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条死了。
周围像这样的不会咬人,也没有臭味,又乖巧听话的好虫子都已经不多了,很难找到的。
……
陈守义无心关注贝壳女的小动作,此时他心中已被喜悦充盈。
不容易啊!
这四天来,他几乎不眠不休,每天都只睡个一两个小时,再除去吃饭的时间,一天里,至少二十个小时都在练习中,到现在才总算成功。
他休息了一会,准备趁热打铁,继续练习。
第二遍,依然顺利打完。
第三遍,却失败了。
第四遍,继续顺利。
他连续练习了五遍,身体终于脱力的停了下来。
如此断断续续,磕磕碰碰,到了傍晚时,动作已经变得极为流畅。
……
第二天,他又继续练习单独三十六式,直到第三天,三十六式已经变得熟练至极,自然而然就能使出,他才开始修炼完整的横练三十六式。
呼……
吸……
卧室里,陈守义上身赤裸,吸气时,犹如一台高功率抽气机,窗户大门都被剧烈的扯动,砰砰作响,呼气时,气流激荡,卧室内部犹如刮起狂风。
丹田内,一个淡青色的小小涡流,正在高速自转,越往中心处,颜色越深,周围无数的原力,正被牵引过来,飞快的汇入涡流。
与此同时,一种微微的刺痒,从腹部开始,迅速朝全身各处蔓延,随着这股刺痒,他身体细胞排列隐约中似乎变得更加紧密,除此之外,无论是表层的皮肤还是内脏表膜都被刺激的微不可察增厚。
……
深夜。
河东火车站!
几盏汽油灯,把这里照的灯火通明。
一辆蒸汽列车,缓缓的靠站,等车一停稳,车门打开,大量如塞得沙丁鱼罐头的乘客鱼贯而出,除了正常乘客外,还有不少衣衫褴褛的难民。
宁州一代小范围收复战争已经开始,他们都是来自的沦陷区域的难民。
河东市这边早已经事先安排好了接收工作,数十辆蒸汽卡车排在火车站外的路口上,很快大量难民,在士兵维持秩序下,依次登上卡车。
其中一群人远远的落在难民队伍后面。
“我再提醒你们一遍,你们的父母和妻儿都在教会手中,如果你们选择背叛的话,不仅会害死我们,他们也会死的很惨!”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男人,以微不可察的低沉的说道。
“不用你提醒,邓世明,邓大队长。”一个身材高壮的男人,冷笑道。
“这个世界将发生剧变,最终迎来神明时代,我只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罢了。徐大虎你以为你坚贞不屈,你以为你很伟大,你只是嘴皮子说说而已,不要不承认!
有胆子你大喊一声,我是邪教派来的奸细,这里可到处都是士兵。”邓世明不屑的低声说道。
见徐大虎沉默不语,拳头死死紧握,他又警告道:
“不要以为,我们几人是派到这里唯一的一批,我们有的是方法传递你背叛的情报。”
“好了好了,邓队长,徐大虎也是无心之言,估计只是心中还没转过弯来。不过为谁卖命不是卖命呢,只要活着一切都好。
想想我们的亲人,大家都不是愣头青。心里琢磨一下是不是这个理!”另一个面目和善的中年人打圆场道。
“你们几个嘀咕什么,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