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淼在宣战的刻就断绝了与雄单的全部经济来往,雄单那点点早就被贸易蚀空的国力在大淼面前不堪击,大淼的军队只花了个月就横扫了整个草原,其中有半的部落在大军来到之前就投降臣服了,天下的百姓都是样的,吃饱穿暖才是他们关心的,如果战争只能带来灾难,他们愿意选择和平。
大军赶在冬季落雪之前回到了关内,在高句丽连同雄单战役里,陆军损失不超过四千人,海军的损失则有些惨重,主要是那些“海军陆战队”的战斗减员,战舰倒是毫发无伤。
图扩大了将近倍,没有人可以忽视的伟大功绩,而清凉殿里那个丽人只是淡淡地微笑,似乎是理所当然。他看着书房墙壁上悬挂的巨大的地图,目光落在了西北了那片土地上。
玄沐羽从后面环抱上玄澈,在他耳边感叹:“你会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君王!”
玄澈被玄沐羽喷在颈间的热气弄得痒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笑道:“你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玄沐羽只说了半句话。
玄澈微微挑起了眉毛,等待玄沐羽的下文。
良久,玄沐羽才叹息:“你越来越辉煌,我加配不上你了……”
玄澈慢慢转过身,捧着玄沐羽的脸让他直视着自己,字句地说:“在那之前,我只是你的情人。”
情人?
玄恪迈入大殿所听到的第个词就是这个。情人,他知道,就是两个相爱的人。所以父皇和皇爷爷是相爱的吗?玄恪觉得自己的小脑袋像浆糊样搅成锅,他怯怯地叫了声“父皇”和“皇爷爷”,看到两个人转过来,皇爷爷的脸色似乎还带着某种幸福的余韵,而父皇却是从认真里透出丝尴尬。
玄澈连忙脱离了玄沐羽的怀抱,走到面前,说:“恪儿怎么来了?”
玄恪这才想起今天来的目的,他拉着玄澈的衣袖,说:“父皇,我知道了,大捷噢!我来给父皇祝贺的!我就知道父皇是最厉害的!”
玄澈浅浅地笑,掩饰不住的骄傲,被孩子崇拜是每个父亲最得意的事吧。
玄恪看看玄沐羽,后者因为幸福的事被打断了而有些不爽,但注视着玄澈背影的目光却是温柔而深情。玄恪或许不明白什么是深情,却也知道那如水的温柔是皇爷爷对别人从未流露过的,记得有时自己扑到皇爷爷怀里撒娇,皇爷爷虽然会露出笑容,但也和今天这样的温柔完全不同。
玄恪很疑惑,为什么皇爷爷看父皇不是像父皇看自己那样呢?
下午玄恪回到了东宫,恰逢宁怀善来给他上课,玄恪想了又想,虽然总觉得有什么不妥,但还是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宁少傅,怎么样的两个人会亲吻呢?”
宁怀善笑道:“相爱的人才会亲吻。”
玄恪不懂:“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