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是否还会继续令她满意。
侯昊炎于舒家一直待到了午饭之后,其间舒老爷以感激为由,软磨硬泡的留他用了一顿午饭,说的好听些是感谢他能够念着情意来看望舒清瓷,难听的话则是、舒老爷特意留了他,需是感激,实则说媒。
他这一顿饭吃下来,浑身上下、乃至灵魂深处都在叫喧着,定然要绝了舒家的这门亲事不可,不然……
他此番和舒清瓷还没生出个什么一二事来,就已经像是受尽了煎熬一样,倘若真要是和舒家成了这段婚约,他便是此时想想这事,他都不敢多想。
如此煎熬一生,还不如早早的撞破了这燃了火的锅炉,免得日久天长,害人害己。
侯昊炎被舒老爷亲自送出舒家正门时,心中就揣着这样悲壮的心思,他坐上马车之后,旁的地方也是不想去了,只同青泽报了景幽别院的位置。
青泽见他家公子此刻的神情好似一头压抑已久,终将暴怒的野兽,便知他家公子报的这地名是要通往何处,当即也不多问,吩咐了车夫便朝着景幽别院去了。
“你往日都是早上来寻我,今日怎得这般时辰了,还跑到我这处,呵!别以为你给我送来这些献殷勤的吃食,我就能趁着夜色陪你出去晃悠,我可跟你提前说好,东西我吃了,但今夜我有事做,哪里也不去。”
叶晗月撕拉了一块烤鸡腿肉,边细细嚼着,边一脸茫然不解的盯着坐于对侧的侯昊炎。
黄昏时分来送她平日里喜欢吃的东西,很显然是来献殷勤的,堂堂的将军府的公子哥,朝她献的哪门子殷勤?
往日里侯昊炎对她也是极好,但是以前这侯昊炎就算送她东西,也是大大方方、最不济还补上了含情脉脉的眼神。
可今儿个,他都在她对面坐了半天,她面前的鸡骨头都堆了一小碗,他也没说个正经事来,只兀自摆出一副神情寡淡,恹恹无神,好似她怎么滴了他的模样,垂首于她面前坐着。
坐着就坐着呗,还时不时欲言又止、目光哀怨的看她一眼,整得她都不敢将嘴里已经嚼烂了的鸡肉往喉咙里咽,生怕他突然冒出个只言片语,将她给噎回现代去了。
看着房间里的光线从金黄变成暗灰,叶晗月只好先开口嘟囔了一句,听着这句像是在打趣,实则语气不善的很。
侯昊炎这时才总算是抬头挺胸,恢复了一些往日的神采,方才出舒家时,他的确是下定了决心,要将舒侯两家的婚事取消了,所以他才会赶着到这景幽别院,为的也是想在第一时间,将他做下的这个决定告诉叶晗月,以此表明他自己对她的心意是何其的坚定不移。
可马车行之将近,他却心生一丝迟疑出来,毕竟他是知道叶晗月心中对他,并不像是他对她那样的感觉,故而,他怕他自己说出口的话,会让叶晗月觉得他是个不得始终的人。
如此一迟疑,他倒也不急着朝景幽别院赶了,所以,此刻叶晗月啃的正香的一桌吃食,就是那时他特意绕了些路,去她从前爱去的那家酒楼买下的。
这样一来,他才会将前来的时辰耽搁到了黄昏时分,可就算如此耽搁之下,他这心里的话也是越拖越没了说出口的勇气。
经由叶晗月这番‘语气不善’,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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