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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徒弟来接你回天剑门‘省亲’好不好?”魔魁赤筝说道。
“你是要我挺着这个肚子,让师门的人看笑话?!”霜天清怒道。
霜天清妊娠以来不但身子更软更敏感,连嗓音也变得软糯清脆,压着声音骂人时不像发怒,听着倒像是娇嗔。
“和你说实话,魔境最近有些不太平,你回师门好好安胎。”
赤筝语气认真全无半分戏谑玩乐之意,霜天清心想魔境这事小不了,心思马上活络起来。
“我要独自回去,你别派人跟着,青弦能照顾好我。”
“可以。”赤筝答应道。
“你就不怕我找人把这魔种打了?”
霜天清看不到赤筝的脸色,只知道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收紧了些。赤筝把他横抱到自己膝盖上,大手来回抚摸已经半球状的孕肚:“我儿既已托生在你腹中,自然不会这么容易被杀。”
他的手往下伸入霜天清衣袍,握住了那蜷缩的尘柄,语气冰冷:“如若你真对他如此狠心,我自有方式继续惩罚你,让你再也不敢违抗我。”
霜天清心中冷笑,等你活着平乱了再说吧。
赤筝的手稍微撸动几下,霜天清那尘柄就巍巍挺立把宽松的衣袍撑出了一个帐篷。手指往下摸去,那隐藏在腿间的屄肉果然已经湿透了。
“怀孕后你越发淫荡了,看你这个样子怕是离不开为夫的疼爱。”
手指插入其中搅动,环状媚肉一圈圈围上来绞紧手指往里吞送。一指换成三指,模仿某种活动的动作把女屄搅得咕啾作响,淫水失禁一样把衣袍都弄湿了一大片。
“啊啊啊唔!哈………你又!”霜天清赛雪欺霜的脸很快就染上了情欲的绯红。
这几个月,赤筝完全没有因为霜天清怀孕就对他留情,依旧是想肏就肏,顶多是肏的时候稍微温柔一点。偏偏霜天清身子逐渐适应了定期接受肏干,被调教得甚为敏感,稍微摸摸就浑身发软若人宰割。
他原本和普通男人无异的胸部更是因妊娠而变得柔软,微微鼓胀起来的胸口上,两颗乳头颜色也变深了。赤筝低头衔住一颗,用舌头打转舔弄后尝到了一丝淡淡的奶味。
“又涨了?”
“……嗯……”
霜天清别过头,默许了赤筝的行为。他从2个月前起,胸口就开始不停胀痛,别说入眠,连打坐修炼都受到影响。当男人用嘴巴把堵塞的奶水吮吸出来后才能舒适。
“那为夫就帮你好好纾解纾解。”
赤筝嘴唇绕着乳头打转,温暖的口腔包着颤抖的乳头用力一吸。一阵尖锐而短暂的痛意过后,奶水从乳头小孔中被吸入男人口中,肿胀的痛苦消失后,霜天清舒服得浑身颤抖,软玉般的手指扯着赤筝的衣服,下身一阵麻痒钝痛。
霜天清曾经修道到巅峰,虽然跌回金丹但也是道根洁净之体,再者体内有清雪玉兰枝的滋润,他的奶水竟然也带着清新的香甜,赤筝的舌头来回压榨着剩余的奶水,等这个乳头再也尝不出奶味才作罢。
男人吸完一边后便换另一边深啜着,手也没有闲着,下身三指打着圈刺激敏感的阴户,霜天清被他弄得小去了几次,身子越发娇软无力。
“霜清剑尊的奶水一如既往的好喝。”赤筝舔舔唇,吻住了对方,将口腔中剩余的奶味都导入霜天清的口中,“就是有点骚味。”
堂堂正道剑尊,竟然大着个肚子被男人吸奶,还被人说骚,个中羞耻令霜天清再次在脑中不停幻想虐杀赤筝的场景,但下体却已经开始往上迎着回应赤筝的动作。
“你的骚屄流这么多水,看来又要为夫帮你杀杀痒。”
霜天清眉毛凝起,但他已经不会再在床笫之间骂人徒增对方情欲了。
赤筝脱下两人所有衣物扔在地上,把霜天清平放在床上架起双腿,弓身用青筋暴突的大肉棒顶住霜天清的淫屄,那拳头大小的龟头刚顶到穴口,穴口一张一合地吮吸龟头,甚至下意识抬腰磨蹭起来。
“啊……啊……哈……哈……”霜天清脸上已经不见平日高傲姿态,灰色双眸湿润地看着男人方向,唇间不停吐出压抑的呻吟。
赤筝也不逗他,磨蹭几下就分开阴唇插进肉壶内。
“唔啊啊!!啊啊啊啊、呜呜……”
身体深处的麻痒终于被挠到,霜天清的淫叫变得尖锐又高昂,肩膀颤抖美目微闭,尽是一副不堪承欢的痴态。
妊娠后期的肉穴变得浅了,赤筝插入到三分之二便顶到尽头,好似有一个坚硬的热水袋顶在里面一样。看到剩余一部分肉棒露在外头,他也不蛮干,轻轻地前后抽出来,等龟头都差点拔出去时再慢慢推进去。
这是霜天清喜欢的节奏,缓慢的动作令他感受得更加分明,淫液随着肉棒的插入四溅而出,顺着他雪白丰满的臀肉和赤筝的肉棒底部流出。
霜天清的尘柄也挺立得很坚硬,每次男人撞击时都会被推撞到肚子上。而孕肚在母体处于极致快感中时,也开始微微收缩颤动。
', ' ')('赤筝一边肏,一边用手抚摸孕肚,感受着里面蓬勃的魔气,满意地道:“我儿果然厉害,还没离体就有如此庞大的魔气,等出身后为父好好教导一定能成为魔族臂助。”
又对霜天清道:“这儿身上也有你一半血脉,你会好好教导他吗?”
霜天清被肏头脑发热,只得断断续续地回答:“不、呜……不会。”
说什么笑话,连青弦这种亲传弟子他都会藏私,这小混种不掐死就很好了还指望他悉心教导?
赤筝捏着霜天清外翻的阴户,用力往里一顶。痛得霜天清“呜啊”乱叫,双腿下意识乱踢又被按住,只能被动地挨着狠操。
“停、啊……停下……”
巨大的肉棒不住抽插顶弄到最深处,好像要把顶在阴道里的那团肉顶回去一样。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流到大脑,但随之而来的疼痛也是不容忽视。
赤筝的魔族阴茎上全是鳞片,除了新婚之夜外也从未张开过折磨过他。此时插在体内的阴茎胀得更大,整个肉壶被撑得严丝合缝。他是盲人本就对接触特别敏感,这种情况更能感受到魔族男根上的鳞片开始微微撑起。
霜天清生起一阵恐惧,自我安慰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时口舌之辱不算什么。便放软了声音求饶道:“……别……孩子……会坏的!……要被你肏坏了!”
“操不坏,我儿岂是普通手段能打掉的。”赤筝说罢好像要证明这点一样,腰部大力往前顶弄,霜天清因钝痛感而痉挛了起来。
“不!不要!!……要被你肏坏了……不要肏坏……孩子会痛……”
霜天清生得艳丽端容,灰色杏眼溢满泪珠,鼻头微微泛红,一头漆黑的秀发披撒在床上,端得是一副牡丹泣露、芙蓉初开的楚楚可怜之态。他难得服软,赤筝也不再为难他,鳞片重新合回去,浅浅地操了几下后开始捏着霜天清已经胀大的肉芽玩弄。
“唔呜呜!哪里……那里别玩…………”
赤筝不管,下身肏了两百多下后便开始加快速度抽弄,每次进入都精准地轻轻碰到深处,手中肉芽被拉扯得半寸长,已是红得发紫。
霜天清也已经没有压抑声音的余力,不停胡乱喊着:“要插穿了!……啊啊别……小心……点……”呻吟中夹杂着哽咽声,已经被肏到哭出来了。
他的尘柄已经被下身激烈的快感刺激得丢了两次,白色的污浊就这样喷在高耸的肚子上,距离里面的孩子只隔着一层皮。霜天清白玉般的身体上汗珠,随着动作的牵引沿着身体曲线缓缓滚落。
赤筝只觉得双手触及的所有皮肤都是那么软,无论是大腿还是侧腰,胸部还是屁股,都是又软又白,摸了还想摸。
性格硬邦邦的霜天清在怀孕后身体变柔软了,妊娠的艰辛也让他弱势起来,被肏到流泪更是弱势中的弱势,全然没有往日的影子了。
他甚至会无意识地迎合男人的动作,媚肉极尽所能地榨取男人的精液,最终在被射出大量淫液后满足地吸纳起来。但赤筝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抽出来后穴口一时没能合上,珍贵的魔魁男精就这样从屄中流到床上。
霜天清闭着眼喘气,浓密的睫毛上都沾上了泪滴。双腿却无力地大张着,腿间的女屄苦兮兮地流出一滩白浆,姿态既淫秽又让人有种想要进一步凌虐他的美丽。
但他情欲平复穿回衣服后,又变回了那个不近人情目无下尘的霜清剑尊。
魔魁大摇大摆地把霜天清送回师门,并放下话说没有玩够,如果霜天清腹中孩儿有什么意外定要让天剑门上下陪葬。而将霜天清交给青弦时,他看都没看这个少年一眼。在他看来,青弦就是霜天清洞府里的一件家具罢了。
总之霜天清在被送去给魔魁作妻后1年,他又回来了。
盲人的听力很强,回到师门后那些窃窃私语全部都落入了霜天清的耳中。青弦性子温顺,在这点上却是丝毫不肯忍耐,只要听到讨论声,哪怕是修为比他高的人也祭出本命剑冲上去拼命。
掌门本就对霜天清的时愧疚,顶多呵斥青弦几句没有再多责罚。而其他人也犯不着因口舌之快惹上一个不要命的疯子,最后霜天清耳力范围内没再听到过那些难听的话。
霜天清得了清净,便在洞府内开始修炼。但他每次引气入体后还没运行一周天,所有灵气都会被腹中胎儿吸走,修行毫无进展……
他低头“看”了肚子一眼,赤筝一时半刻无法抽身,现在正是除去这个玩意的大好时机,什么惩罚,什么天剑门上下……他霜天清藏起来修炼回当初的道行,飞升上界后现在受的折辱都不值一提。
思及此,霜天清捻了一个传音诀。
亲手杀害骨肉容易惹上因果和心魔,此事还是青弦来做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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