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中书侍郎道:“陛下,不如借此机会举削藩,方可保我大淼今后太平!”
话出口,立马有人附议。
冯宗元却说:“陛下,此时削藩太过急躁,不宜将安王逼的太紧。”
也有人点头称是。
那位中书侍郎道:“陛下对安王宽大,安王今年却越来越狂妄。他私自开铜山铸钱、招兵买马已不是年两年,正是准备叛乱,不如趁早削了他的封地。”
另人说:“魏大人此言差矣,朝廷在此时再压迫安王,岂不是逼着王爷造反?”
魏姓侍郎便道:“诸侯存心造反的话,削地要反,不削地将来也要造反。不如趁现在祸患还小尽早拿下,免得将来安王的势力加雄厚,祸患大!”
大臣们争成片。玄沐羽只是淡然观之,听得烦了便看了眼太子,却看到后者微微皱起眉头。玄沐羽想了想,便开口道:“晏爱卿以为呢?”
皇帝开口,下面自然片安静。
晏子期捻着胡子缓缓道:“臣以为削藩事还需从长计议。”
玄沐羽向太子投去询问的目光,玄澈犹豫了下,才说:“父皇,儿臣只是担心,皇叔表面恭顺,暗地里却……”
大臣们都凝重了神色。
关于安王和削藩的议论到此为止,在安王没有下步举动前,这些大臣们也说不出二三来。
例行办公之后,皇帝与太子在清凉殿同用膳,当然,小狐狸也不会错过午饭时间。
小狐狸挺着圆鼓鼓的肚皮倒在玄澈腿上,拉着玄澈的手指让他给自己抓挠皮毛。玄澈手有下没下地抚摸着小狐狸,另手执棋,垂目看着棋盘,漂亮的眉头拧出个小小的疙瘩,似乎在凝神苦思。
玄沐羽见玄澈迟迟不肯落子,便问:“澈儿怎么考虑这么久?”
玄澈轻轻叹气,放下棋子,道:“儿臣在想安王的事。他的反应这样平静,反倒让儿臣担心。”
玄沐羽道:“澈儿的鸟儿们飞不进安王府吗?”
玄澈听得愣。他心里直明白玄沐羽知道自己有个独立的情报系统,就像自己知道对方有支影子部队样。只是关于这点,大家都很有默契地不点破,却想不到在这个时候被玄沐羽以这样平静的口气道出。
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