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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风流人物,还看青楼小倌儿作者:则我

官人,不忍他离去。何时娶妻还未可知,他却笃定这朝夕之日,恩宠不绝。

金乌出林,万丈光芒溢出天际,撕破薄雾湖烟。南北往来客渐,人声渐如水鼎沸。这大兴王朝正是盛世,风调雨顺。

公子负上这沉沉书箧,牵着犹自红眼拭泪的小倌儿离去。

月后的乡试,公子未去得。

于时,顺洙镇独院小楼,撕却封条,驱罢妖邪,今已有客入住。

“噫!本少爷非得倩几个仆从不可,这建院置宅之事甚是疲乏,缺损本少爷英名神武。”公子以手抚面,挥却满头白丝蛛网,气吁吁坐于堂上,打着把扇儿扑扑乱舞。

江夜从门外端了热茶入内,见公子忿忿念叨,头冠上犹挂蛛丝,衣衫不整模样,立时忍俊不禁,笑得不能自持。

公子见他如此是忿忿,耳后稍稍带红,向他斥道:“昨夜也未曾折腾你,为何今日行动如此之慢!速去请些佣仆,本少爷不待见这糟心活计。”

江夜闻言脸颊微红,却未曾怯懦退后。月以来,他和公子白日赶路,夜间云雨,算得是焦孟不离,如胶似漆,如何能不知晓他仅是虚张声势,不愿被他看了这狼狈模样罢了。

“官人喝水。江夜已倩了人,容后将至,我等且去亭榭稍待如何?”江夜上前奉茶,待公子接过后,立于他身侧,摘除他冠上蛛丝,为他束冠齐服。

“无论官人是何模样,皆是江夜最爱的模样。”他本欲宣之于口,诉心曲于公子,然见公子耳后粉红愈涨,不忍公子加窘迫。心下晕暖,只是轻轻俯身,如公子时常调戏他般,在他唇上香而过。

这本惯常的浅吻,此刻却如烈酒般,熏得公子腾地脸红耳热起来,全然不似那夜叫嚣着“非要从你身上得趣不可!”的纨绔公子,却似那新相知情热的少年人,未经那彻骨销魂的艳事,心上人吻便可动情。

江夜目送公子龙行虎步弃他而逃,未曾提步追将而去,眼角泪花却滑落于弯弯唇角,他抚膺默语:“今生何其有幸,竟能得遇官人!

他年我若得青帝,报与桃花处开。

官人,汝且待江夜五个春秋罢!

☆、第四章莫作商人妇,金钗当卜钱

小楼有门匾,与外在人家疏异,上有六字,“春江花月夜”,端的龙飞凤舞,如章如松。

时年,江夜年方十六,公子怜其父母尽失,已与他束发戴冠。虽身量犹然较小,气色却已好盛十分,朱唇星目,面若冠玉,衣饰佩戴宛若成年人般无二。

院中常时寂然无声,偶有女仆笤扫之沙沙声,庖厨烹调之叮当声,抑或二公子江夜朗朗之读书声。

却说此时,突的有人来报,远远地便大喜喊道:“二公子,大公子——”

江夜大喜过望,瞬时如燕归巢,连忙弃书奔向门口,口中惊喜断道:“可是公子归家耶?”

兴兴然奔至门口,却犹然门可罗雀,道上行人二三,并不曾有车马,遑论那远行奔波之人。

江夜倚门,茫茫然回望,时竟不知当去向何方。那门房见二公子如此,也恁的不落忍,紧走几步,慰声道:“二公子,大公子遣人送来书信封,想是过几日便要归家了罢。”

江夜兀自苦笑,抬手接过信笺,纵是衣冠歪斜不合时宜,他亦未曾整束,径自踏着如梦虚步入了书房。

“与娘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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