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晗月没有分毫的担忧之色,反而是皇甫弘宣,他笑道:“那本宫究竟说了什么,又与阁主有何干系?”
叶晗月斗笠之下的双眸快速地转动着,她正想着究竟该如何去反驳皇甫弘宣所说之话,便听得一旁的皇甫修终究还是坐不下去了。他起身冷声道:“是我让阁主多管闲事的。说起来,我便舒姑娘没有任何的兴趣,也没有太子口中所说的郎有情妾有意。所以此事是太子殿下误会了。”
皇甫修负手而立,英俊的面容之上,其神色却是有些阴沉之意,可即便如此也足够让在场的女子芳心暗动。
叶晗月心中再次暗自埋怨着她自己,事到如今什么都怨不得。只怪当初她竟然将皇甫修一不小心写成了这般妖孽的模样,不然也总归是能够少些桃花的。
毕竟这烂桃花能够少一朵便是一朵。
“小王爷你又何必如此拘谨,本宫可谓是与你一同长大的,你若是有什么心思本宫又如何会不知晓。”
见无法将皇甫修与舒初柔撮合在一起,皇甫弘宣只得来硬的,毕竟达到目的才是他一贯所信仰的。
“传闻之中可是将舒家小姐传闻的刁蛮任性,极为放纵。所以我委实对她提不起什么兴趣。”
若是顺之前皇甫修尚且留了一丝余地,此时他便是将分毫面子都不给人留。
此时的郑老夫人的宴会,分明便成了几人的纷争。
众人无人敢言,只得呆愣地看着,看皇甫修与皇甫弘宣二人接下来究竟还会说些什么话。
舒初柔将皇甫修所说之话听在心里,她一时无法忍受心中的委屈,忍不住哭诉起来。
她低声说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小王爷,你说,初柔究竟哪里入不得你的眼?初柔愿意为了小王爷改。只是希望小王爷日后莫要再那般说出令人伤怀之话了。”
舒初柔字字句句虽然都极为柔和体贴,但是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她自己心知肚明。
因为没有人上前安慰,舒初柔只得擦干了面上的泪水。郑老夫人此时也笑着打圆场:“今日是老身的七十岁寿宴,老身没有什么话要说,只想说大家吃好喝好,还有,诸位觉得老身今日的这一袭衣裳如何?”
很多人原本便是注意到了郑老夫人的衣裳,但介于人多的原因,便也没有好意思问出口。
如今她自己主动提起了此事,便正是解了众人心中的疑惑。
众人又纷纷夸赞着郑老夫人的衣裳。这令郑老夫人合不拢嘴,她不断地夸赞着叶晗月:“多亏了玲珑阁阁主,老身没有想到这世间竟然当真是有这般神奇的女子,以往也不过是听说罢了,从来都不敢去相信。”
郑老夫人此番一夸赞,多数之人都朝着叶晗月投诉了谄媚的目光,这其中自然是舒初柔一马当先,她方才因为皇甫修对叶晗月的眼神不一般,所以看不惯。
可究竟是玲珑阁阁主,众人争先恐后想要讨好之人,舒初柔自然也不会落了下风。
她突然信步走来,脸上挂起了笑容,这令叶晗月不由得大呼神奇,方才还在哭泣流泪,不过一会儿的时间便带着笑容讨好。
“初柔要感谢阁主为外婆亲手裁制地这一身衣裳,想来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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