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害怕地缩缩头,不敢再言,低头垂目,耳朵闭不上,却也不得不装作什么都听不到。
房门中,刺龙绣凤琉璃帐,花纹如锦画石床,夜风掠过,春光乍泄。
玄沐羽将已经软下的欲望从身下人体内缓缓抽出,在完全抽出的那个瞬间,骤然空虚的花穴不适应地收缩下,像张小口在贪婪地吮吸,惹得玄沐羽的欲望差点又要勃发,只是玄沐羽知道身下人承受不了的欢爱了,虽然不舍,却不得不强忍着暗自忍耐。
抚摸过身下人凉水般的长发,玄沐羽爱怜亲吻过玄澈沁着薄汗的眉梢,搂着他在床上侧躺下。玄澈倦怠地在玄沐羽怀里动动身子,为自己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闭着眼似乎要睡过去了。
看着玄澈还染着潮红的脸庞,玄沐羽收了收手臂,将玄澈搂得紧。
躺了会儿,玄沐羽起身,将玄澈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而去。
玄沐羽为玄澈清洗干净,擦干身体,又为他穿上亵衣。整个过程里玄澈都闭目假寐着,惬意地享受着玄沐羽的服务。等玄沐羽将他抱上床、盖好被子之后,玄澈知道玄沐羽要离开了。
玄澈登基之后就住进了未央宫,玄沐羽作为太上皇不好和皇帝同住,玄澈便将建章宫进行番修成变成了颐天宫作为玄沐羽寝宫。这两宫说是相邻,但若要从正门走却要绕上好大个圈子,大摇大摆地过来十分惹眼。不过皇宫这种地方,密道是最不缺的。皇宫本身就有密道,但这是前朝皇帝建了用来逃命的,出口通往宫外。让位之后,玄沐羽就把暗影诸部变成了挖矿工人,给本就纵横交错的密道添了条路——从颐天宫到未央宫。
每隔两三天,玄沐羽便通过密道来到未央宫,和玄澈做回爱做之事。然而正如所有见不得光的恋人样,玄沐羽不得不在天亮之前离开未央宫,再次经过密道,回到颐天宫,等到第二天天亮,他就像从未离开过颐天宫似的再次出现在人前。
玄沐羽在床边看了几眼玄澈,爱人的睡颜太美,他禁不住诱惑又俯下身来吻了又吻,吻得心火又起,才不得不停止,不然火势蔓延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澈,晚安。”玄沐羽附在玄澈耳边如此说,记得有次他听玄澈对他说“晚安”之后,他就爱上了这个道别词,每次这么说,他就觉得两个人的心似乎特别贴近。
玄澈睫毛颤颤,缓缓睁开眼睛,氤氲还未散尽的黑瞳注视着玄沐羽,像是在无声地述说什么,在这无言中,满满的爱恋静静地流淌着,让玄沐羽每每看到这双眼睛都不由得阵心动。玄沐羽有时候会苦笑,他很担心自己有天会死于心脏病。
哎,人老了,经不住刺激呀。玄沐羽在心里对自己如此感叹,他起身,转身拿了屏风上的衣服给自己穿上。
想到等会儿就要从密道悄悄离去,玄沐羽便觉得自己好像偷情的奸夫,刺激是刺激,不过不免有些不尽兴。他做了大半辈子的任性皇帝,何时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过。如果可以,玄沐羽希望有天自己能抱着玄澈觉睡到大天亮,可以搂着他出现在每个人面前,然后大声宣布:这就是我的皇后!
不过……好像很难啊……
玄澈的性子,两个人的地位,玄沐羽猜测大概这辈子他是不会有这个机会了。不说其他,就说“皇后”词旦出口,恐怕玄澈就要翻脸了。
玄沐羽想起他们的第个晚上,他给玄澈喂了碗甜粥,那个晚上玄澈有些呆呆的,问也不问就把粥给吃了,不过第二天才想起问那粥是什么,玄沐羽顿时得意起来,说那是“红枣、花生、桂圆、莲子”起熬成的甜粥。玄澈听脸就黑了,顾不得腰痛硬是把玄沐羽给推下了床,气呼呼地大骂:“你这混蛋,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