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昊炎蹙着眉,虽然嘴上总是将此事当做他心中的烦心事。但是大抵只有他自己的内心方才知晓,被皇甫弘宣故意疏离并不算什么烦心之事。他烦心的是叶晗月。
那样神奇的女子虽然能时常露出了笑容,可是从来没有为他露出过,单纯故意的为他露出笑容。
所以侯昊炎觉得烦心,觉得难过,觉得万念俱灰。
但是他却还是要继续生活的。
原本打算喝醉一次变能够忘记所有令人烦心之事,可没想到竟然又想错了。
他并不能喝醉,纵然是不省人事,在梦中也会感受到心中的疼痛。
“三王爷回到都城,定然会有什么变数,炎儿你便听为父的一句劝,现在这种时候当真不适合成日里待在家里清闲,你应该出去,看一看天下的局势。”
想到了叶晗月,侯昊炎闭眼摇头:“父亲不必劝我,我心意已决,定然不会再参加任何的朝政之事。只想成日里待着家中来感受着这无所事事的感受。”
“你……你怎么能这样想?为父可是望子成龙之人,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你便仅仅是这么一句话用来搪塞为父么?”
见侯将军不肯听,侯昊炎索性也不再解释,反正说多了也只是浪费口舌罢了。
“你究竟怎么样才能依照你以前那样,继续去做令为父开心之事?”
侯昊炎要求取消与舒青瓷的婚约,也取消了。可是他现在又想要做什么?
侯将军满脸的焦急之色,说到底他只有这么一个成器的孩子。若是当真想着要成日里待在这里,没了分毫的野心,又哪里像是他侯家的子孙?
“你就尽管倔吧,总有一日你会后悔。”侯将军指着侯昊炎的鼻尖怒斥着,却仅仅换来了侯昊炎一抹不懈的笑容。
“父亲放心,我所认定之事,从来都不会改变主意的。”
这话令人心生感动,可是听在侯将军的耳中只有深深的绝望。
转眼之间,又是傍晚。
叶晗月顶着最后一抹光亮回到了别苑当中。
可是她未曾察觉到身后有一个人一直在跟随着她。
那人见到叶晗月进入别苑之中。便也转身离去。
“太子殿下,那名名唤叶晗月的女子却然是在玲珑阁回到了别苑当中的。但是属下却是能够确定,那名女子绝对不会什么?”
“是么?”皇甫弘宣听此,再次猜疑起来,他想不透叶晗月与玲珑阁阁主究竟是有什么关系,也无法猜测得出。
“可能那名唤做叶晗月的女人只是去了玲珑阁定制了什么呢?”
定制?依照皇甫弘宣的看法。且不说叶晗月的身份卑微去不得那种好地方。便是当真去了也没有什么银两去定制什么物件了。
所以他并不相信这个说法。
“还有我之前要你办的事如何了?”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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