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拜见主子。”
少年盈盈拜下,好似扶风垂柳,说不出的柔媚婉约。
玄澈看着眼前的柔媚少年微微皱眉,漂亮的手指在桌面上扣出三声轻响,每声都让人心紧。
现身
过了两天,太子到辽阳赈灾的旨意到了辽阳,辽阳太守就听说了有太子的车架已经到辽阳了,还在潼阳城门口救了个孩子。
辽阳太守田镜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像只火烧屁股的耗子在屋里打转,直到潼阳县令张开文到来。
田镜看到张开文就急急道:“这下可如何是好,这下可如何是好!太子此来为何?莫不是知道了沈从海……”
张开文连忙制止田镜说话,沉声道:“田大人无需如此惊慌!我们的折子不过刚刚送上去,这会儿朝廷都还没有回复呢,太子此来必定不会是为此事。田大人切莫自己乱了阵脚!”
田镜这才稍稍心安,又问:“那太子这时候突然跑来做什么?还有上次那沈煜……”
“大人勿慌,在下已问过上面的人,这段时间并无御史的弹劾。皇帝和太子殿下也从未过问。”张开文道,“辽阳这次发大水,灾情严重,朝廷十分重视,我们又在折子上写了有暴民作乱,太子此来说不定正是为了这事。”
“是是是,定是这样,定是这样!”田镜六神无主,张开文说什么他便点头什么,“那我们要如何应对?那银子可都……”
“大人莫不是迷糊了?”张开文笑道,“赈灾银子我们可是每分每厘都用在了灾民身上啊!这些帐本上可是记的清清楚楚。只是灾民过,虽皇恩浩荡,仍免不了有死伤不是?”
田镜两眼珠子转,忧心道:“只是太子广有贤名,不近女色不好钱财,这万……”
“大人无需担心,下官已经为大人大听过了。”张开文诡黠笑,附上田镜的耳朵说,“太子虽不好女色,但我大淼素来盛行男风,太子身边可都是等的美人!那贴身的侍卫林默言可就是冷美人,啧啧,听说当年有姓严宫奴被太子轰出,就是因为抵死不从,所以才……”
田镜愣,问:“张大人如何得知?这可都是宫中秘闻!”
张开文道:“自然来之不易。这是下官花了大笔银子向宫人套来的话,那人虽然遮遮掩掩,但还是让在下猜出了苗头。而那严姓宫奴之事虽然十分保密,但在那个小圈子里可不是什么秘闻。”
见田镜时不语,张开文笑道:“田大人不必如此忧心,传闻是真是假,我们且看看太子来时究竟如何便知。若真有此事,日后只需投其所好便可。田大人尽可放心,下官会安排好此间事宜。”
豪华马车停在郡衙门前,衙门前两排官员的翘首以盼。
赶车的老奴对立面说了声:“殿下,辽阳郡府到了。”
里面传来声应答,过了片刻,帘子方被撩开角。个少年从车中露出身子,只见他貌若温玉,身若扶柳,颦笑间媚态自成,却偏偏生了张纯情的小脸,让人不觉遐想。众人还不及惊叹少年的美貌,又见少年下来。这后下来的少年生的冰肌玉骨,朱唇微翘,眉目间透着股灵气,举手投足间比之前面的美少年了分爽朗,似乎就是邻家小弟般惹人喜爱。
两个美少年已让诸位看得目瞪口呆,却不想又下来两人,前人面目白净,清秀可人,后人身材修颖,神色冷漠,容貌端的是秀丽非常,好似朵冰雪红花,又是艳丽又是冰寒。
四人在起便让人眼前亮,好似春夏秋冬四种风情,各有各的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