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锦又和我说:“太子殿下手下的的情报系统,不论身在何处,任何消息从发生到他知道不会超过三天,然而即使是朝廷的消息网,也需要五天。”
太子的力量比我想的还要大,在他手里似乎没有什么是鞭长莫及的。
其实我有点想问年锦怎么会知道这些,他还听太子的调遣是吗?但我终究没有问出来,我觉得他不会背叛我,况且即使背叛原因也只会是太子。但若是太子想杀我,倒也不需要年锦动手,只要他句话,我自然会了断。我的命从三岁那年就属于他了。
七月底的时候太子凯旋。父皇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前往迎接,太子骑着马缓缓行来,背对着夕阳,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却也知道他的目光从来没有落在我和浩身上,他始终看着父皇,没什么表情。
“唉,你又瘦了。”
父皇将他从马上抱下时这么说,我看着太子波澜不惊的黑眸里荡起汪秋水,波心冷月,无声地蛊惑着岸边人的心神。他慢慢伸出手抱上父皇的脖子,靠在父皇肩上,嘴唇动了动,我似乎听到他唤了声:“父皇。”
其实太子向是不喜欢与人亲近的,任何时候与人说话都隔着距离,他会温和地说话,眼睛里却始终透着疏离。或许喜欢赖着撒娇的浩是个例外,我却不知道父皇也是个例外。
和出征那日样,心尖被拧了下,但这次我似乎有些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了。
行之
“嗯……”
男孩跪伏在地上发出难耐的呻吟,个男人在他身后耸动,青紫的欲望进出间带出媚肉,白浊混合着血液顺着男孩大腿流下。
这是个龌龊的下午,在阳光照不到不到的地方,黑暗污秽蔓延。
“果然还是你的身体最过瘾!”那个男人说。
男孩呻吟着,似乎发出了两声轻笑。
看着男人离去,苏行之挣扎着爬起来为自己穿好衣物。下身的白浊已经干涸,虽然不舒服,但总比弄湿了外衣来的好。
苏行之冷冷地笑了笑,来到后屋为自己清洗身体。
秋宫,这个皇宫里最龌龊的地方之。
不论想得到什么总是要拿些东西出来换的。苏行之直知道这个道理。他本是个乞丐,有天个面白无须的男人问他愿不愿意入宫做侍卫。苏行之没见过皇宫,但也见过城里那些衙役,哪个不是威风凛凛,起码也是衣食无忧。苏行之自然是答应了,时竟忘了那个道理。
入宫之后苏行之才知皇宫的侍卫不是那样好当的。他只是普通乞丐,没有任何武学功底,又不是天纵奇才,在秋宫里他常常无法跟上其它孩子的习武进度,最后只能落得顿打。若只是打也便罢了,可苏行之却知道若是无法出头,日后就要阉去做太监。
苏行之可不想做那不妖不人的东西。
他又想起了那句话,他要付出点东西去换取。他选择了身体,总算他那不知名的父母还给了他张称得上俊秀的脸。
他只有七岁,甚至无法燃起情欲,但还是有些人喜欢稚嫩的身体。那个男人是这个武场的教练,与他交换总是有些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