫颈壁上,严锦的身子猛地抽搐,随后从深处喷出一股水。
他整个人都陷入了高潮的快乐中,然而身后贴上的身体却让严锦瞬间僵硬。
“脸怎么更红了?”牧子澜冰凉的手贴在严锦的额头上,他抱紧严锦,干燥的身体裹挟着冷风,给了严锦的身体安慰。
然而严锦却更加僵硬。
他的手慌乱的从裤子里掏出来,随手在裤子上抹了几下便小心地放回胸前。
“子澜,你是女孩……你先出去。”
“你都病了,我帮你捂捂汗。家长都见过了,你就是我的了,分什么男孩女孩的。”牧子澜垂眼笑着,然后伸手把
', ' ')('严锦搂得更紧。他的下半身往后移了点,生怕竖起来的东西吓到严锦,然而上半身却贴得逾紧,不肯放松一点。
严锦吓得根本不敢乱动,他强迫自己直着身子眯了会儿,等高潮平息之后,他脸上的红晕终于降下去了。而且原本高热的温度也缓缓降了下去。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将被子拉开,散了散温度。
牧子澜全程都陪在严锦身边。严锦拉开被子的时候,他便侧躺着望着严锦,一双眼睛弯弯,带着无尽笑意。
“怎么这么看着我?”
“因为你长得好看。”牧子澜微微笑着,“严锦,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吧?”
严锦摇了摇头。他骨子里有种倔强——从他看到牧子澜的那一刻,严锦便有种异常强烈的熟悉感,他后来的试探着接近,再到后来甚至隐忍住身体带给他的自卑答应牧子澜的告白,都是出于本心——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会一直喜欢牧子澜,直到对方先放弃自己。
“对了,你大哥呢?”严锦突然问道。
他病了这么久,牧子封竟然看也不看?
“你问他干嘛。”牧子澜的脸色冷了下来,“你很想他?从昨天开始你的眼睛就放在他身上,怎么,想赶紧见到他?”
严锦有些犹豫的翻身下床。
然而他忘记了,原本那假阳具只是被塞在穴内,刺激并不大。然而现在却被他的手指顶到了宫颈口。
严锦刚刚动作,那圆头便猛地挂蹭了一把他的阴道。
严锦的腿猛地就软了,他险些坐到地上。
“……”牧子澜上前把严锦拉起来,按着他的肩膀让严锦坐在床上,再次对他的阴道造成了刺激。
严锦舔了舔唇,他忍着穴内的快感,有些尴尬的看向牧子澜。
牧子澜却一时间会错了意。
他别过眼去,有些别扭的说道:“我哥去上班了。”
“……那你这房间隔音吗?”
“都铺了隔音板,不过你这个屋和牧子封的屋原本是一个,现在用墙砖隔开了,中间的墙砖没来得及铺隔音板。怎么了嘛?”牧子澜疑惑的看着严锦。
严锦松了口气,他强撑起一个笑容,然后摇摇头道:“没事。”
他扶着墙站起来,大腿和腿根极其酸痛,可严锦咬咬牙忍住了。“我先回家了,明天去学校记得跟我打电话。第一天来见家长就在家长家待两天不好……”他可不想等晚上某位牧子封先生回来之后再战八百回合。
光是一晚上他就成这样了,再来一次,严锦觉得他会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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